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之后的皇上却有一些微微的吃惊和不解,皇后怎么是那个样子的?
皇上的眉头深锁,手中把玩着一串从四弟宫中搜索到的自己赏给皇后的那串手钏。
把她扔到囚牢之中开始并不是自己的打算,不过也什么可惜,她敢和朕的皇弟私通,难道还没有死那种觉悟吗?哦,可能是没有那种生不如死的觉悟吧。
不过今日她居然利用自己的身体诱惑狱卒来逃跑,呵呵,还真是放荡啊,女人最重要的部位也敢坦露给别人看?今日那凌厉的动作敏锐的眼神果断的谋略,呵呵,还真是不一样了哈。
皇帝的眉头越皱越紧,手中的劲道也越来越大。手钏坚硬无比的材质被巨大的外力压出一丝裂痕。啪,的一声断裂。
我这是在哪里?四周一片漆黑,我记得我是在世华大厦顶楼天台执行任务啊,怎么会这么黑,我慌忙把手伸进衣服兜里想掏出手机,而伸向衣兜的手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忽然间,灯亮了。
眼睛一时突然适应不了这样的强光,我把手放在眉毛上,遮住光。而后慢慢睁开眼睛,突然心里涌过一阵莫名的欣喜,“帅达。”我看清抓着我手臂的人的样子。
毛帅达没有露出以往看见我那样贱贱的笑容,反而板紧了脸,他伸出双臂,我以为是要拥我入怀,却见他用力的将我推出世华大厦十七层的天台。
我甚至都没有发出一声惊慌的喊叫,就这样从十七层坠落出去。
一瞬间疑惑,不解,悲伤,孤独情绪侵袭了我,好像独独没有愤怒。
到达地面猛烈的撞击的疼痛让我一下喊出了声,我痛的惊呼,“啊。”从梦中猛然惊醒,在门边伺候的宫女听到这叫声,赶忙推门进来。
我抬眼,瞅了瞅宫女,“给我倒杯水。”我低声命令着。宫女扶着我的背,将水一点点喂入我的口中。我这才完全清醒过来了。
刚才的事情只是一场梦,梦里梦到了毛帅达,我就这样从十七层坠了下去,也不知道我到底死了没有,毛帅达知道了会是什么心情呢.
我不禁有些悲伤,虽然我没有像男女之间爱情那样爱他,可是他仍是我最爱的一个人,是那种宁可我受伤也不想伤害他分毫的那种爱,而且说不定我会在帅达的第十四次求婚下答应他,却这么毫无征兆的穿越到这么一个世界来,数日的悲伤仿佛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
我的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哽咽着。我使劲的咽了咽吐沫,好像要把这股悲伤的情绪压住一样。
一旁的宫女看见我这样,以为我是因为身上鞭伤而痛,把手轻轻搭在了我的肩上,抚摸着,安慰着出声“娘娘疼的厉害吗?要不要奴婢去请太医?”
我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一些失控,整了整表情,身子从奴婢的手中闪开。脸上换上一种淡漠的表情。
宫女见我如此,也不出声,只是不露声色将放在我背上的手拿回。垂了手臂,立在一旁。
“你叫什么来着?”我问道
“回娘娘,奴婢唤作春兰,是娘娘赐的名字。”春兰答道
我心里暗自叫了一声,春兰?这名字还真是普遍啊。我赐的名字?我试着回忆,看看这个皇后的记忆有没有部分被后来穿越的我占据,发现毫无印象。
“嗯,我睡了几日了?”我转移开话题,皇后不记得宫女的名字很正常,她应该不会起疑心。
“娘娘已经睡了三日了。”
“三日?啊这么长时间了啊。那赶紧叫御膳房准备点吃的吧,我有些饿了。”在牢房里便忍饥受冻,回到这我可真要好好吃顿饭了。
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嗯试试皇宫的饭菜啦。在现代出了晒太阳是我最爱的一个爱好以外,吃便是另一个爱好了。那时候经常吃一些古典菜系,其中最著名的我就记住一个叫开水白菜。不知道这个朝代会不会有?
春兰向我福了福身子,退下叫人安排膳食去了。便摇着头还边嘟囔,我还以为娘娘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过问皇上,谁知竟是要吃的。
“春兰,我是怎么回宫的?我自己走回来的吗?”我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对着春兰的背影发问。
春兰的身子仿佛在那一刻停了停,又仿佛在那一刻颤了颤,我感觉到了春兰好像有一些紧张,却很不解。我脑袋一热,难道是那日皇上带着我回来的,然后发生了点什么?我的心咯噔一下。
但嘴上仍镇静的说道“但说无妨。”
而后在春兰小心翼翼的措辞下我了解我回宫的样子。
那日春兰等宫女正在宫内院子清扫,忽然宫门口站着一个赤着脚浑身是褐色白色黑色的斑点的分不清男女的人站在那里,头发散乱,零星还挂着几丝茅草起先春兰以为是要饭的什么的,然后一想不对,这里是皇宫,哪会有要饭的。
春兰是宫内掌事,拿起扫帚上前,刚要开口发问,只见门口的“人”开口了,叉着腰,光着脚快步走进宫门,仰天大笑三声,“哈哈哈,他奶奶的,姑奶奶我终于回来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哈哈哈”
听到这我刚要咽进去的茶水一口气全喷到了床上。这....果真符合我的性格!
“娘娘还说,还说。。”春兰犹犹豫豫的不想开口。
我心想,你连我骂娘的话都原封不动的复述给我了,你还有什么话不敢说。
我捏着壶盖的手甩了甩,冲她说道“但说无妨。”
春兰一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娘娘还说,定饶不了皇帝那小屁孩。”
咣当,我手一软,手里的茶杯到底是没拿住,落在了地上。我再也镇静不住了,光着脚下床,抓住春兰的肩膀,
“我我真是这么说的?”
春兰没有说话,半晌,她跪在地上,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福海,皇后那日回去可说了什么?”皇上边批改奏折边问到身旁的太监。
太监犹豫半天,半晌,也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