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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见这一幕,林无相惊讶的杵在那儿,没有任何办法。
几个呼吸间,黑色石头化成的粉末悉数钻进了鬼眼道尊的体内,不见踪影,也没见到任何异象发生。就这么平平常常,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幕只是错觉。
不过林无相却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确信那些黑色粉末全部进入了道尊的体内,像是……像是鬼眼道尊玉人里面有吸铁石一样!
迟疑片刻,林无相伸手轻轻拿起了小玉人。这玉人的身上有两道裂缝,都是为了救自己而自行裂开的。
这裂开的缝隙中,第二道缝隙较为宽大,林无相相信如果这玉人身上再裂开两三道同样的裂缝,铁定就会四分五裂完全损坏。所以,他这才一直不敢揣在身上,生怕又碰上什么危急时刻,道尊老祖他在天有灵,又给自己挡劫!
而自己的劫数也并非普通人的劫数,都是些非常邪门甚至是难以预测的事件。就如骨婴这种劫数,即使是那史建仁身上的万灵镜,恐怕也抵挡不了这种怨气太重的东西。
如今林无相深知,骨婴的怨气是人为的。何为人为?只因天地间有太多的堕婴、弃婴,每一个原本能够正常出生或是成长的婴儿,因为某种原因,都被其父母给无情抛弃。每被抛弃死亡一个,骨婴的怨气就冥冥之中被加重了一分。
在阴婆的手段下,久而久之,才会培育出如今骨婴的这副怪相。人为不绝,怨灵不死。打不死的小恶魔,恐怕指的就是它了!
难道……鬼眼道尊小玉人中有什么东西?
一个古怪念头突然从林无相的脑中跳了出来。
翻过玉人,林无相透过那裂开的缝隙往里瞧了片刻,却看不出丝毫的古怪。
玉人里面的质地纯白如雪,看得出依然是块玉石。可它吸收这黑色石头做什么呢?
林无相陷入了沉思:“不会是祖师爷的阴灵一直在里面吧?”
有了这个念头,林无相摇了摇头,连自己也不太相信。
要是祖师爷一直在里面,那为什么不和自己说说话,唠唠嗑?反而是沉默不语,就如不认识自己似地。所以,这个猜测不太可能。
林无相又一连推翻了几个猜测,最后仍是没有任何头绪。
没办法,只得关上保险柜,一头雾水的回屋睡觉去了。
……
第二天,颜丹打来电话,通知林无相说是史建仁的那块万灵镜已被父亲派人送到了学校。
林无相心里一颗石头落了地。而当天晚上,好久未见的陈瞎子带着一家人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易卦堂。
这些时间以来陈瞎子的模样没有任何变化。在林无相为其引荐了邓逸堂后,他一脸的激动之色,不想自己竟真能与享誉洛南的相命高手相识,而且,今后还要一起做生意。
邓逸堂见陈瞎子为人很谨慎,又非常谦虚,顿时好感大升,对于今后与陈瞎子一起开展生意便没有了多大的顾虑。
当晚,林无相安排为陈瞎子一家人接了风,宴席上向其详细讲解了易卦堂的生意,以及和华光普度会的关系。
陈瞎子仔细一听,立刻喜形于色,他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还会和传说中的华光普度会沾上边。这一刻,陈瞎子对自己的此行深感不虚,对林无相更是感激不尽。
到陈瞎子这边安顿下来,林无相也就做好了北上的准备。
与欧阳洛枫秘密碰头一次后,两人对于此行的细节做了进一步商榷。为了避人耳目,从进了平京开始就不给人任何把柄可查,林无相准备直接换一个身份。而此次前去的交通工具也由飞机换成了普通的火车。
虽然,坐火车要花去一天一夜的时间。
第二天林无相的新身份证就被人专程送来。
林无相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把衣物和一张只有十万元存款的银行卡装进一个牛仔包里,也不提什么行李箱,往肩上一挎,离开了易卦堂。
对邓逸堂和陈瞎子等人的说辞是,自己要去省外看一下其他地方的相命生意做得如何,等回来后好说服华光普度给易卦堂广开分店,广纳福财。
邓逸堂自然乐得有这个这么敬业的生意伙伴,虽然他不明白林无相为什么只提一个包,走得这么寒酸。但心里还是热乎乎的,一直把他送到了火车站,这才抬头看了看火车站四周的糟糕环境,一脸古怪的离开。
颜丹和叶凌冰两人早已等候在火车站,见林无相与陈瞎子到来,颜丹的小嘴一扁,眼泪就要掉下来。
林无相怕陈瞎子知道了笑话,呵呵一笑,一把搂住了她,头靠在耳边轻声说道:“小丫头,我去去就来,可能几个月,有可能一年。不过没事的,我会经常打电话给你。”
颜丹捶了他一记粉拳,抽泣道:“早知道你这么快走,昨天晚上我不应该在学校,该出来陪你才对的!”
听了她这句话,林无相想起了在酒店中与颜丹**的七天。刚开始两天自己逍遥快活似神仙,中间两天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再后来两天则完全陷入了被动,整个人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至于最后的一天则已经是在死亡线上是挣扎了。
以至于弄得个全身虚脱,软弱无力,到了现在也没再见到自己的小弟弟抬头的情形!
