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打的慕容夙昱很惨,鼻青脸肿的,惨不忍睹,形象全毁了。
柳茹湄打过慕容夙昱之后,心里畅快多了,蕴藏胸中多日的闷气也终于得到了发泄,柳茹湄很高兴,忍不住调侃慕容夙昱几句:“唉,这人至贱则天下无敌,本公主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主动求打的,现在我帮你打了你,你说要怎么感谢我吧!”
慕容夙昱听到这句话,简直欲哭无泪,不过他心里很激动,不是生气,而是因为他好久没这么刺激过了,他从小便被人捧在掌心里,家人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更加没人敢动他一根寒毛,而如今有人破了这个局面,所以他觉得很刺激。
慕容夙昱很贱,他看着柳茹湄,越看越…顺眼,丝毫没有因为柳茹湄暴打他一顿而生气,他发现自己真的要爱上柳茹湄了,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对他,更何况这还是个女人。
独特的女人最有吸引力,慕容夙昱深以为然,而柳茹湄就是一个独特的女人。
慕容夙昱上了心,而柳茹湄则是没心没肺的把慕容夙昱赶了出去。
……
洗漱之后,柳茹湄出了门,慕容夙昱和飞儿都站在门外,慕容夙昱眼巴巴的望着柳茹湄,那表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可是柳茹湄看到慕容夙昱鼻青脸肿,和猪头一样,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飞儿可就正经多了,表情要多凝重就有多凝重,似乎遇到了极大的危险一样。
飞儿看到柳茹湄出来,立刻上前去扶着柳茹湄,在柳茹湄耳边低声说道:“公主,你怎么把驸马打成那样了,等会儿可就要去敬茶了,这可怎么办呀!”
柳茹湄眉头一挑,很不耐烦的看了眼飞儿,很不爽的说:“怎么,你想要教训本公主?”
“奴婢不敢!”飞儿说了句,连忙低下头,然后不再说话,沉默不语。
柳茹湄看到飞儿这个样子,心里很满意,她决定要将飞扬跋扈进行到底,让所有人都不敢招惹她。
“我走了,你们不要跟着我。”
柳茹湄说完这句,然后就径自离开,飞儿连忙叫住道:“公主你走错了,大厅不在那边。”
“谁说我要去大厅。”
“公主难道不是去给老爷和老夫人敬茶?”
“我是公主,凭什么给他们敬茶,我走了,晚上回来,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罢,柳茹湄便离开了,慕容夙昱很无赖的跟在柳茹湄身后,柳茹湄想赶都赶不走,况且柳茹湄又迷路了,她只好让慕容夙昱跟着,顺便带路。
慕容夙昱是个不守规矩的人,他觉得敬不敬茶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只要他自己喜欢就好,至于别人怎么说,都让他们去见鬼去吧!
……
柳茹湄在城里逛了逛,可身后老是跟着一条小尾巴,柳茹湄很苦恼,她很想甩掉这条黏人的尾巴,但这人和狗一样,无论她走到哪里,他都能找到她,柳茹湄很无奈。
慕容夙昱跟在身后,街道上到处有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指指点点,柳茹湄有点受不了了,她要抓狂了,对着身后的慕容夙昱发脾气道:“喂,小子,不要老跟着姐,姐会让你变太监。”
“我说你这女人,你的嘴怎能就这么毒呢?我好歹也是你的相公,如果小爷我废了,那你岂不是要守活寡了。”
“你要是废了,姐马上就去偷人,姐可是最喜欢美男子了,姐以后可是要建个蓝颜后.宫的,啧啧。”柳茹湄想着自己这个宏伟的理想,心里不由开始规划,嘴角扬起,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慕容夙昱听到这句话,脸色立即黑了下来,他抓着柳茹湄的双肩,嘴唇狠狠的印了上去,感受着那一片柔软湿润。
柳茹湄在挣扎,这可是她的初吻,柳茹湄觉得自己很可怜,这是招谁惹谁了,就这么被夺了初吻,还让不让人活了,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使出了吃奶的劲,柳茹湄抽身而出,扬手而落,‘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打在慕容夙昱脸上,本就鼻青脸肿的慕容夙昱脸上又多了一道巴掌印,周围的人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早就呆了。
他们可是知道慕容夙昱的为人,大家都在以后柳茹湄会很惨的时候,慕容夙昱却泪眼朦胧的看着柳茹湄,显得极度可怜弱小,好像被柳茹湄欺负了一般。
柳茹湄很无语,这小子太会装了,柳茹湄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不过对付无耻的人柳茹湄也有办法,她立刻喝道:“装什么装,不要跟我装可怜,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你以为别人会上你的当吗?这里没一个是蠢人,谁都知道你人品不好,所以不要演戏了。”
周围的百姓听到柳茹湄的话,纷纷囔囔道:“这位姑娘说的好,我们不是蠢人…”
一时间,周围一团乱哄哄的,柳茹湄清了清嗓子,让大家安静下来,然后叹了口气,模样甚是可怜,人人见了都想怜惜一番,简直是男女老少通杀。
柳茹湄袖衫掩半面,泣声说:“各位乡亲们,我是慕容夙昱的夫人,慕容夙昱之所以喜欢**良家妇女,就是因为他不举了,所以才以**良家妇女为由头,掩饰他不举的事实,小女子我实在可怜呀!”
“难怪慕容公子每次都只**良家妇女,而从不与女人做那等事,原来竟是因为这个原因。”
众人闻言,恍然大悟,纷纷望着慕容夙昱,目光里透露出怪异的神色。
慕容夙昱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恨恨的看了眼柳茹湄:“女人,等回去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柳茹湄嘿嘿一笑,丝毫不理会慕容夙昱的挑衅,径自走进人群里,慕容夙昱正想要跟着,却被几个大汉拦下,一些老妇人纷纷上前来劝道:“慕容公子呀,虽说你想掩饰不举的事实,可也不要祸害了人家姑娘呀,我瞧那姑娘挺善良的,你就放了她吧,不要为难她了。”
慕容夙昱很倒霉,就像一个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啊,也不是说不出,而是他和这群人有代沟,根本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