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江婉华只剩肚兜和亵裤在身,丰盈妖娆的身段,一览无余。
段洛羽嗜血一笑,喉结一动,对着江婉华那细巧柔滑的锁骨啃咬起。江婉华轻哼一声,理智已被体内的热浪淹没,身体情不自禁地朝段洛羽靠了去。
段洛羽见江婉华如此,越发得意,素手在她身上游移不停,随后手伸至江婉华的背部将江婉华的肚兜也一把扯下。两朵傲然的红梅竞相开放,段洛羽俯身将那两朵红梅含在嘴中。
“嗯!”江婉华再次轻哼。
“小姐,我来了!啊!”紫苏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看到眼前这一幕,不由大声叫起。
这叫声惊动了院里的所有人,也传到了沐翌尧耳中,沐翌尧突觉不妙,倏地放下酒杯,一卷锦袍朝着江婉华的寝室步去。
夜无诚微闭上眼,细想着江婉华想必是媚毒发作了,瞧沐翌尧那副怒气冲冲样,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为不节外生枝,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夜无诚装作视若无睹地样,端起手中的酒杯大口饮起。
沐翌尧来到江婉华的寝室前,见门口围着一大群家奴,不由脸色一变,阴着脸厉声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王爷王妃她……”其中一个家奴颤颤巍巍,指指江婉华的寝室道。
沐翌尧俊眉一拧,对着众家奴挥挥衣袖,道:“今日之事,说出去者杀无赦!都给本王滚!”
众家奴吓得一身冷汗,颤颤惊惊全数退了去。
沐翌尧见众人已走远,这才一把推开屋门,不想脚上一绊,定眼一看,见紫苏口吐鲜血晕死在门口。沐翌尧俊眉紧蹙,放眼望去,段洛羽衣衫不整地在江婉华身上啃咬着,顿时眸光生血,怒不可揭,扬起一掌,直朝段洛羽劈去。
段洛羽正在尽兴中,背上突然袭来一股无形力量,胸口猛得一揪痛,哇地一声吐血倒地。
“岂有此理!本王的女人你也敢染指!”沐翌尧步上前,一把攥起段洛羽的衣襟,将他从地上一把拎起。
段洛羽因着沐翌尧的那一掌,五脏俱裂,痛得连嘴都张不开,带着满嘴的鲜血,呆呆地望着沐翌尧。
“你这个人渣,本王真想一掌劈死你!若不是念及两国邦交,本王定不会就此放过你!”
沐翌尧脸色铁青,凤眼上挑,眼眸锋锐如剑,一股肃杀之气萦绕在他周围。
床上的江婉华,浑身像处在烈火中炙烤一样,头脑晕晕,脸上泛着潮红,不断地用舌尖反复轻舔嘴唇。体内一波又一波的燥热让她很是难受,她不断扭动着身体,那****的上身,让她如条美女蛇盘的盘曲着。
沐翌尧步了过去,见江婉华见般撩情,放荡样,恨不得给她几巴掌。可是转眼一瞧,江婉华脖劲上的淤紫,顿时心揪起。
“本王若是再晚来一步,这混蛋定会得逞!你这傻女人,本王该拿你如何是好?”
