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华打起了哈哈,想借此糊弄过去。
不想沐翌尧手中拳头紧握,大步向前,一把将江婉华攥了过来。
“想看就大大方方,好好的看!别偷偷摸摸的让人恶心!”沐翌尧戏谑道。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居然在此行就此事,你们才无耻!”江婉华不服气道“无耻!呵呵!江婉华,这两字你也配说!好,本王今日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无耻!”沐翌尧双眸含血,将江婉华一把拖到软榻边,在她身上点了几处穴位,让她不能动,不能喊,只能睁着大眼呆坐在软榻上。
江婉华不知沐翌尧打得什么主意,只能睁着水目无奈地望着他。
沐翌尧嗤嘴一笑,接着将地上的彩云一把攥起,往江婉华身边一按,提起彩云的一只细腿,搁在那软榻上,让彩云两腿呈一字形。这姿势一出,一眼可见,那三角地中幽暗的桃花潭里泛起灵灵的波光,让人不得不避想脸红。
沐翌尧邪邪一笑,伸出一指往那桃花潭中心捣去。惹得彩云身子轻颤,红唇翕动,身子忍不住向沐翌尧身上靠了去,随后勾住沐翌尧坚实的腰摆,直哼起。
江婉华想闭上眼,不想再看这禽兽食人的场景,可是大脑像是断了指令般,根本就不听她的指挥。无奈不想看,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在上演春宫秀。
彩云身下春水波澜一片,叫床声销魂入耳,颤得林中桃花翩翩,群鸟乱啼……
好有春情,好有诗意。江婉华两眼睁得如灯炮一般,心里却揪痛得紧。她怎么都没想到沐翌尧居然有这****嗜好。暗自大骂沐翌尧是禽兽,接着泪水涟涟,滚滚而下。
她本以为可以不去在意的,却不想这会还是心疼得不能自抑。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只余氤氲朦胧的两个身影在眼前不断交缠。
忽然,口中涌起一股甘甜,接着扑哧一声,奔涌而出,江婉华眼前一黑,晕死在榻上。
沐翌尧虽与彩云在交欢,但注意力全数系在江婉华身上,见江婉华晕死过去。他停止了驰骋,收起衣袍,将身下的彩云一脚踹下榻。
“滚!”沐翌尧几乎咆哮起。墨发轻垂,双眸含血,一副欲杀人样。
吓得彩云趴伏在地,身子直哆嗦,抱起衣物,匆忙离去。可是不甘心的她,只逃出一小段路,又折了回来,隐在暗处,望着榻上的两人。
沐翌尧将江婉华抱在怀中,伸手将她嘴角边的那抺腥红拭了去。
“本王就这样让你恶心么!没想到,封了你的穴位,居然血液逆转,冲破血穴位!江婉华你真厉害!”沐翌尧虽在嘲笑,但眸光却是轻柔如水,对江婉华生出一股怜惜。
彩云心里很不服。江婉华,你又坏了我的好事,我决不会放过你!这次是彩云谋划已久的。自从陪着叶菲怡嫁入翌王府起,她就对沐翌尧一见钟情,无奈沐翌尧心里只有叶菲怡,这让彩云只好将心收起。可自叶菲怡过世后,彩云便将那颗藏匿多时,不安份的心表现出来。趁着天黑,几次三番地爬上沐翌尧的床,想勾引沐翌尧,无奈沐翌尧没受其诱惑,反而一气之下将她关进了杂院。
恰在此时,圣旨赐婚,彩云便把气出在江婉华身上,以为沐翌尧是因为江婉华才不接受自己的。后来在杂院与江婉华相遇,她便将心中的怨气发在江婉华身上。昨日她给沐翌尧送衣物时,见沐翌尧心情郁闷,正在嚎啕大饮,料想,沐翌尧定是有心烦郁积,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于是彩云有意接近沐翌尧,柔声细语,十分体贴温柔地开解沐翌尧。
沐翌尧借着酒劲,见有人投怀送抱,已就放下君子的尊,勾起彩云的下巴道:“去洗洗干净,来桃林见本座!”
彩云当即明白沐翌尧的寓意所指,含眸一笑,灿如桃花,当即谢恩,转身梳洗去。她挑了件绯红色的罗裙,这是叶菲怡最钟爱颜色。跟随叶非怡多年,对叶菲怡的爱好了如指掌。彩云有意要迷惑沐翌尧,便想借着叶菲怡让沐翌尧对自己爱屋及乌。结果她成功了,沐翌尧一见那身绯红,当即便唤起了:“怡儿!”接着便有江婉华看到的那一幕。
可现在江婉华的出现,又搅了彩云的计划,她对江婉华自然恨得要死。
彩云一手捏住一根桃枝,用力一折,那桃枝断成两截,尖锐的枝杈,深深扎入了手心,鲜血直流,彩云也没察觉得出。此时的她恨意重重,相比心中的恨意,或许皮肉之苦根本不算什么。
见沐翌尧抱着江婉华起了身,她赶紧蹲下身子,隐在桃树后,见两人走远了,这才钻出桃林。
夜无诚在山崖上被沐翌尧打伤后,回到圣宫运功疗伤。忽听见,教中弟子来报,说碧荷追杀沐翌尧而去,不由俊眉一蹙,拔出怀中短笛想将碧荷招回,不料凌天门的孟若珏和伏天衡两大高手,此时正在左右围攻碧荷,无论夜无诚如何发功还是没能将碧荷招回。夜无诚有些气结,这一气之下,致使血流加速,又大口吐起血来。
石门轰然而开,夜枫琅坐在轮椅上,从暗室缓缓而出。见夜无诚见番惨败模样,脸色铁青,冷冷地道:“诚儿你伤得不轻!这一仗沐氏兄弟算是沾了上风,我红月教弟子死伤无数,你如何向本座交待?”
“义父饶命,诚儿知错!下次绝不让沐氏兄弟好过!”
“处事盲目,若再有下回,岂不是赔了性命,致红月教于不复之地!罢了,自今日起,教中一切事务,你还是问过本座再定夺吧!”夜枫琅捋着胡须摇头道。
“诚儿明白!”夜无诚捂着胸口。
“你中了凌天神掌,若不及时运功疗伤,一个时辰内经脉俱裂,便会内力尽失,形同废人!”
“好可恶的沐翌尧!”夜无诚咬牙切齿道。
“想必你已领教过沐翌尧的厉害,下次再遇到,便知该怎么应付!那勾魂焰火的招式,你得抓紧时间练至九成,到时再来二个沐翌尧也未必是你的对手!”夜枫琅轻拍着轮椅的手把,语气平和道。
“义父放心,诚儿不会让义父失望!”夜无诚半跪在地道。
“起来吧,你受了重伤!还是让本座先替你疗伤吧!”
“多谢义父!”夜无诚捂着胸口从地上站起,有气无力地朝夜枫琅步过去。
夜枫琅领着夜无诚又步入秘室,将石门合上后,夜无诚盘腿打坐在一块千年寒冰上。
夜枫琅双手一击轮椅,两腿一旋,已飞至夜无诚身后,伸出两掌,替夜无诚运功疗伤起。
凌天神掌是至阴至寒的招式,而夜无诚为练勾魂焰火,自小服用烈性的药,致使体质呈热性。此时两股力量在他体内相冲碰,致使夜无诚经络萦乱,五脏暴裂,痛苦不堪。
夜枫琅不断给夜无诚灌输着真气,将夜无诚体内的经络一一理顺、打通,直至夜无诚头顶冒出丝丝青烟,额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夜枫琅这才收回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