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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一次的相遇

高中时期,李歌就是一个不爱学习的少女,剪着跟男孩一般的短发,与大部分女孩不一样,她的棱角更加分明一些,偏偏下巴也尖,这样的发型让她在女生群中十分瞩目。许音就是因为李歌一个人坐在面馆里吃面条注意她的,并不是她吃面条多好看多优雅,而是她嘴都被辣的又红又肿了,还不时在碗里倒着辣椒粉。许音也不笨,这样一个不高的个子红着眼眶,胸部还微耸的人肯定是个女孩子,秉着“拯救失足少女”的正义思想许音坐到了李歌旁边,讲诉了一大堆人生得失,我们应该创造美好未来的豪言壮语,说得自己是口干舌燥,整个灵魂都升华了,李歌也听得鼻子一抽一抽,眼泪“啪嗒”“啪嗒”地流。

他叫纪仰,寄予信仰的意思。

高中的一次篮球赛一直充当替补的他在小前锋生病的时候被教练推扯着上台,人高脸帅的特点让全场女生狂喊不止,当时李歌还在和同班女生讲段子,听见周围的唏嘘声,连忙凑热闹似的往赛场上看,正巧与纪仰对上了视线,只一秒纪仰就移开了目光,和队友一起做着热身运动。也只是一秒的对视,却让李歌红透了脸,站着傻傻地盯着纪仰。

那次篮球赛是否赢了李歌不记得了,她只记得那个投篮的男生叫纪仰,和她高一个年级的优等生,他的班级在操场对面的教学楼里,所以李歌从来没在周围听过他的名字。

之后的李歌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拖着妈妈买了长长的假发,在商场里逛到腿软买到精挑细选的两条冬装裙,每天坚持擦着防止脸干燥的大宝。不给班上同学一点反应,一个周末的时间再去到学校就变成了长发飘飘的淑女,把同桌鹤开吓得半死,前几天才跟他扯游戏聊美女的人突然变成了一个美女,即使这样也不会让他对李歌有非分之想,他已然看透被李歌压抑的真实。

通过面馆的事,许音二话不说将李歌归入了自己的闺蜜行列中,说着是行列,其实只有李歌一个,到最后都只有李歌。从这以后,李歌追纪仰的方法都是许音仔细琢磨研究出来的,那几个月几乎是许音的黑暗日子,她把纪仰的爱好背的比床前明月光还熟,最让许音绝望的是李歌还不经意的问她是不是也喜欢纪仰。喜欢个锤子,白霖比他成熟多了!李歌收到了许音大大的白眼,心中石头安稳放下。

李歌又做梦了,纪仰伴同这那场车祸闯进了她的梦,李歌不想醒来,只有在梦里,才能看到纪仰,听到他说话。当早上阳光晒满了整个沙发,布满了李歌的脸上,李歌才睁开眼,猛烈的阳光硬生生射入了眼睛,李歌被刺激地闭上了眼,缓了一会,又才慢慢睁开。许音的房门留着缝,她已经回来了?李歌有点疑惑,昨晚她没有听到开门的动静,看了眼门口的玄关,许音的鞋大摇大摆的竖在那儿,李歌才欣慰到大嗓门许音还是挺暖人心的,晚上轻手轻脚没将她吵醒。还没等李歌欣慰完,许音睡眼朦胧出了房门,看见李歌满脸笑容,嫌弃地嘟囔:“这他妈是大清早见到鬼了,眼睛都瞎了。”瞬间李歌笑容坍塌,等许音洗漱好,摆出了一副大婶的表情:“说,昨晚多久回来的。”许音一愣,李歌这副磨刀霍霍向爹娘的即视感让她被口水噎了一下,她清了清嗓子把昨晚的事情声情并茂地描述了一遍。李歌忽略了大部分的夸张成分,当然不出她所料,许音这家伙晚上绝对趁着大雨天故意喝酒装醉吓跑了相亲对象,把白霖等来了,到后面就是挑逗白霖,白霖拒绝,再挑逗,再拒绝,到白霖送她到楼下,她都没碰到白霖一根头发丝。

“作孽啊,这辈子遇到这么个克星。”许音边扯着嗓子吼边喝着牛奶。这种事情太常见了,几乎隔一两个月就会发生一次,李歌早就见怪不怪了。

“音子啊,今天你去幼儿园帮我签个到吧,我最近有点头痛想去医院会看看。”李歌其实并不是一点小病就娇弱的人,自从车祸过后,她一直都想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头痛这点小事吃点药就好了,不过这次头痛持续的太久了。李歌撅了撅嘴:“音子,上午就靠你照顾那些小鬼了。”

“去吧去吧,随便买点补品,你看看你瘦的,小孩子跟你学就不好了。”许音挑了挑眉毛表示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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