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看着连萧云有点熟悉的面孔,却想不起是谁,连萧云一呆,这两人,是约好的么?之前言诺诺对他是一点印象也没有,现在这青国的太子,他曾经的刺杀对象,竟然也对他毫无印象?
轻轻一笑故意往言诺诺身边粘去。
“我啊,我们家言老板娘新请的保镖。”
“保镖?”
君慕夜很是怀疑。
“怎么我在风花不雪月楼没见过?还有,本殿下订下的太子妃,你给我离远点。”
言诺诺抿嘴一笑。
“嘿嘿,太子殿下,这天底下你没见过的人多着呢,我请个保镖有什么奇怪的?至于什么太子妃嘛,回归我们的话题吧,这两个箱子我算是物归原主了,殿下请验收吧!”
“本殿下的东西既是送出,概不收回!”
这女人,真是想将他气死,她难道不知道这其中的意义吗?敢给他退回来?
“嘿嘿,那本姑娘也很有原则性的,说不收就是不收,殿下,你懂不懂什么叫强人所难呢?”
“收下这两个箱子对你来说竟是强人所难?”
君慕夜的发不自觉地眯了起来,危险性十足地瞪着言诺诺,可惜言诺诺不吃他这套,无惧地迎上他的眸子。
“你明知道,我的心里只容得下我家的夜,而你,并不是他,你是青国的太子,一个长得跟他相以,名字跟他一模一样的人而已,太子殿下,这青国的好女子何其的多,你又何苦来缠着一个言诺诺呢,我以为,我之前的话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不够清楚言诺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分得这么明白?”
“若是不够清楚的话,我们再慢慢地说清楚来,有些东西,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太子殿下,请自重!”
说完这一句转身就要离去,身后一个软软的声音叫住了她。
“言姑娘请留步!”
一旁的里屋里突然间跑出一个身着粉色纱衣的女子,言诺诺停了下来,看着她,有点熟悉,却叫不名来。
看着言诺诺的样子,花若盈轻轻一笑。
“言姑娘,你不记得我了,我是花若盈,呵,就记人这点啊,你跟殿下还真的有得一拼。”
君慕夜的侧妃,心中似是细细的针刺了一下,不是很痛,却很明显。
“花妃娘娘好!请不要将我与某人相提并论。”
她讨厌,有人将她与他合在一起,她讨厌他有一张与夜一模一样的脸,有一个与夜一模一样的名字,见鬼的更是,他的性子还和夜极其的相似。
不卑不堪地向花若盈行了个礼,花若盈忙将她扶住。
“言姑娘不可,你是殿下下了信物的太子妃,应该是我向你行礼才对的。”
言诺诺轻轻一笑,指了指那边的那两个箱子。
“信物吗?你是指那两个东西?退回来了,呵,我这个礼可没行错。”
花若盈呆了呆,退回来?她可算是青国有史以来第一个敢退信物的太子妃啊!难怪,刚刚太子殿下的脸黑得可以跟锅底比美了。
“言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们里屋聊。”
连萧云的自觉让她起了戒心,将言诺诺叫住。
“言诺诺,有什么话还是这里说吧,光明正大的怕什么?”
花若盈微微一笑。
“我们说的是女人家的话,你们要听也无所谓,再说了,言姑娘还是个拳脚高手,而我呢,手无缚鸡之力的,还怕我吃了她不成?更何况,我们殿下对言姑娘的心是人尽皆知,我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碰言姑娘的一根毫毛啊!这位公子是不是多心了?”
言诺诺给了连萧云一个微笑。
“花妃娘娘说的是,连萧云,放心啦!没事的!嘿嘿,万一有什么我就大喊,他们的殿下在这呢,要是实在不行,你可以挟持他,用来跟我交换,哈哈!”
“言诺诺,你教的,全部是损招!”
天底敢这样光明正大地让他去挟持人的,除了她言诺诺也再无他人了。
连萧云毫不客气地送了个白眼给言诺诺,言诺诺调皮地朝他吞了吞舌头,然后随着花若盈走进内堂。
“坐吧言姑娘!”
拉着言诺诺坐在软塌上,暖暖的,再加上花若盈燃的不知名的香,整个人舒服得她想闭上眼好好地睡上一觉。
深深地吸了口气。
“好香!”
花若盈也不叫来婢女,自已动手倒了一杯茶递给言诺诺。
“这是我表哥送我的,我一直不舍得用,这闻起来会让人很舒服。”
“表哥?!”
听花若盈说着表哥二字时,她的表情温柔得有点可疑,花若盈倒也不隐瞒,轻轻地点了点头。
“对,我的表哥,自小与我青梅竹马,若不是皇后娘娘亲点的婚,我想,我现在已经是表哥的妻子了。”
言诺诺莫名的动了气。
“花妃娘娘,你有点过份!”
“过份?!”
花若盈有点意外。
“言姑娘,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过份的?说白了,这根本就不关你的事,还是……”
停了一会,轻轻一笑。
“还是言姑娘是心疼殿下,为殿下抱不平呢?”
言诺诺呆了,是吗?为什么?她似是会看穿她的心思似的,刚刚有那么刻,她是在替君慕夜不平的,甚至可以说是在替他心疼。
见言诺诺不语,花若盈也已猜到了几分,拉着言诺诺的手,暗自运用起表哥曾教过的催眠法。
“言姑娘,你看着我的眼睛,我并没有恶意,我只是关心你,想要帮助你,真的!你看着我的眼睛,是不是很真诚?看着我的眼睛。”
看着花若盈的眼睛,言诺诺莫名地感到疲惫,不自觉地开始眼神游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