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上官蒲苇侧首迎向上官芍婉的视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二姐姐怎么如此瞧着我?是不不认识蒲苇了吗?”顿了一下转首望向上官傅,“父亲,二姐姐最了解我了,蒲苇是不会说谎的!”
上官芍婉一愣,随即柔柔的笑着道:“是的父亲,三妹妹从不说谎的!”说完微微低首,怎么也没有想到上官蒲苇竟然又把她拉了出来!
上官蒲苇见上官芍婉说完,蓦的目含悲切,眼眸中的泪水潸然而下,“原本蒲苇是并不打算说出来的,只说纳兰公子是个贼人。奈何大姐一直咄咄逼人!”说完轰然跪下,“请父亲责罚!”
王沁香袖中的手紧紧攥紧着,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以前从不曾在意的怯弱的上官蒲苇竟然在此刻把火引到上官忧昙她心爱的女儿身上。
此刻请上官傅责罚,还责罚个屁。这会要是责罚了就是上官傅和她这个嫡母有失公允。以她对上官傅的了解,是绝对不可能做出任何让人诟病的事情来的。
而此时上官蒲苇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条,抖了开来,“这是我从纳兰公子身上搜出来的!请父亲览阅。”那纸条上面郝然写着:速来后花园,等你。落款,忧昙。
和原本上官蒲苇收到的信件上的字改动了一些又去掉了一些,顺便又多加了两个。
上官蒲苇的面上更加的凄然苍白起来,道:“速来后花园,等你!落款:忧昙。”一字一顿的念着,俯首而下,“父亲明鉴,这原本蒲苇是准备烂到肚子里的。”
上官傅一看,面色蓦的变了。这字迹分明是上官忧昙的,还是他亲手教授的蝇头小楷。
上官芍婉瞧着跪在地上的上官蒲苇面色微微变了一下和李妈妈对视一眼,心下有些骇然。这当头上官蒲苇分明早有准备,如此的精密的布局,步步紧扣的安排。倒是不知今日是谁入了谁的局?
只是这让她更加的冷凝起来,这样的上官蒲苇绝对不能留。陡然她面色一松,低首中又想到施华茵,唇角扬起了一抹冷意来。
她瞧着此景,缓缓开口,“父亲,三妹妹芍婉是了解的,从不曾说谎过。而我更曾常听闻施姨娘常常教导蒲苇妹妹,要诚实做人!”此时上官芍婉出声是想把这把火烧的更旺一些,不管哪一头出事她都乐的清闲。
跪在地上的上官蒲苇在听到上官芍婉提起施华茵,面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面容冰冷地望着眼前这一切。刚才上官芍婉低首时的冷笑她恰巧看见了,紧接着她又提施华茵。
她绝对不相信这是巧合,她甚至怀疑上官芍婉和施华茵的死绝对有着关联。
然,一声怒喝,让心思各异的众人回过神来,王沁香的脸上没有了以往的和煦的笑容,有些气急败坏的道:“胡说八道!”
上官蒲苇抬首,即使跪着脊背也挺的直直的,直视着王沁香,“母亲,是不是胡说八道,大姐心里清楚!”您自己心底也很清楚。当然这一句话上官蒲苇只在心底作为补充。
“而且我身边的侍女莫忘可以作证!”上官蒲苇的话才落下,莫忘向前一步跪下道:“夫人,奴婢亲眼见到了。”
王沁香冷冷的望着她:“你是蒲苇的丫头吧,证言不足可信。”随后,她望向上官傅,“老爷,忧昙是什么身份的人,她不可能会做出这等不知礼数的事情!”
而此刻上官忧昙也被场中的变数给惊吓到了,精致的脸上难掩着委屈,“父亲,你要相信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