“王爷……救我!”江婉华娇媚地呼着,媚药的力量,让她连声音也变得娇媚万分。
这一声王爷让沐翌尧心中一柔,抓起江婉华的外衣,给她披上,随后打横抱起江婉华向自己的寝室步去。
沐翌尧一进自己的寝室,就将江婉华丢进了温水池。
沐翌尧想要将江婉华身上,别的男人留下的味道全数洗去。江婉华在温泉水中,上下扑通了会,渐而脚心着地,立在温水池中。体内的热量得到了些许释放,她缓缓睁开眼眸。
“王爷!我……被人下药了!”江婉华努努嘴解释起。她虽不懂医理,但这种反常举动,也能猜得出。
沐翌尧不语,只替江婉华认真地刷洗着身子,随后将锦布裹着,又将她抱回自己的床上。
一离开水池,江婉华体内的热浪瞬间又被涌起,她难受的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不断发出呻吟。此时的她感觉自己难受空虚的快死了,手不断在胸口和大腿上自摸起。
沐翌尧微微一笑,这女人这会俨然是个媚惑人心的妖精,要她的念头越发不可及。只是他又担心自己过于心急,再次弄痛了江婉华。
不由伸手轻抚着江婉华的脸颊,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吻起。这次沐翌尧很是轻柔,可是身下的江婉华却再也等不及,体内一波波的热浪,快要将她吞噬淹没。
江婉华将沐翌尧的手紧紧抓住,放在耳边厮磨着,接着身子一扭,腿一攀,像条美女蛇般的将沐翌尧的腿给缠了住。
“你比本王还心急!”沐翌尧轻舔着江婉华的玫瑰唇笑道。接着舌头一转,落入江婉华的檀口,更深一步的汲取江婉华口中的香甜。
江婉华舒服地轻哼起,此时体内的热浪已燃到极点,大颗的汗珠从她额上滚了下,小手一伸,紧紧攀住沐翌尧健壮的身体,把头拱向沐翌尧的胸口,她在寻求释放热浪的发式,接着发疯似的回吻起沐翌尧。
江婉华滚烫的体温,笨拙的小手在沐翌尧身上乱抚着。沐翌尧的眼眸中,猛然有缕阳光在跳跃,那阳光照进了他眼中澎湃的暗涌,转而铺天盖地要将江婉华淹没。
湿润的嘴唇色泽鲜艳,两人的呼吸急促而又滚烫。沐翌尧修长的手指在江婉华身上游走不停,见已到时候,沐翌尧这才将自己身上的衣衫尽去,随后罗帐轻荡,一室春光无限……
江婉华虽只喝了一杯酒,但体内的媚毒着实很深。起初沐翌尧以为江婉华葵水来了,正愁着无法替她解毒,哪知将江婉华推入温水池后,才知这女人压根是在耍自己,他有些生气,却又觉得好笑。想必是自己之前弄痛了江婉华,她才会这样对待自己。
沐翌尧在江婉华身上驰骋着,长驱直入,直捣花芯,将自己肥沃的种子留在那温暖的花穴中。
这一夜,他要了江婉华许多次,次数多得连他自己都记不得。可依旧觉得要不够,江婉华的身子对沐翌尧来说,有种天生的魅力,让他欲罢不能。最后终于在天快亮时,两人相拥着睡了去。
这一觉睡到中午,江婉华支着头醒了来,身上的酸痛,让她忆起昨晚的事。不由一惊,自己好像看见了那郡王在对着自己淫笑,又好像听到紫苏的叫喊声,再后来又听到沐翌尧的声音,自己和他好像做了一夜那事。
江婉华半仰在床头上,头很沉,望望屋内,感觉熟悉的很,却不是自己的屋子。低头一看,见被褥上绣着红色金钱蟒,猛得一想,喃喃自道:“这是沐翌尧的床!天啊,我怎么跑这来了!”江婉华不敢相信地道。
屋内有阵阵水声传来,江婉华寻声望去,并没瞧见什么,细细一想,沐翌尧的寝室机关众多,那温泉池该是被他隐在哪了。江婉华出了一夜的热汗,身上黏糊糊的,很想洗个温水澡。
江婉华用锦被裹住光溜的身体,赤脚下床,在沐翌尧的寝室转了起。
江婉华边走边看,摸摸花梨木桌,又摸摸床头两边的金漆小几,再摸摸小几上的青花瓷。
“嘡”的一声,那屏风被弹了出来,水声变得越来越清晰。
“原来机关设在这!”江婉华有些沾沾自喜,却不想再抬起头时,与人相碰。她吃痛地抚抚额头,却忘了被褥里的身子是光溜溜的,这一急,手便一松,那被褥立马掉在地上,徒留她那婀娜妖娆的身段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