有时候林无相甚至在想,小弟弟是不是已经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了!
这一次他得出一个结论。若要论床上大战,十个自己都不是颜丹的对手,这**在这方面简直是天生的巾帼女英雄,强悍到爆!
“咦,你打哆嗦干什么?”颜丹感觉出了林无相的一样,忽然问道。
林无相神情尴尬的摇了摇头:“没事没事,有些尿急,一会儿上车后再解决!”
不过眸见颜丹脸上的泪痕,他一颗心仍是融化的一干二净,说道:“来,亲一口我就走了……”
颜丹不等他说完,一口就吻了上来。柔软的嘴唇让人骨头都陷入了酥麻状态,林无相闭上眼,静静地感受怀中的温暖,嘴上的柔情。
这一口吻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路过的乘客有很多人都扭头观看起来,甚至一些人已经开始低着头议论纷纷。
不过林无相与颜丹则是完全忘记了这里是公共场所,这一吻就忘记了停下……
五分钟过后……
十分钟过后……
陈瞎子那提醒的咳嗽声已经嘶哑,只得摆摆手,到一边找个位置坐下休息。
叶凌冰终于忍无可忍,开口说道:“两位啃了这么久,要来点饮料不?”
这话声奇响,立刻引得周围人的一阵爆笑。
林无相与颜丹被笑声惊醒,募然分开,错愕的看着围观的人群。
“哎呀,快误点了!我要上火车去了!”林无相看了看手机,又指了指陈瞎子,道:“这瞎子怪蜀黍你们好好认识认识,我不在这段时间,要是有相命上的疑惑可以找他。急需用钱什么的,也可以找他。如果有社会上的麻烦,叶凌冰知道应该去找谁。”
这一刻连叶凌冰都深感到林无相的细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快去吧!”
林无相这才挥手告别,钻进了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跟着无数进城务工的背包族踏上了前往平京的列车。
……
火车上的人龙蛇混杂,各种各样的人都有,从表面上看,根本不知道谁是真正务工的,又或者哪些是小偷。
不过,林无相却知道。
上了车,因为他买的是硬座票,所以直接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把背包放在头顶架上系好,一屁股坐了下去。
这一路乘客还少,可接下来的一站却是个大站,这城市的人口比起洛南还要多出三倍多。
哗啦啦挤上来的乘客,大包小包顿时将车厢塞得密不透风,没有买到坐票的人则是买了站票。一时之间,过道上都或坐或站的挤满人,连乘务员的卖饭的手推车也难以推过来。
不过林无相倒还幸运。因为他的旁边和对面一下子上来了三个清纯漂亮的女大学生,与自己一起,刚好四人围坐。
因为不认识人家,林无相也不想随意打招呼,加上车内有些气闷,他只是斜着眼睛看了那三个女生一眼,便闭眼睡了过去。
这三个女生显然都是一起的,一身运动装和背包,加上那超短的紧身短裤,三双雪白修长的大腿极为诱人,将车上的大部分男性乘客的目光给牢牢的吸引住。
刚找到座位时,三个女生还瞥了邻座这唯一的男生一眼,不过在见到林无相长相普通且衣着打扮更为普通之后,就对他没了什么兴趣。
然后这三人一直就聊个不停,叽叽喳喳犹如三只麻雀。要不是长相身材诱人,早就被另一旁的几个大男人给喝止了。
在这种情况下,林无相根本别想熟睡。迷迷糊糊间,他听出这三人应该是某艺术学院舞蹈系的学生,因为平京市第一人民军文工团目前正在广招各舞蹈底子深厚的学生,录用后首先从普通大学转入军校进行专门培训。
毕业后就可以直接成为该文工团的舞蹈人员,这个机会千载难逢,不但成为了军队干部,且以后出头的机会很多。如今学舞蹈的女生有不少人已陆续赶往平京。这三人算是动身较晚的了。
三个女生聊得非常兴奋,你一句我一句,周围有很多乘客都如林无相般听出了大概。
其中过道对面一个看上去长得较为帅气的男子笑着插起了话:“原来你们是去应聘第一人民军文工团的!嗯,不错,很有眼光!”
听那声音,似乎对这文工团非常熟悉。
一个叫做舒眉的女生听出了他的口气,疑惑问道:“帅哥,你知道这文工团?”
帅气男子笑了笑:“怎么会不知道?我爹就是文工团的副团长。”
“不会吧!哪有这么巧?”另一个叫王小蓓的女生皱了皱眉,显然认为这男子只是为了与自己三人套近乎,并不相信他的话。
男子道:“我骗你们干什么?我姓涂,叫涂军,我爸叫涂洪伟,你们难道没听过?”
“涂洪伟?”
三个女生面面相觑,头凑到了一起,小声议论开来。
舒眉道:“我好像是听过文工团里有一个姓涂的副团长的。”
“叫涂什么?”王小蓓问。
“不知道。”舒眉茫然的摇了摇头,看向身旁一个叫黄珊珊的短发女生,“你知道么?”
黄珊珊低头沉吟片刻,说道:“好像李老师说过,是有一个叫做涂什么伟的副团长,不过记不清全名了。”
这么一讨论下来,这三个人开始有些相信涂军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