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心性单纯,他们的童真往往会把人萌倒一片。嘟嘟小朋友歪了歪脑袋,粉嫩嫩的小手抠了抠后脑勺,软糥的声线柔柔的说着,“外公,你不许骗我哟,你答应我的要接我的哦!”
顾爷爷笑了笑,“好,外公答应你!”
嘟嘟再次叮嘱到:“你不许骗我哟!”
这是嘟嘟说过最标准,最长的中文,没有跑调,没有错误,只是有几分生涩。在场的每一位大人听着小朋友这样一句小大人般的嘱托,一开始是愣住了,接着是一阵隐忍的笑意。笑得最开心的是顾爷爷,顾爷爷不舍的摸了摸嘟嘟小朋友毛茸茸的短发,“嘟嘟乖,外公是不会骗人的。”
嘟嘟伸出粉嫩嫩的小指头,对着顾爷爷一本正经的说到:“那我们拉勾!”
顾爷爷呵呵的笑着,连声说着,“好,好,好!”
候机室里,本该是郁结压抑的气氛被这一大一小搞得是欢声笑语。夏画看着顾爷爷由衷的开心,顾爷爷是真喜欢孩子!顾娇的丈夫是纽约人,顾隽哲和夏画决定要先飞纽约,送姑姑回家,拜访姑父再去二人世界。顾隽哲留学那几年正是姑姑生产完没多久的日子,姑姑执意要远嫁异国,顾爷爷极力反对,顾隽哲也会抽时间飞去纽约去陪姑姑。对于姑父是外国人,顾隽哲没有什么反对的权利,他从头到尾都是淡淡的情绪,说不上来喜欢与否,只要他待姑姑好万事就OK了。
飞纽约在夏画的意识里应该是一件浪漫的事,只是切身体会之后才知道是不是真浪漫了。将近14个小时的航班,这才过了2个小时,对于例假中的夏画来说,再怎么舒服的头等舱那也是痛苦不堪的,嘟嘟小朋友已经在妈妈的安抚下入睡,机舱里是一片寂静,大多数的人不是假寐着就是翻看着手里的杂志,夏画也不好打扰浅眠的顾隽哲,他最近是太累了,一日三餐不定时,大多时候也是开会到很晚,夏画只好痛苦的忍耐着。
痛经是由女性子宫粘膜脱落引起的疼痛,而月经对于夏画来说那就是不确定的东西,有时让她痛苦不堪,有时让她欢快的像个没事人。空调的凉风缓缓的散开来,下腹一开始是微微的胀痛,后来是一钝一钝的疼,这种疼像是要把人慢慢折磨致死一般,夏画盖着毛毯静静的躺在顾隽哲身边,本以为喝一杯温水就会好一点,结果这种疼痛开始并发别的症状,她的手脚冰凉,全身发冷,夏画换了姿势,狠狠的咬着嘴唇试图减缓身体的疼痛,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夏画刚好解开安全带准备去卫生间,浅眠中的顾隽哲一把拉住她的手,夏画看着顾隽哲,在他深邃的眼眸中夏画读出了一些疑问的神色,还有淡淡的担忧,“你怎么了?”他的声音浅浅的。
夏画有气无力的拍了拍顾隽哲的的手说:“嘘嘘!我没事,我去一下卫生间!”
夏画再次回到座位的时候,身边多了一杯热水,和一条毛毯,他的细心,他的照顾,让夏画心生暖意,入座后,夏画坐在顾隽哲的身边,浅浅的说,“谢谢!”
顾隽哲拉过夏画的手,放在手里反复揉捏,原本冰冷的手因为顾隽哲的贴心动作渐渐回暖,“不需要和我客气,如果你身体不舒服记得告诉我。”夏画重重的点了点头。“把这杯热水喝了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