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你以为这样就能要挟本王了么!那好,本王就好好跟你玩玩!”沐翌尧说着,手掌一扬,一股无形的掌风,将江婉华手中的发簪瞬间震落在地。
见发簪被震落,江婉华吓得身子不断发抖,眼珠直望着地面,还想再将发簪拾起。
沐翌尧嗜血一笑,手掌一扬,再次将江婉华搂进怀中,伸出滚烫的舌头,轻舔起她的耳贝,带着****嘶哑地道:“本王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对于你,除非本王不要,不然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本王也会将你捉回来!你不是想救你爹么,那么就好好侍候本王!兴许本王一高兴,马上就去向皇上求情将你爹放了!”
江婉华一怔,双目一阖泪水滚滚而下。为了救阿爹我江婉华今日就忍了!如若有一天,这男人落在我手上,今日之辱,我定向他双倍讨回!
江婉华双目紧阖,泪水淌了一脸,身子僵直的形同木偶,任由沐翌尧亲抚她曼妙的身体。接着背景一凉,外衣不知何时已被沐翌尧全数撕去。
江婉华双手紧抓着被褥,强迫自己一定要镇静,隐忍下去。红唇一咬,贝齿轻启,猛得睁开水目,对沐翌尧冷冷说道:“王爷最好说话算话!”
“嗯!本王的话作不作数,就看你自己!”
沐翌尧怀念那晚在岁华宫梅林下与江婉华的那场热吻,说真的那晚若不是在岁华宫,说不定他当晚就要了江婉华。只是眼下这女人的味道,虽然依旧那么香甜诱人,但总觉少了点什么。所谓强拧的瓜不甜,还真是这个道理。
沐翌尧有些自嘲,自己何时转了性子,在乎起除叶菲怡之外的女人,这感觉让他很不爽,更不可思议。
猛得大手一伸,将江婉华仅剩的肚兜一把扯了下。江婉华赛雪的水肤,细腻柔滑,带着淡淡婴儿般的粉红,让沐翌尧爱不释手。两朵含苞欲放的红梅,在那高耸的雪峰上,傲然盛开,让人激起一举攀登采撷而下的遐想。
沐翌尧咽了咽口水,将那两朵红梅含在嘴中。
江婉华秀眉轻拧,反射式的推了推沐翌尧。
“嗯!”她翕动小嘴,轻哼起。
接着樱唇轻抿,羽翼轻颤,几颗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处缓缓淌下,瞬间在脸上化了开。那泪珠滚到额下,顺着脖颈与那血水混合一起,流了下。
一股腥甜又夹着丝丝咸味,将沐翌尧被滚烫的血液,瞬间冷却。沐翌尧俊眉紧蹙,脸色瞬间拉下,心里十分恼火。
“真是扰人口味!躺在床上像个死尸一般!本王还没到****的地步!”沐翌尧一挥长袖,放开了江婉华,转身就要扬长而去。
江婉华脑袋一嗡,似乎意识到什么。这个男人新婚之夜就如此对待自己,往后自己的日子真不知该怎么过下去。可是若他这么一走,再想让他去救阿爹可是难与登天。
想到这,江婉华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攥起半截未撕破的罗裙,包裹住裸露在外的丰满,大步向前,一把抱住沐翌尧的腿道:“臣妾知错!请王爷留下,臣妾定会好生侍候王爷!请王爷一定要救救阿爹!”
