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2月1日农历正月初二
“死了吗?”一个幽冷的声音响起在空荡荡的会议室内。
毛帅达咬着嘴唇,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可是,毛帅达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问题的答案也不过两种而已。
“死了。”毛帅达洪亮的声音好像下定了决心般的肯定。
“尸体呢?”
这是世华大厦位于三层的一个会议室,已是半夜时分,可会议室内并没有开灯,黑暗中毛帅达看不清坐在这会议室里的究竟有几人。依稀可听出这是不同于第一个人的提问,声音来自会议室内桌子圆形端的方向。
“已经处理了。”说出这话时,毛帅达有些微微颤抖,
“很好,这件事你做的不错,我们会考虑你提的要求的。”黑暗中的人似乎没有察觉到毛帅达的紧张。
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帅达仔细想了想,似乎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是小十七的尸体不见了,从十七楼下坠的U形扣被动了手脚,她在下坠的过程中,绳索一定会承受不住重量而失去平衡。
可是,结果却是不见了,帅达的心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便有了他自己也形容不出的感觉,不知道十七的失踪自己究竟是觉得幸运还是不幸运,也许自己还爱着她?
可是得不到的爱情,有什么意义。帅达在门口站了一会,然后走过了那段通往会议室的长长走廊,也许走过的并不只是那条走廊,还有自己爱她的过去。
帅达表情不自觉地变得狰狞。
此时此刻,古代
接下来被囚的几天,我的手脚被烤住,身上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剧痛般的刺激着我的神经,却也无可奈何。
我弓着身子,拉长着脖子,努力着想看看囚牢上部窗户外面的天气如何,有几丝阳光透了进来,外面应该是一个大晴天吧。
这么好的日子不出去走走还真是可惜哦,我轻轻笑着对自己说道。
前世经历的事情也不算少,短暂的迷茫混乱之后,我开始冷静的分析自己处境。
先不管我如何穿越的,以及又是怎样穿越到了一个不知道怎样惹怒了皇上以至于皇上杀了她都不够解恨还要日日折磨她的这么个。。**身上。
我要想的只有一件事,如何能逃出去。
那日日鞭打我的汉子只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以后无论如何我跟他说什么话,使用什么技巧我都无法再探知有关我身世的任何信息。
再看看这汉子,明明不是哑巴,却一言不发,每日的鞭打整整三十鞭,从未多也从未少,四日的鞭打都是在下午两三点的时间出现,(没有表我无法确定具体,但凭感觉这四日应该是同一个时辰)就不难推断出这是一个什么人物了。
他这种人,不会背弃主任不会对主人说的话有任何怀疑不会同情少女(摸着我这个穿越过来的皮肤判定的应该是一个妙龄少女,恐怕比我穿越之前还要小几岁),要是这个人有欲有求的话,我也许还可以出去。可惜,******!
通过勾引这个唯一我见过的人的想法刚刚在我头脑里闪一下,就被我排除了。接下来是什么方法呢,越狱?
想到这个想法,我不禁苦笑了一下。
除了被鞭打的时间我整日整夜都在研究这样一个房子,我活动着伤痕累累的躯体,摸遍了每一寸墙壁,期盼找到什么暗格。
我知道我有点自欺欺人了这事囚禁人的监狱牢房,怎么能有暗格,难道还专门为你安排了逃生的渠道不成?
可我就是不甘心,这个牢房造的无可挑剔,非常完美,古代的应该是没有水泥的,可是这个牢房,每一块混凝土都是精心打造的,我曾经试着用铁链撞击了几下,除了打出了点灰尘,连个坑都没留下。
想到这,觉得自己的脑袋要死机了。不由回想起在现代的奢华生活,都他妈说干最后一票的人没有好下场,可是大不了也就是个死字啊。而我。。
死?我脑海里不由浮现了这个字,我浑身一颤,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我怎么能死呢,我生性乐观思想积极信奉毛主席主义马克思思想在红旗下成长五官端正的我怎么能死呢。
二十一世纪的我活的风生水起,我的存款账号达到了好几百万,只要是我想过的生活我都能过,我怎么能死呢?
要是我自杀了,帅达还不得笑话死我,我在组织里还怎么混!可是瞅瞅现在的我,我不禁苦笑了一下。
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史琦啊,想想穿越剧里的主人公,最后哪个不是拥抱帅哥坐稳皇宫的,**的穿越怎么还自尽了呢?
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那。。穿越?这个词又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对啊穿越,我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直接穿越到这个身体上我能不能重新穿越回去呢,就在这个牢房里,就在这身囚衣下,我能不能直接穿越回二十一世纪的江洋大盗呢,
我闭上眼睛努力的回想我穿越过来的时候有什么异常的现象发生。
可******我只觉得帅达笑的比平常贱了许多,就没什么征兆了啊。
我痛苦的摇了摇头,觉得所有希望都破灭了,人在有动力的时候可以忽略身上的各种不适,可现在如此绝望的情况下,我身体的各个部分伤痕就如同处于烈火焚烧之中一样,开始无所顾忌的泛滥起来。
我艰难的挪动了身下的杂草,将头低下,尽量让我的身体舒适一点。
心理有一个小人不断的叫嚣着,这个世界的你死了,也许那个世界的你就活了呢?自杀吧,这是你可以了结一切痛苦的唯一方法。
我不停的遏制自己这个要命的想法,小人?
记得初中时看过一个笑话,小学时老师经常告诉我们,每当你不想学习懒惰的时候,脑海里总有一个勤奋的小人和一个懒惰的小人打架,在小学时,勤奋的小人经常占了上风,高中的时候,勤奋的小人和懒惰的小人就经常打了个平手了,到了大学的时候,忽然发现勤奋小人和懒惰小人不打架了,仔细一想,原来勤奋的小人被打死了。
我不停的念叨着这个冷笑话,脸上的眼泪却不断流着。我用一只完好的手背擦拭着,嘴里还不停地嘟囔,是不是泪腺让鞭子给打坏了?怎么总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