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另一边,欧阳雪原本被夜南靳软禁在凤仪殿,那本是皇后所居住的寝宫,但夜南靳不喜欢那里,那里充满夜宓炎和欧阳雪恩爱甜蜜的味道,所以另外修葺了一处宫殿,命名为『栖凤殿』,让欧阳雪搬过去,成为皇后的寝宫,那话里的栖凤殿之内,围绕着不安的气息,太监宫女们跪了一地,全期盼皇后开金口救命,并不是直接请欧阳雪开口求情要皇上饶命,而是请求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太监们苦劝着。
「皇后娘娘,妳就吃一些东西吧,不然皇上怪罪下来,奴才们脑袋都要搬家了。」
奴婢也好言相劝:「娘娘你就别为难奴婢了,吃些东西吧。」
就在此时,看门太监喊道:「皇上驾到…」
侍寝太监们无不发抖着,奴婢一吓也摔破手中的碗筷,全部跪爬到门口接驾。
「奴才等参见皇上。」
只有皇后欧阳雪一人不动声色,苍白着脸的坐在床上,而夜南靳一进门便走向欧阳雪,心疼的问着:「雪儿,吃饭了没呀。」
只见欧阳雪别过脸不理也不答话,夜南靳转身问跪在地上,头一点都不敢抬起的奴才。
「皇后吃东西了吗?」
太监颤抖的回答:「启…启禀皇上,皇后还是没吃东西。」
夜南靳提高声音再问:「一口都没吃吗。」
夜南靳的口气冷的足以吓死人,但太监也不敢说谎,只能心虚小声的回答:「回皇上,一口都没有。」
夜南靳气的下令:「来人呀,给朕全拖出去斩了,没有用的奴才,一个都不留。」
夜南靳皇令一下,只见一地的奴才们拼命磕头求饶,能磕多响就多响,只要能活命,巴不得把地板磕出一个洞来。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
夜南近冷冷的说,彷佛是咬着牙从牙缝发出声音:「哼!饶命!朕要你们好好服侍皇后,没一个有用,皇后不吃东西已经三天了,感情是你们伺候不周,连伺候都不会伺候,朕留你们这些奴才何用呀,全拖下去斩了。」
此时欧阳雪忍不住的开口说话:「够了,别再杀人了,你犯下的杀戮还不够多吗,你还要杀多少人才收手呀。」
夜南靳高兴的转头,看着三天来第一次开口跟他说话的欧阳雪。
「雪儿,妳终于愿意开口跟朕说话啦,朕这么做是为了妳呀,妳不吃东西一定是奴才们伺候的不好不是吗,伺候不好就是有罪,有罪就要罚。」
欧阳雪嗤之以鼻的说:「有罪就要罚,那你犯罪了谁来罚。」
夜南靳不明白的问:「朕何罪之有?要妳吃饭也有罪?」
欧阳雪站起虚弱摇晃的身体,指着夜南靳怒道:「你叛国篡位,乱杀忠良,难道没罪吗。」
夜南靳理所当然的说:「朕是拿回自己的东西,怎算篡位,顶多叫改朝换代,历史上改朝换代杀些人是难免的,又有何罪;言归正传,反正妳不吃东西,想饿死,朕就杀了那些奴才去陪妳伺候妳,每天换一批奴才,只要妳一天不吃东西,朕就一天杀一批,杀到会伺候妳,让妳愿意吃东西的奴才出现为止。」
夜南靳使出此招就是要逼欧阳雪吃东西,善良的欧阳雪哪里希望太监俾女们因为自己而死,只好忍气答应。
「你!好,我吃,只要你滚出哀家的寝宫哀家就吃。」
此招奏效夜南靳也不多计较,夜南靳转身怒骂侍寝奴才们,再次的交代着。
「哼,你们这些狗奴才,给朕好好小心的伺候着,不然,小心你们的脑袋。」
反正目的达到了,夜南靳便步出皇后寝宫,一地的奴才从鬼门关走一遭,全连忙的叩头谢恩。
「奴才谢皇上不杀之恩,奴才谢皇上不杀之恩,恭送皇上。」
只见一位俾女连忙将虚弱快站不稳的欧阳雪扶到床上,转身吆喝着:「快把东西拿去热一热,主子要用膳了。」
「是,姑姑。」
其他奴才便端走食物,拿回御膳房热着,此俾女倒了杯热茶,递给了皇后,好言劝着:「皇后,您就是恼皇上,也不要跟肚子过不去呀,若饿坏了自己,怎么接应皇太子,完成复国之业呢?」
欧阳雪惊讶的看着此俾女,问道:「妳是?」
此俾女连忙跪下答话:「奴才叫翠儿,是吕相爷派翠儿来侍奉皇后的,翠儿也是定水国人。」
欧阳雪连忙的拉起翠儿说道:「快快起来,哀家刚刚差点害了妳丢了性命呀。」
翠儿摇摇头说:「皇后别这么说,翠儿是您的人,生死都不怪您,但皇后您饿死了可就不值得了,皇太子等着您呢。」
欧阳雪擦干了眼泪,她知道要为了儿子夜熙爵好好活着。
「对对对,哀家听妳的,哀家要吃东西,哀家不能愧对夜家祖宗,好好的等着爵儿完成复国大业。」
她也明白,有了翠儿相陪,她不再孤军奋战。
夜南靳一人在寝宫里喝着酒,又喜又气,喜的是得到了欧阳雪和皇位,气的是得不到欧阳雪的心,气到摔破手中的杯子。
「雪儿呀雪儿,难道妳就如此痛恨朕吗?要朕离开才吃东西,唉。」
说完之后突然想起什么的往外头走去,只见太监总管江顺在后头追着。
「唉唷!万岁爷慢着,披件披风吧,外头凉着呢。」
一主一仆的往皇宫一处偏僻的寝宫走去,夜南靳推开房门进去,江顺了解主子的心意,开口喊到。
