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自家的夫君外借,若依想想还是不放心,将香儿和罗映月留了下来,也不知她打那召来的两个带刀的侍卫,让他们留下来保护香儿和罗映月,自已二话不说地收起包袱跟着夫君上南都。
四人二马一路不停,言诺诺担心着若依的身子,虽说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她已是好了很多,可这样连续的跋涉对于她来说还是有点吃不消的。
“夜,要不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下吧,我怕姐姐吃不消。”、
君慕夜看了一眼若依,点点头,四人在一条小溪边上停了下来。
两个男人先下了马,再将各自的女人抱下马来。
若依的脸有点苍白,冷奕心疼地拿出手帕为她拭去额角的汗珠。
“依儿,你也真是,我去个几天就回来了,你又何必要跟着来吃这份罪呢。”
若依接过他的手帕抹着汗,苍白的小脸上绽开一抹倔强的笑。
“让你一个人去我才不放心呢,万一让言诺诺拐了去卖怎么办?”
言诺诺刚好一口水吞在口中,差点让她这句话呛了个正着。
“卖他?呵,姐,你也太看得起姐夫了,他又不是大姑娘,谁会买啊,嘿嘿,卖他还不是卖你呢。”
“卖我啊?”
若依的眼都亮起来了。
“嘿嘿说真的诺诺,如果卖我的话是不是真的有人要啊?价钱怎么样?”
言诺诺卟哧一声笑了出来,而离他们不远处的棵树的某男,差点就要笑翻,不愧是姐妹俩,他记得,某女也曾一脸兴奋地问他她的江湖夺命价是多少。
言诺诺仿佛是听到一声熟悉的笑声,奇怪地四处张望着。
“诺诺,你在看什么呢?”
若依看着她四周寻找的眼神,有点奇怪的问着。
“没什么,我刚刚好像听到连萧云的笑了,这家伙莫不是也跟来了?”
“连萧云?呃,你做梦了宝贝,那连萧云又不是你说的孙悟空,他又不会变成苍蝇蚊子什么的,怎么可能在这呢?”
若依望了望四周,那里有连萧云的影子。
“呵,可能是吧,对了姐夫,你这次进宫带着姐姐,刚好我就可以扮成姐姐的婢女一起进去。”
“你要进宫?”
冷奕的眉微微皱了一下,言诺诺点点头。
“对,我想,这事没那么简单,你和姐姐都太过单纯,夜又不方便出面,所以,我一起去是最好的。”
“也好,有你陪着依儿我也可以放心好多。”
休息了一会,四人重新上路,言诺诺回头望了望,她真的是感觉到了连萧云就在四周,难道当真是她太过神经质了。
君慕夜似是看出了她的心事,凑在她的耳边轻语。
“往后看在我们刚刚休息的后面一棵大树上,就有一个人,只不过,既是他不想出现,我们就不必去硬是将他揪出来,也许,他有他自已的理由,到了他该出来的时侯,他自会出来的。”
轻轻地叹了口气。
“夜,只是,我欠连萧云的太多了,多到今生都不可能去还清,他所要的我给不起啊!”
“既是给不起就不要那么多想法了,你这颗小脑袋可禁不起那么多事的折腾,万一折腾坏了,我会心疼的!”
言诺诺在他的胸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了过去。
“呵呵,到时侯的心疼不实在,还是现在实在点,夜,我想睡会,你抱着我,一会到到了你再叫醒我。”
很突然的,她就是想无理地跟他撒一下娇,因为,她的心中很没底,等回到了皇宫,她还能不能这样大大方方的巴着他,将他视为她一个人独有的夜。
“嗯,你睡吧,有我在呢。”
君慕夜一手拉着马缰,一手将她牢牢地圈在怀中,若不是因为担心着父皇的病,他真想就这么一路走下去,直到两人都白发苍苍。
青国的皇宫中,皇帝憔悴地躺在龙床上,皇后在一边独自垂泪,祈妃也守在一边,脸上虽有泪痕,可明显的,她的眼中有没半点悲伤的神色。
“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皇后一听太监的通报,急忙将脸上的泪痕抹干。
“太好了,上天保佑!夜儿终于回来了,快传!”
“是。”
太监领命退下,不一会就带着君慕夜和另外三人走了进来。
“儿臣给父后皇母后请安!”
“草民参见皇上、两位娘娘!”
冷奕在前,若依跟在冷奕后边,若依的后就跪着言诺诺,她偷偷地抬头看了看四周,貌似没什么异常。
皇后一见冷奕和若依连忙起身将两人扶起。
“两位不必多礼!快起来!陛下的病就拜托两位了,若是陛下的病能得好转,两位就是我青国的大恩人啊!”
冷奕微微一欠身。
“草民不敢,皇后娘娘请放心,草民一定尽力而为。”
“那本宫在这先行谢过两位神医了。”
“不敢!”
冷奕话刚刚落音,祈妃就装腔作势地接过了话。
“谅你也没这个胆敢,姐姐,不过是两个贱民,何必跟他们这么客气呢?我们是何等的身份陛下是何等的身份,由得他们不尽心吗?”
说完来到冷奕面前。
“你们给本宫听着,皇上的病你们治得好也得治治不好也得治,皇上若是好了自然有你们的好处,若是不然,马上推出去斩了。”
冷奕不卑不堪地迎上祈妃的冷。
“娘娘,医者讲的是一个静心的诊断,娘娘这一说,草民号脉的心必定大乱,那里还能全心全力地为皇上治病了,娘娘是聪明的人,怎么会连这点都不懂呢?莫非,娘娘是想借此扰乱草民的心,然后达到娘娘的某些目的。”
冷奕本身就是温润如玉,他不愠不火的话正中祈妃的软肋,马上就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