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朝皇宫清风阁内,司徒睿踱来踱去的脚步声,吵醒了刚刚入睡的虞馨。
“夫君,怎么还不安寝的?”司徒睿一见是虞馨醒了过来,来到床前对她说道:“娘子,你怎么醒了,是我将你吵醒了吗?”虞馨揉了揉刚睡醒的眼睛说道:“夫君,你这几日总是一副心事很重的样子,方便对为妻的说说吗?”司徒睿将虞馨搭在眼角的一丝秀发掠到脑后说道:“我能有什么心事啊,只是换了环境总是不太适应无法入睡而已。”虞馨打了个哈欠说道:“是吗?如果夫君没什么事就早些安歇吧。明天原朝皇帝还约你一同去狩猎呢,不养足精神,可怎么狩猎的。”司徒睿给虞馨掖好被子说道:“我没事的,你先睡吧,我一会就睡。”虞馨轻轻应了一声“那好吧”便侧身独自睡去。司徒睿见虞馨再次睡去,轻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清风阁外八角玲珑亭内,司徒睿略显焦急的自语道:“这孟四儿怎么还不来?急死我了。”司徒睿刚坐在便听听上有人小声说话,“殿下,让您久等了。这里不是很安全我们还是去御花园详谈吧。”司徒睿一听话音正是他久等的孟四儿,杨起头冲亭顶应了一声,便走出凉亭向清风阁外不远的御花园走去。
司徒睿小心的模进御花园的假山后,轻声唤道:“孟四儿,你在哪呢?”孟四儿从黑影中走出对司徒睿说道:“殿下,小的在这呢。”司徒睿走上前说道:“孟四儿,你怎来的这么迟让我好等啊。”孟四儿欠身说道:“对不起了殿下,我是等同屋之人睡熟才出来的。您不知道小的好不容易才混进的昌王府,探听昌王刘甩的情况,而且最近王府查管的森严,据小的猜测昌王可能要有所行动了。”司徒睿一听这等好消息,自己苦等了一个时辰也值得了。
司徒睿又问道:“好的孟四儿,你继续潜伏在昌王府有什么情况立即来通知我。对了,最近舅舅那里有什么消息传过来吗?”孟四儿回道:“殿下,孙大人前两天刚传来一份消息。说是大皇子在南方探查汛期的时候,由于大皇子的一时疏忽造成靖平县刚刚建好的水坝,被洪水摧毁全县受灾,就连大皇子也受了伤。”司徒睿虽然很想争夺这太子之位,但司徒霁毕竟是自己的兄长,听到他受伤还是比较担忧,忙问道:“那皇兄伤势怎么样,严不严重?”孟四儿说道:“殿下,大皇子只是受了点轻伤没什么大碍的。但是陛下见大皇子失职导致靖平全县受灾,不但没有对大皇子发怒惩罚,反而见其受伤关怀备至,并将前些年塞外藩国赠送给陛下的百年雪莲制成的雪融丸,整瓶都赏赐给了大皇子,并嘱咐大皇子好生在王府内休息养伤,一切等伤好在说。”
司徒睿一听原本还有些担忧的心瞬间被嫉妒、愤怒掩盖,有些生气的说道:“父皇也太偏爱皇兄了。我记得前几年我从马下跌下伤了肋骨,母后怎么请求父皇将那瓶雪融丸赐予我治伤,父皇都不肯,皇兄只是一点轻伤,竟然就把整瓶的雪融丸都赏赐予他,真是气死我了。”孟四儿见司徒睿如此生气忙劝解道:“殿下,不必动怒。只要我们取得原朝天子的支持,殿下登上太子之位便指日可待了,一瓶小小的雪融丸就当我们送给大皇子好了,不要为了一点点利益坏了我们的大计。”司徒睿想了想也对,只要我当上了太子还不是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何必为了一瓶雪融丸坏了我的大事,想通之后司徒睿对孟四儿说道:“嗯,你先回去吧,出来久了别让昌王府发现,从而怀疑你的身份,还有你通知舅舅就说一切进行的很顺利,只要我取得了原朝的支持,我便立马回朝,好好的送大皇兄一个大餐尝尝。”孟四儿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殿下,小的会加紧行事的,请殿下放心,小的这就告辞了”说完孟四儿便一跃离开了。司徒睿见孟四儿走了,自己也悄悄的出了御花园回清风阁歇着去了。
