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舞又取了两片树叶,弄了溪水,分别递给他们,“既然天地为证,就用溪水做酒吧,喝了合欢酒,便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两人在我清绝的逼视下,只得手臂相缠,将溪水喝下去。
“至于洞房花烛夜……”绮舞的恶作剧似乎正在兴头上,“那边有个树林,天为被,地为床,呵呵……蛮好的。”说着,她站过来暧昧调侃的笑着,任我拥在怀中。
慕容煜和尤尔雅相视一眼,纷纷站起身,撤离对方十几步,异口同声,“洞房花烛夜,休想!”
“呵呵,新婚夫妻真是有默契呢!恭喜两位。”
揶揄一句,我抱起绮舞,纵身而起,“既然两位已经成婚,洞房花烛夜,就好好商议吧!”
“伊斯,救绮晖怎么能少了我?等一下……”慕容煜跟上来,他的腿上却还挂了一个人,“你这蠢女人,给我放手。”
尤尔雅慌乱的怒吼,“就不放手,我要回阿巴斯皇朝找娘亲,你敢将我踹下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
入夜时分,抵达阿巴斯皇城,已经疲惫不堪。
在一家客栈草草填饱肚子,略作休整,安顿好绮舞,我拿着一份新的皇宫地图,和慕容煜潜入皇宫。
“伊斯,我们应该先潜入大牢去救绮晖,你到大殿这边来做什么?”慕容煜跟在我身后低语。
“擒贼先擒王,阿巴斯国君迟迟没有杀了绮晖,便是用他做钓饵,若是此时潜入大牢,正中他的诡计!”
“……你很了解他?真不愧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呢!”他暗讽。
“不,我一点都不了解他,只是,小人的心思,一般都很好猜测,如你的一般。”
“你……”
听到宫廊拐角处细微的脚步声,我旋身拖住他跃上宫廊的横梁。取出地图,接着廊上的灯笼,看了眼地图,再拐过两个拐角,便到了国君的寝宫——泰颐殿。
片刻后,我迈进大殿,慕容煜随即也跟进来,“伊斯,这不是拜访亲戚,你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来,不怕有危险?”
纵使有危险,我也会拉着那位国君陛下一同赴黄泉,可笑的是,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伤得了我。
宫殿内的一群宫女太监都惊惧的看着我,大气不敢出,而帘幕后他们的国君还在忙着——娇喘吁吁和低沉亢奋的低吼交织成一片暧昧,让慕容煜出手拉住了我。
“伊斯……人家还在办事。”
我手上的真气已经挥出,整个帘幕肃然坠下,宽大床榻上的两具纠缠的身体,迅速分开,“啊——陛下……是那个红发伊斯。”女人惊声尖叫。
“大胆,竟然夜闯朕的寝宫?!”床榻上的男人迅速裹上袍子。
他有一头卷曲的黑发,梳理成两条发辫,倾斜束在耳后,五官与我略有相仿,双眉却浓烈的过于凶煞。他也锐利的打量着我,“你便是伊斯?”
我的手一挥,强冷的力,迸发,艳红的发丝飘展而起,那股力绕着他一阵回旋,宛若一只鹰爪,将他直接扯过来,“陛下,看来已经认识我了。”
他在我手下颤抖不止,丝毫没有做王者的威严与霸气——他也不配当一个王者,相较之下,我的绮晖倒是蛮合适的。
床上的女人迅速裹上衣服,连求情的力气都没有。
“你……你没死?”他终于开口。“尤尔雅……”
“我不该死,为何要死?你派去的杀手尤尔雅,已经成了大辽煜王爷的王妃,哼哼,拜她所赐,你再也没机会杀我!”
扬起唇角,将他拖向侧殿书房,一群护卫随即冲进来,“陛下……”
我一掌挥出去,他们手上的兵器都碎裂成片,没有人再做声。
“陛下,写圣旨吧,我要你传位给你的皇侄绮晖,至于你的妃子,你的儿女,都会陪你去皇陵安葬!”
“你说什么?不,朕绝不会写这圣旨!”
我阴冷旋身,坐在他的龙椅上,淡然扬起唇角,勾过桌子上的玉玺,“若是写,你死的会很有尊严,若是不写,我会以串通他国,出卖阿巴斯皇朝之罪,将你挂在城墙上,忍受风吹、日晒、雨淋,及你子民的唾骂,一天一天的慢慢死去.”
“朕不甘心,朕不相信,坐拥百万大军,会打不过你一个人!”
“哼哼……你的确打不过他,他一只手,就可以让你的整个皇宫埋入地下,永远覆灭!”慕容煜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大口大口的吃着,“他不过是看得起你,才让你写圣旨,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他又是谁?”
“他是绮晖的义父,大辽慕容煜王爷。你不知道,我儿绮晖,还有三四个义父,哼哼……此时,大辽北院大王耶律休哥,还有灵月山尊,以及慕容王府硕王爷正帅千军万马前来西征,你若不退位让贤,你的子民,你的阿巴斯皇朝,将会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
他已经呆滞,“伊斯,我是你的哥哥!你何必赶尽杀绝?”
“我并没有哥哥,我伊斯没有任何兄弟姐妹!”
他若真的当我是兄弟,也就不会千里迢迢让杀手追去圣水河畔,杀我和绮舞。
“可是……”他仍是不甘。
我将笔递过去,“写圣旨,或现在你就被挂上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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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番外不会太长,亲们,投票,撒花哈,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