沐翌尧俊眉轻扬,不发一言,转过头,满眼尽是嘲弄地望着江婉华。
江婉华见沐翌尧止下脚步,立即站起身,将自己娇嫩的樱唇覆了上去。生涩的吻技弄得沐翌尧心里直痒痒,****瞬间被点燃。大手一伸,将江婉华搂进怀中,托起她的后脑勺,深吻起。
江婉华由主动转为被动。沐翌尧霸道的舌头温柔的****着她的丁香柔舌,让她无迹可逃。江婉华的每一处感官都被炙热如火的沐翌尧深深灼热着,她无力又茫然,感觉这气息非常熟悉,转念一想这是绝不可能的。
江婉华的身子变得绵软,此时的她仿若被卷入飓风中,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唯一的感觉是唇上的灼热,和沐翌尧近乎蛮横的掠夺。不知什么时候,江婉华又被抱回到床上,沐翌尧眸光闪闪,抬眸凝望着她。这一刻,江婉华,恍惚间觉得沐翌尧眸中带着一股深情,倒是这种想法让她很快打消。这种男人是绝不会对自己用情的,很快便得以证实。
沐翌尧俯下头,接着在江婉华全身啃咬起。江婉华秀眉轻拧,隐忍着这一切。她知道比这更痛的还在后头。
又是一声布匹撕裂声,亵裤已被沐翌尧扯下,露出两条细白抖颤的大腿,还有那令人遐想的神秘三角地带。沐翌尧顺着江婉华的大腿根部向那三角地带抚去。
这一会的江婉华羞愧的无地自容,想死的心都有。沐翌尧在不停羞辱她,她双手紧紧攥着被褥,怕自己忍不住叫出声来。那种叫声她曾经在醉香阁里听过,十分的煽情,似乎男人在干这种事时,都喜欢听女人这么叫,她们越叫,男人就越兴奋,做那种事就越卖力。可是江婉华哽住了,她只觉自己跟沐翌尧做这种事,纯粹是交易,却与妓女与嫖客的交易不一样,她做这种事,是没有一分钱,纯粹只是为了救自己的父亲。
江婉华强抑着自己,但周身的血液已在不知不觉中燃烧起。
“给本王叫出声来!快叫!”沐翌尧再次含住一朵红梅兴奋地道。
“啊……!”江婉华终于忍不住叫了起。
沐翌尧勾嘴一笑,二三下将自己的衣物褪去……
红烛泣血不停。摇曳的火光,将两人交缠不息的身影刻映在镂窗上。夜是安静的,时不时有男女的欢爱时的呻吟声响起。
下身的疼痛让江婉华几度晕眩,未经过人事的她,想不到这一刻竟是如此的疼痛难忍。脑袋昏昏沉沉,身体像被车轮碾过一般。此时的她真想就这样睡过去,不要醒来算了!迷糊中,她又听到走廊上有匆匆地脚步声传来。
接着听见有人在门外说:“启禀王爷!府内发现刺客!”
“嗯!”沐翌尧轻哼一声,迅即将衣袍一一穿戴起,冷眼望了眼晕眩过去的江婉华,转身步出了屋子。
后半夜,江婉华隐隐约约听到窗外风声呼呼,还有人在走廊上不停踱步声。可是她太累了,宁愿相信那些都是梦里的,不愿醒来。
这一觉睡到大天亮。
江婉华伸了个懒腰,见屋内烛火还亮,紫苏正捧着衣物立在帐幔外,在她身后跟着一个面生的丫环。
二人见江婉华已醒来,赶紧步上前行礼起:“奴婢给王妃请安!王妃万福!”
“免礼!你是?”江婉华指着紫苏身后的丫环问起。
“回王妃!奴婢是王爷的贴身丫环名叫锦画!王妃可唤奴婢画儿。王爷说,王妃初到王府,对王府不熟,特命奴婢过来与紫苏姐姐一起侍候王妃!”锦画笑道。
“有劳画儿!”江婉华含笑道,目光一转,见锦画手里端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不由又道:“这汤水是做什么的?”
“回王妃,这……这是王爷吩咐奴婢端来给王妃的!王爷还叮嘱奴婢,一定要让奴婢亲眼看着王妃把这汤喝下!”锦画吞吞吐吐道。
江婉华望着那汤水冷冷一笑。记得大婚前一天,江府的嬷嬷们,曾跟江婉华提过若是不想生孩子,女人在那事之后,一定要记得喝下避孕汤药。想不到这汤药她自己倒没想着去准备,沐翌尧倒替自己想到了。也罢,等阿爹一出来,自己就想办法离开王府。沐翌尧那样的男人心思深重,令人琢磨不透,终究不是自己能托付终生的人。若再弄出个孩子,总归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