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若不是因为若依,我也不理会什么公主丫头的,我只要是你的诺诺就够了。”
听两人在那边的甜言蜜语,连萧云苦笑着别过头去,他这是在自讨苦吃,明明心里妒忌得要命,却还要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世上,有谁爱得像他这样苦么?
轻咳一声提醒那边的两人。
“咳,好啦,休息完了该上路了,不然,只怕若依就等不到我们的药了。”
三人重整了一下行囊,向着绝情宫的方向出发,这一次,是一步一步地往上爬,言诺诺不得不承认,这具身子太弱了,在现代中时,她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驴,几乎是一有空就往野外疯,别说是这样的一座山了,就是珠穆朗玛峰也差点上去过。
可现在,她走不了几步就大口地喘着气,别说是暴走了,几乎是君慕夜和连萧云两人合力将她提上去的。
连萧云看着那坐在一边不停地喘着气地言诺诺,心痛地将水囊递给她。
“喝点水吧,如果一会实在是不行,我和君慕夜背着你走。”
接过连萧云递过来的水囊狠狠地灌了一大口,也不再去顾及什么口不口水的问题了,再不喝水的话,估计她一会就真的得让君慕夜和连萧云给轮流背上去了。
君慕夜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帕,温柔地为她拭去额角的汗水。
“诺诺,如果走不动的话别勉强自已,我背你。”
心痛着她,要知道,她虽是有点拳脚功夫在身,可内力却是一点也没有,爬上飞云顶对她无疑是一种考虑。
“不要,我还可以,别小看我,我可是……”
“暴走冠军嘛,可是大小姐,现在可不是走,是爬啊!”
连萧云心痛着她的倔强,有时他常想,若是她不要那么的固执和倔强,也许,他和她也就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了。
可,若是她不再是现在的言诺诺,没有了她可恨的固执和倔强,他还会爱上她吗?答案很明显,他不会,这样的言诺诺也就不再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坐了好一会,终于把气息调过来了,言诺诺站了起来。
“好啦,我们继续爬吧,嘿嘿,我可是一头驴来的,这么一座小小的飞云顶啊,难不倒我。”
“驴?”
“驴?”
君慕夜和连萧云皱着眉,那有人这样形容自已的,再说了,有这么漂亮的驴吗?
不知爬了多久,言诺诺终是撑不住了,只得认命地趴在君慕夜的背上,让他当自已的挑山夫,把她这个包袱背上山去。
而这样的后果就是,太阳下山了,可他们依旧没有望到所谓绝情宫的一角。
好在,这两个男人都是野外的高手,一人负责起火和保护她这个包袱,而另一人则是跑去打野味去了。
看君慕夜熟练地点着火,言诺诺手托着腮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夜,你真的很不像一个太子。”
“嗯?”
君慕夜快速地将火点起,升起的火光照在她娇艳迷人的脸上,让他的心都忍不住地狂跳了几下,他的诺诺哦,永远是最美丽的那一个。
“呵,你好歹是一个太子,可你看看你这生火的熟悉程度,哈哈,好像很经常自已起火似的。”
君慕夜在她的身边坐下来,言诺诺顺势就依了过去,嘿嘿,自带的人肉靠背,舒服啊!
“呵,诺诺,其实在回宫之前,我一直跟着师父,我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沉睡不醒,后来遇到了我的师父,他把我带到了他隐居的山上,是他唤醒了我,然后在一年内教会我所有的东西,包括我的武功和一切生活的技巧,呵,可以说,若是没有师父,也许我现在还只是一个沉睡不醒的废太子。”
“嗯,那我得谢谢他,夜,改天带我去见你师父好不好,呵,谢谢他给了我这么好的夜。”
君慕夜轻揉着她柔软的秀发。
“好,师父于我恩重如山,诺诺,等我们成亲那天,我一定请师父过来,我想,师父也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言诺诺皱着可爱的鼻尖。
“嘿嘿,那当然,言诺诺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
“又在那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啦?”
连萧云从一旁的山坡上走过来,那把嗜血如麻的剑被他当成了棍子扛在肩上,而剑的另一端就挑着一只兔子,却是已经洗弄干净了。
“哇,兔子,连萧云你太厉害了,这么晚了还找得到兔子的?可只有一只,够吃吗?”
“我有什么办法,这都有名叫啦,飞云顶,这云飞过的地方那来的兔子啊,能找到一只都已经不错了。”
“可我们的干粮也不够啊,只有一只兔子怎么办呢?”
“大不了,一会我看看有没什么鸽子什么的飞过,打一只下来就是了。”
言诺诺卟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又想打鸽子的主意了,哈哈,那只笨鸽子会这么晚地飞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来啊?”
边说边站起身。
“算了,与其望天守鸽,我不如实在点,去挖点野草算了。”
“等等,我点个火跟你去。”
君慕夜点起火把,两人开始往远一点的地方寻找着,连萧云熟练地从一旁的树上折下一树支,用剑削干净后串起兔子开始烤兔子。
待他的兔子烤得差不多时,言诺诺和君慕夜也回来了。
“嘿嘿,看我找到什么。”
言诺诺兴高采烈地从裙子里倒一大堆红色的果子,连萧云眉一皱。
“笨女人,你不知道在野外,越是鲜艳的东西就越有毒吗?不要以为漂亮就可以了,真是笨死了!”
言诺诺挑着眉,拿了一颗往衣服上擦了擦就要拿到嘴里一咬,连萧云急得一把将她咬了一口的果子拍掉。
“都说了不能吃的了,你还吃!快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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