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诺诺哭笑不得,这倒好,变成她的错了。
“可这普天下有你这样配毒药的吗?第一次是毒第二次就是解药,我的天啊!老姐,你真是太天才了!”
朝若依伸出个大拇指,小脸塌了下来。
“我这次可让你害死了!呜!”
“害死了吗?”
若依挤眉弄眼地看着言诺诺,嘴角微微扬起。
“这样的结果不正是你想的?呵,诺诺,你的夜又记起你来了,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啊。”
“感谢你个头啊!夜的性子我了解,这一次,不单只沐家堡有难,只怕我也有难了,我答应过他,我永不逃离的,这下可好,不单只逃离了,还让他吃了失忆的药,他不收拾我才怪呢。”
“什么意思?他还舍得打你啊?”
言诺诺想起了那次逃离丽江后与他重逢,他的那些说不出口的惩罚就忍不住地吞吞口水。
“我看,我还是躲一阵子再说吧,不然,我估计到时谁也保不了我。”
“有这么严重吗?”
若依不以为意地看着言诺诺,言诺诺点点头。
“就是有这么严重,那个家伙,一发起火来简直就不是人。”
“那,既是这么怕,就不要去管沐家堡的事了,反正我们在这里,他也没那么大的本事找到,外面的那些阵法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能破得了,呵,只是这个人就如同天上的神仙一样,云游天下不管世俗纷争,所以,你在这里是绝对安全的。”
冷奕微笑着看着她,他知道,若要她袖手不管沐家堡的事,对于她来说也是绝不可能,呵,他倒是想看看,她会做什么样的快择。
“不管沐家堡的事?”
言诺诺秀眉微皱着,她的脑海中浮起罗映月泪眼朦胧的样子。
“妈妈的,若不是因为月月宝贝和宝宝,就算是那混蛋沐易被斩个几百次老娘也不管。”
笑容在冷奕和若依的嘴角扬起。
“那,你准备几时动身去太子府?”
“这个,这个,这个……”
为难着,发怒中的君慕夜,她真的不敢惹啊,这一去,很大可能就一辈子被他囚在太子府了,她敢保证,他会为她准备个华丽丽的笼子,然后一辈子把她当金丝雀来养。
“如果想去明天就动身吧,我陪你去。”
连萧云不知何时来到了门外,若依玩味地看着他。
“连萧云,你也同意让诺诺回太子府?”
连萧云看着言诺诺苦涩一笑。
“她的心从来就没离开过,又何来的回去呢?是吧言诺诺?”
言诺诺没有回答,他看得很透,对于他她根本就没法去掩饰。
“是,我承认,我的心从来就没离开过夜的身边,只是,这一次,若不是因为月月宝贝,我可以狠下这个心永不再见他。”
“言诺诺,别拿罗映月作借口,想就是想。。”
“我从来就没拿过她作借口,若不是真的下了心不再见他,我又何苦再喂他一次无忧散呢?只是,我算到了所有,就是没算到,我家姐姐配制毒药时的善良啊!”
若依无辜地扁着嘴。
“这不是我的错,绝对的不是。”
“不管是谁的错,总之,事情由我这开始,就由我这结束吧!该我承受的我也不想再躲了。”
言诺诺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看着连萧云泛开一个讨好的笑。
“连萧云,打个商量,你先教会我逃跑的轻功吧!到时夜要是打我,我也好逃得快点啊!”
“哈……”
言诺诺的样子惹笑了若依,仗义地拍着她的肩。
“放心吧!他如果敢打你,姐姐给你些迷粉迷倒他,这样你就可以跑啦。”
言诺诺白了她一眼。
“得了吧,我怕啊,你的那些个迷粉,又是只能用一次不能用两次。”
若依讪讪地笑着。
“嘿嘿,不会啦!这次我可以改良一下的。”
“得了吧,等到你改良了来,只怕那沐易的头也早搬家,到时我去那找个爹爹来赔给我的干儿子啊。”
“那我们几时走?”
言诺诺眼睛转了转。
“别急,可不能让那沐家兄妹那么好过,呵,要不,咱们可以赶上行刑的前一秒去,最好就是刀已经碰到脖子的那一刻,我就往刑场上一站,然后大喊:刀下留人!嘿嘿,多帅啊!”
连萧云冷冷地看着她。
“到时,你就捧着沐易的人头回来,然后指着人头对你那宝贝干儿子说:宝贝,这就是你爹爹了。”
一想起那个场面,言诺诺第二次吞了吞口水。
“那到时,我准得让月月宝贝的眼泪淹死,可也不能太过便宜了沐家兄妹啊,我一想起他们那样对待月月宝贝,我就恨不得将她们凌迟处死。”
“凌迟?什么叫凌迟啊”
若依听到新名词很是好奇。
“凌迟就是将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就像是雕琢一件艺术品一样,然后按规定割上个几千刀,受刑的人才会死去,嘿嘿,这就叫做凌迟处死啦。”
若依恐怖地看着言诺诺。
“天啊!诺诺,你上那学来的这么毒的手段啊!”
“毒吗?嘿嘿,我还其他的满清十大酷刑呢,若是有机会,我不介意拿那沐三小姐为试验,让她试试,什么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若依在言诺诺的额上摸了一下。
“你确定,你没中邪?”
“没有,正常着呢。”
“没有的话你怎么开始说胡话了,天啊!你该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将若依的手拉下来。
“你才被吓傻了呢。”
连萧云在一边看着言诺诺脸上那难已掩饰的笑,觉得特别的刺眼,不阴不阳地加上一句。
“她可不是被吓傻,她是开心得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