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画说完话,顾隽哲就把剥好的坚果喂给她,“若是都是你们女人去的话,那你们就好好玩吧,我就在办公室等你,等你们散了,我在接你回家!”
顾隽哲说完话,又递过一颗剥好的坚果,夏画就是懒,不想自己动手剥,顾隽哲讥诮一笑,“喜欢吃不喜欢动手,看来我是把你惯懒了。”
“嘻嘻嘻,既然你都知道,干嘛要说出来嘛。”一语击中软肋,夏画贴在顾隽哲身上,懒到没骨头。
“张嘴!”顾隽哲也只是浅淡的笑笑,并没有多说。
夏画乐颠颠的吃着,想着,突然灵光一闪,她即刻丢开顾隽哲的手臂,对着顾隽哲怒目而视。顾隽哲不知道夏画情绪为何有这么大的波动,他的眉毛紧紧的拧在一起,心头揣着巨大的问号。
夏画瞪着顾隽哲,严肃的说着:“我发现一个问题?”
“?”顾隽哲自己剥着坚果没有理会她。
“你看看,你看看,你还没有自觉性!”夏画边说边指着顾隽哲手里的坚果。“我现在才发现你有多讨厌,把我所有的爱好都给我剥夺了。”
被夏画扣了一个大帽子,顾隽哲按捺不住了,“怎么讲?”
夏画指了指这一大堆零食,“我喜欢个什么,你总是不予余力的满足我,比如,我喜欢吃坚果,你就一口气给我买很多,喜欢什么牌子的东西,总是成箱成箱的买给我,本来出去逛个街还有可以添置的东西,现在被你这样成箱的批发,我连逛街的欲望都没有了。你说你是不是过分了?”
(三千有话说:对你好,还过分了?顾太太这是花式秀恩爱吗?在这种节日里,秀恩爱,是不是不好啊……)
好吧,被夏画这样一说,顾隽哲的确算是剥夺了她的兴趣爱好。
可是,顾太太你这样说他,这样真的好吗?
——
本科毕业已经4年,很多人,很多事远远超乎大家的预料。夏画上的大学是S市最有名的高校,从这所学校走出去的学生,一个个都是出类拔萃,不是精英,却也是人群中的佼佼者。
夏画一开始以为这次聚会,只是班里几个常见的同学约着见面,谁料最后来了很多同学,看着这些曾经稚嫩的面孔,一个个被社会磨平了菱角,虽然有所变化,但却一如既往的亲切。
看着大家,夏画还真有那么点恍如隔世的味道。这种阔别后的重复,真是既欣喜又酸涩。
班长徐青是一个高个子男生,大学那几年对夏画倒是颇为照顾,就他对夏画的照顾来说,班里的同学没少调戏他俩。现在大家见了面,聊的话茬也都离不开上学那会,无非就是绕到上学那会的事罢了。
舍友王梓笑嘻嘻的调侃徐青说:“班长,这几年在国外混的不错吧,看你现在这人模狗样的,一定有不少美女追吧。”
“什么人模狗样,咋说话的。”班长挂着笑,随意脱了外套,隧又看了看坐在身边,安静吃饭的夏画,夏画似乎永远都是这样恬静,淡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