三日后司徒睿接到孟四儿传来的消息,急忙来到原朝天子刘远居住的永福宫,待刘远屏退宫内下人,司徒睿才对刘远说出孟四儿传给他的消息。司徒睿说道:“陛下,小弟听派去昌王府潜伏的亲信说,昌王刘甩已经联络了多位高官大臣,准备以您在位期间毫无建树,只知贪图享乐不顾百姓死活,强迫您退位让贤呢。小弟的亲信还说他偷听到昌王和一些大臣的谈话说是如果陛下您执意不退位的话,他们便将事先准备好的先帝遗诏拿出,强行废掉陛下您。而且小弟的亲信还说他趁昌王不在,偷偷潜入他的寝室并在寝室内找到一处密室,密室内不仅有他准备登基时用的龙袍和王冠,还有一枚碧玉制成的玉玺和一份好像是假冒的遗诏。诏书上说假如您在位期间不理朝政,整天徘徊在后宫中,昌王有权将此诏书拿出,废了您这个皇帝,另立贤主。”
刘远一听拍案怒道:“四皇兄你真是好样的,为了逼迫孤王,竟然弄出了假遗诏,这次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田绍威可在房外,立刻给朕进来。”本站在房外职守的田绍威听到皇帝的喊声,急忙推开房门,跪拜下身问道:“不知陛下召臣何事?”刘远示意其起身后说道:“田绍威,朕命你带领二百侍卫,把昌王府给朕团团围住不许有人私自出入,还有你将昌王给朕擒来,如有朝中官员也在昌王府的话便一并带来。昌王问起不必和他多说,明白了吗?”田绍威拱手说道:“臣明白,陛下。”
田绍威转身便要外走去,一旁的司徒睿忙拦住田绍威对刘远说道:“陛下,要将昌王房间密室内的东西搜出,方可令其认罪。陛下要是没有证据,昌王一定不肯轻易罢休,可能直接将行动提前也说不定。”刘远想了想说道:“那好吧,田绍威你就按照二殿下说得去办吧,务必要找出密室内的东西,否则你田绍威提头来见。明白吗?”田绍威说道:“臣明白,臣立马去办,请陛下放心。”田绍威说完转身出了永福宫,往兵部兵营走去。
田绍威带着二百侍卫,将昌王府团团包围连只苍蝇都不能轻易进出。田绍威带着五十来个侍卫冲进昌王府,将正在与原朝丞相董良相谈的昌王刘甩擒住,命令自己的手下亲信将昌王刘甩和丞相董良一并带出王府,押往皇宫。自己则留了下来,在昌王的寝室内寻找司徒睿所说的密室。
田绍威找寻片刻后终于在墙角摆放的古董架上发现端倪,田绍威轻轻转动架上的一尊玉观音像,身后的白墙便吱嘎一声消失,出现了一扇密门。田绍威推门进去一看,密室中的圆桌上摆放着三个不同的锦盒。打开一看,三个锦盒分别放着一顶王冠、一个四方碧玉玉玺和一卷黄绢诏书,桌后的床榻上还整整齐齐平铺着一件如意九龙纹袍,田绍威急忙将四件物品,小心包起后出了密室。田绍威走出昌王府对守在府外的侍卫头领吩咐道:“你们好生看管昌王府内的所有人,少了一个小心你们所有人的脑袋”说完后便抱着四件物品向皇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