「其他人随我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江顺带走了人,关上了房门,房里只剩夜南靳和一长相美丽的女子,又惊又喜的看着夜南靳,此女子像极了欧阳雪,只缺了一些气质,不然说她是欧阳雪,没人会说不是。
女子见到夜南靳,高兴的起身要帮夜南靳更衣,嘘寒问暖了起来:「皇上,您来啦,这几天很忙吧。」
只见夜南靳不领情冷冷的说:「上床,脱衣服。」
女子吓了一跳,收了伸出的双手,不敢多说一句多做一件事。
「是。」
说完便转身走到床边,缓缓的解开衣裳,她知道,夜南靳心情不好,正盘算要怎么安慰他,夜南靳不愿等女子脱完外衣,便前去扳过女子的身体,粗暴的扯开女子的所有衣物,将女子推倒在床上,迅速的退去自己的衣服,夜南靳不知什么是怜香惜玉,用力的扳开女子的双腿,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硬挺的****挺入,豪无准备的女子那经的起夜南靳这般对待,忍不住喊道。
「皇上,好疼呀。」
只见夜南靳毫无停止的动作,而且越来越用力,抓着她的双手无情的说:「哼!疼?之前不见妳喊疼,怎么,以为自己是贵妃还是娘娘啦,告诉妳,妳什么都不是,只是个青楼女子,装什么高贵。」
此女子是在夜南靳还是靳王爷的时候,在青楼所认识的女子,此女子叫雪柔,是位卖艺不卖身的烟花女子,不只相貌像极了欧阳雪,连名子中都带有雪字,夜南靳一眼见到了她,二话不说的将此女子买下,带回府中,有时疼爱她呵护她,因为她像极了欧阳雪,有时折腾她羞辱她,因为她不是真的欧阳雪
对待她的方式和想法,矛盾之极。
就因如此,雪柔也就习惯与认命了,任由夜南靳对她的粗暴与羞辱,谁叫她爱上了这样的男人呢;过了一会儿,夜南靳发泄完了,起身穿完衣服便离开寝室,只留一身狼狈不堪的雪柔,一人默默流着眼泪。
夜南靳离开雪柔的寝宫后,回到了自己翻修的寝宫『卧龙殿』,他将夜宓炎用过的物品都焚毁,无法移动的装饰就重新翻新,毕竟卧龙殿最初建造时是按照五行风水而建立,自然不便拆毁重建或搬离,夜南靳到了位在卧龙殿里的书房,一人沉思着,此时门外传来喧闹声。
「江总管,本相有重要的是禀告皇上,劳烦通传一下吧!」
「左相爷,皇上心情不好在书房想事,实在不便打扰,您就请回吧,有事,早朝时再上奏吧。」
连夜晋见的是左丞相许焕平,但江顺知道夜南靳心情不好,不敢擅自让许换平进去晋见;就在两人争论互不相让时,房内传来夜南靳的问话声。
「外头什么事再嚷嚷?」
江顺恭敬的回答:「启禀皇上,左丞相许焕平求见。」
江顺答复完之后又沉默了许久,夜南靳又开口说:「进来吧。」
听到夜南靳的招唤之后,江顺缓缓地推开书房大门领许焕平进去,许焕平跪在书案前禀告着。
「启禀皇上,臣有要事禀告。」
「朕倒想听听爱卿有何大事,敢在此时打扰朕!」
「臣谎恐,臣得到可靠消息,两日前皇太子与李将军出没在白马县,估计今日会到永春县,不知皇上要如何处置这二人?」
听到这江顺先开了口:「放肆,谁让你揣测圣意,擅自打探消息的。」江顺先开口怒骂了许焕平一顿。
夜南靳怒拍桌案道:「朕没说话,你却先开口了,放肆的是谁呀!」
江顺大惊,连忙跪拜喊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想黄上一向疼爱皇太子,迟迟不发榜追缉,想必是不追究此事,谁知道…谁知道…」江顺说道这也发现自己犯了揣测圣意的错误,越说越心虚,道最后没了声音。
「罢了,都起来吧!」江顺和许焕平站起了身后夜南靳揉了柔太阳穴,继续说,「既然都找到人了,将皇太子毫发无伤的带回来吧。」
听夜南靳发话将夜熙爵带回来,却没说李啸虎该如何处置,许焕平又在小声地问道:「禀皇上,那…李将军该如何处置?」
「格杀勿论。」夜南靳毫不犹豫地下令。
「是!」许焕平领了旨意之后就退出了书房。
出了房门的许焕平心想:『去你的死太监,敢让本相难堪,看我之后怎么对付你。』许焕平边走边思考着,『一个毫发无伤的带回来,一个格杀勿论,啧,本相偏偏要两个都让他死,道时候就以皇太子以死相抗复命不就结了。』
许焕平又想了想:『不对,这么快就没戏唱了也不好,看他们的路线是要往定水国的方向,定是去搬救兵,但离”未了地”可还有一大段距离,唉呀!我怎漏想到这点,该沉住气晚些天日秉告才是,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成,未达目的不能弄死夜熙爵,虽然是夜南靳欠下的债,但夜家的人我一个都不放过,就先把李啸虎除去,再来好好治治夜熙爵那臭小子,本相可没那么轻易就放过你,绝对不会让你活着回都首。』
注:都首,炎朝首都「炎都城」简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