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脱完吗?”
“谁洗澡不******啊喂!”李歌哭笑不得。
“嗯.”医生眼神转向别处。李歌低头偷笑着将只剩一条内裤的医生扶进了浴缸里,放好温度适中的水。医生准备自己脱掉内裤,却不料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尝试了几次,便放弃无奈地躺在浴缸里。
李歌看着这一幕,笑也憋不住了,这意味着医生任她处置?李歌脑中无数姿势闪过,被医生一声轻咳打断。
丢人了,丢人了!李歌迅速正经起来,将手放在将离内裤边,尴尬地愣住了,一抬头却发现医生好笑地看着她,嘴角的笑颇有意味。李歌严肃地清了清嗓,闭着眼速度把内裤扯了下来,痛得医生一声惊呼,这么大力气******是要干嘛?医生感觉下半身要没了。
李歌一听医生的痛叫,也不管内裤有没有脱完,睁开眼便发现医生痛苦的表情,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讨好地对医生笑了笑:“我帮你揉揉,帮你揉揉。”不等医生的反应,便用手轻轻地帮医生痛苦的发源地揉了几下,“好些了吗?”
医生觉得自己要疯了。
舒服,是舒服了。
但是简直太舒服了!为什么要对一个发烧无力的男人做这种事!难道前几次放过她她在报复吗?
李歌忍住笑,医生身材好到李歌根本不想让他起来,于是就是给医生抹了沐浴露三次,洗了四次头,唯独医生的胯下李歌没敢去靠近,医生阴沉的脸不是开玩笑的,加上这是她第一次真正看到这玩意啊!
以前都是和许音偷偷摸摸看小****啊!
这么有料是怎么回事啊!
不是听许音说大部分都不大吗!李歌也有偷偷看几眼,比片里的长得可爱多了!
这顿澡让医生洗得很难过,本来烧也没完全退,偏偏被什么都忘了的李歌洗了两个小时,头还是有点昏昏的,而再次让他头昏的始作俑者现在还是偷看他的老二,又不安慰他!真当他不是男人吗!
出了浴室,将离感觉看到了新的世界,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内裤这么可爱,李歌也还是闭着眼睛慢慢地帮将离穿上了内裤,遮住了他断断续续充血已久的兄弟。其实不是将离没力气,若李歌有一个越距的动作,将离早就把李歌扑到吃尽了,而是他知道,在他面前的家伙绝对是有色心没色胆。她还没准备好,他知道。
“医生,怎么你的内裤这么多三角的啊,这么骚!”李歌翻了翻医生的衣柜,里面的衣服摆放得很整齐。
医生抿着嘴想了想:“夏天热。”
其实有一部分是鹤开每逢节日时必送的独特礼物,叨叨地说是老家的习俗,毫无怀疑的将离也就接受并习惯了。虽然穿上一个男人送的内裤感觉怪怪的,但是都是他平常的穿的牌子。
所以呢,将离一年到头能收到不同花式的十条三角内裤。不过他不准备告诉李歌,不然所有内裤就都躺在垃圾桶里了。
李歌听到这个回答,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又翻了翻衣柜,找出衬衫和短裤,给医生穿上。
医生一直在发呆,他不想告诉她纪仰给他打过电话。
也不想询问她那天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遇到纪仰为什么哭。
还爱不爱纪仰。
将离不想去问,他相信李歌,有些事他可以慢慢了解,信任是多么重要他一直知道,不想让李歌感觉到自己在质疑她,她承受不起。
旁边李歌叽叽喳喳地说些开心的事,将离浅笑听着,心思却飘向好远好远,学生时期的她肯定更可爱吧,可惜自己来晚了。
她家真的有一只暹罗猫吗,听说脾气很古怪,好想去看看。
是时候带她去见爸妈了,早点绑住最好。
将离想着笑意加深,搂住面前不停说话的李歌,一翻身压在身下,李歌也害羞地闭上了眼睛,进行着这一段绵长深入的吻。
。
“打听到了,老板,今晚那老家伙要办家庭聚会。”依旧是那个一身黑色西装的人毕恭毕敬地说道。
面前的纪仰吐出一个烟圈,似笑非笑地抖了抖烟灰:“机会永远是给有准备的人呐,给许大小姐送束花吧,怕是她以后就没这个机会了。”纪仰的脸上带着笑意,眼底却尽是仇恨。
那年,他刚踏进罗马这座陌生的城市时,心里还是惦念着李歌,可未来一片光明,是靠自己慢慢拼搏,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而且学校提出了要求,只要肯在意大利读书,并取得优异的成绩,会帮自己治好眼睛。
以前他是不在乎自己的眼睛的,而自从和李歌在一起后,他越来越厌恶自己的这个缺陷,他爱李歌,很爱,所以他要为自己,为李歌,为未来做决定,他肯定,回国一定可以让李歌再爱上他,他不后悔这个决定。
而他和几个同伴老师在罗马的那几天,每晚都会早早回旅馆,听说他们居住的这个小镇很乱,到了晚上总会有些人不怀好意地在街上游荡。而突如其来的一场烟花展览让周围的同伴都纷纷闹着要去看,纪仰是不想去的,但看到几位老师也准备好出去时,在同伴的说服下也就同意了。
如果当时他没有同意,自己肯定是一个还在考博的大学生。
如果他当时没有同意,可以提前两年回国看到李歌。
烟花展览人山人海一片混乱,他被一个带有乙醚手套的手捂住了鼻口,毫无力气反抗便晕了过去。一盆冷水迎面而下,纪仰才被惊醒。
被取下蒙眼的黑布,纪仰看到周围一片残肢断臂,冷漠如他平生第一次感觉到害怕,那只残手上的纹身是他一个同伴前几天在镇上刚纹的,红肿还未消褪,也永远不会消褪了吧。
他面前站着几个拿着刀棍的人,长得凶狠高大,可本有一身傲骨的他怎么会低头求饶,他直直地看着被这群人喊着老大的人,说毫无畏惧是假的,可听到这些人讲“等会把这些死人扔到山后的小树林里”时,他才明白他的同伴已经死了。
自己又怎么可能会活下来呢?
李歌,对不起。我好像回不来了。
后来是另一群人数很多,带着枪支的人救了纪仰,他以为是当地警察,但当看清他们的衣服和送他到的目的地,才明白是另一个黑帮团伙。
纪仰知道,自己活了下来,头上鲜血止不住地流。
他在昏过去之前想到了一件事:
那群绑架他的人说的是中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