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还真是有些怀疑。
怀疑归怀疑,她要是不想被抓去除妖,白痴还是要装的。
看到锦瑟在他的怀里,趴在他的肩上,一脸渴望的把在门口,望眼欲穿,顾华年立刻心有灵犀的,“爸爸要住在学校那边的房子里呢,那边去学校比较方便,要不然宝贝儿跟爸爸一起住?”
老男人我爱你O(∩_∩)O~~
太善解人意了,我都没有说出来,你都已经领会到了。
顾华年这么识相,欢喜的锦瑟当下在顾华年的嘴巴上咬了一口,甜兮兮的露出个太阳花的小脸:“咿呀呼噜……”
——老男人帅,老男人妙,老男人好的呱呱叫,老男人我最喜欢你啦!!!!
是这样哄没错吧,她记得她以前的男朋友经常这么哄她的。
锦瑟后来甚至捧着顾华年啵啵的就亲了几口。
顾华年着实有些受宠若惊,这孩子什么时候这么黏着他了,他刚才说的话有些冲口而出,刚说出口就有些后悔,带着孩子去他那边住,不说别的,这万一锦瑟闹起来就够他受得了,但现在看着锦瑟的高兴劲。却让他立刻打消了主意。
锦瑟在顾华年怀里扭动身子,“咿咿呀呀……”
——老男人,我想跟你在一起,我就想和你在一起,你放心你放一万个心,我一定会很听话很听话的。
用婴儿无辜坚定的大眼睛做出了保证,锦瑟发誓,以她现在的心理年龄,她捣蛋才是不正常,她也急需一个正常的环境,来让她洗洗眼睛,自己一个人在公寓里面,总比呆在这里要在锦玉静面前装模作样看葫芦娃,还要兴高采烈的看,满怀激情的看,更好吧。
“好吧,爸爸就带着你吧,不过你可要好好听话,不然以后就不理你了。”顾华年拍了拍锦瑟的小屁股,抱着锦瑟从门口又回到了沙发上,对几乎傻了眼半句话都没有插嘴,事情就已经定下的锦玉静道,“去,给宝贝儿收拾一下东西,这段时间我带她。”
锦瑟心里乐开了花,欧耶欧耶买能成功,她就知道她家老男人英明神武天下无双,不过现在事情解决了,她现在有心情理会其他的事情了。
锦瑟扭过头来就纠正顾华年,小胖手拍拍他英俊的脸“咿咿呀呀呜呜哇哇……”
——你说话不算数哦,你都答应我了以后不会再叫我宝贝儿了。
可惜,这时候对着她的“婴儿语”顾华年脑袋短路了。
敌不动,我不动。
敌动,打死我还是不动。
双方互瞪僵持将近一分钟,最后当锦瑟脖子都快仰断时,顾华年叹了口气,“宝贝儿,你想说的是称呼问题?不过宝贝儿都叫一年多了,你总给时间让我改吧,这样好了。”顾华年伸出两根手指,一秒钟之后又竖起来三根,“给我五个月,五个月之后,肯定能改过来的。”
你他·妈的怎么不说五年啊,锦瑟被这个老男人气的险些吐血,气鼓鼓的,脸颊立时就鼓了起来,抓住顾华年的手,就把顾华年的手指按下了脸根,讨价还价,”咿咿呀呀……“
——三个月。
“宝贝儿,你居然识数儿啊。”顾华年简直觉得太神奇了,他一岁多的闺女儿居然知道三和五。
锦瑟真的要吐血了,顾华年你那么一脸见鬼的表情算什么啊,难道她不应该识数吗,她识数儿那是理所应当的。
哪怕她不记得自己一岁的事,锦瑟也不相信自己一岁的时候认得一二三四五是个令人惊讶的事情,所以!顾华年这么惊讶,肯定是因为他对她不够关心,这就是他忽视她至少目前为止还是她闺女儿赤裸裸的证据啊,她一岁识数儿这么大的事,他居然不知道?难道当时你不应该广邀亲朋,来庆祝一下吗?
锦玉静拎着锦瑟的小行李下楼了,小行李里鼓鼓囊囊的,小玩具,小零食,还有锦瑟平常最爱的粉色奶瓶,递给顾华年,她试图做最后一次努力。
“锦瑟这孩子挺皮的……我真怕她打扰你,华年,要不要再考虑一下。”锦玉静贤妻良母似的,在一旁的柔声的劝道,“而且她还没断奶呢,现在都提倡母乳喂养,这样带过去我真怕……还有,锦瑟她明年就要上幼儿园了,我还想一会儿想要给她补习一些功课,免得跟不上课程。”
——没断奶,你以为姑奶奶还会喝你黑血黑心流出来的东西吗?我害怕我喝多了会吐呢,今天早上的拒绝你还没看到吗?
——跟不上课程,你说姑奶奶我二十二岁的岁的智商不懂一加一等于二?我告诉你你这是赤裸裸的侮辱我,锦瑟真心的想要给这个女人一大爪子。
“教什么啊,顾家的千金小姐长大了又不是去当教授的,今天早上,她已经拒绝喝奶了,而且现在一岁也是时候断奶了。”顾华年微微皱着眉头,女孩子就应该富养,从他的眼光看,就是再学识渊博,养的跟一个模子的鹌鹑蛋似的,还不如养一个赏心悦目的花瓶呢,孩子压根就不能闷在家里做书呆子,女孩子更是要往娇贵里养,不然别人怎么看他们顾家人?
而且,在锦玉静这里宝宝因为一场感冒就失了声,仔细考虑下来锦玉静这个做母亲的或多或少都有责任,这一次是暂时性失个声,那么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看着现在晖走路了却只能“咿咿呀呀”的锦瑟,顾华年彻底心疼了,锦瑟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而现在……
这么一想顾华年越发觉得,自己带着走锦瑟简直就是太正确了。
拎着锦瑟的小行李箱,抱起锦瑟,两人就出门了,锦瑟得意洋洋的和锦玉静拍拍手再见,有些幼稚,但是锦瑟就是喜欢看锦玉静吃瘪,锦玉静赞成的她必然反对,锦玉静不赞成的,她必然举起双手双脚赞成。
这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如此晴朗,使你几乎不能相信帝都的夏季的那几个月份已经刚刚过去。天上明净无云;太阳照得明亮而温暖;一切都带着清晨的特性,没有褪色。
当整个城市刚刚苏醒之时,一辆高级的加长轿车飞快地行驶在往学区的道路上,轿车挂的是政府车牌,它就像林中无声奔跑的黑豹一般,驶过之处,只留下了俩道深深的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