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画端起又一杯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精让她很不舒服,胃里翻江倒海,现在,唯有这样的难受可以缓解一下内心的疼痛。
夏画的眼光迷离,视线里是人群中央的陆羽寒亲密的挽着顾隽哲
,夏画端起另一杯酒,一饮而尽。
一杯,又一杯,无限循环……
夏画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着酒,Housman的母亲招呼好那群人,遂优雅从容的走了过来,看着独自饮酒的夏画,她淡淡的说:“Lassie不好意思啊,你一个人,要不过去坐啊?我给你介绍两个华人认识认识!”
夏画看着人群中间的顾隽哲和陆羽寒,一对壁人,这个时候的她显得那么的多余,那么的尴尬,她的脚定定的立在原地,动弹不得。夏画艰难的挤出一个微笑,只是这个笑比哭还难看,“谢谢了,不用了!”
“Lassie小姐,去吧?都是年轻人,你们年轻人还能有话题?”继续邀约,夏画有些尴尬,拒绝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但是一看到顾隽哲和陆羽寒,她的心,抗拒的不愿意走过去。
夏画拿起手包,“阿姨,我先去趟卫生间。”
……
最后,这个宴会终于结束了,夏画那种东躲西藏,如坐针毡的感觉总算是得意释放。
临走前,Housman的母亲吩咐Housman说,“你替我送送Lassie!”
“母亲,你放心吧,我这就叫司机来送Lassie。”
夏画立在门厅前面,余光中,一不小心瞥见被人簇拥着的一对壁人,夏画侧了侧身子,尽量让自己看不见他们,“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Housman锲而不舍的说道:“这怎么行呢,是我邀请你来的,送你回家这是基本的礼仪。”
夏画再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个声音抢了白,“我送她,我们顺路!”熟悉且陌生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顾隽哲。
众人看着顾隽哲说这句话,大家略惊愕,夏画不想和顾隽哲有什么纠缠,她借着酒劲,拒绝的说道:“不用了,我坐Housman的车回去就行!”
“说什么呢,走吧!”这时的顾隽哲脸颊微微泛红,冷漠的气场有些渗人。
夏画还没拒绝,整个人已经被顾隽哲拖进了车里。
车子里!
顾隽哲死死的拽着夏画的手腕,那力道生生的勒疼了夏画,刚才他还和陆羽寒那般暧昧,现在又和她这样,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夏画用力挣脱自己的手腕,“顾先生,请你自重!”
顾先生,又是顾先生,顾隽哲一听到这句话,心里就有一团无明业火。
这段时间,国内那些繁琐的事,已经让他心力交瘁。顾爷爷自从知道他们离婚的消息之后,一病不起,瘫痪在床,只是这一拖就是三年。
就在他回国这段时间,顾爷爷还是带着遗憾离开了,他还没来得及带着夏画和孩子回去见一见爷爷。
短时间内,他无法面对爷爷去世的消息,但是爷爷离去,不管是对他来说,还是对顾爷爷本人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