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我为妾?!”上官蒲苇忽而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之中讥讽之意浓郁的挥之不去,“夫人算计的可真好?想我上官蒲苇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入天家为妾侍!”停顿了一下,上官蒲苇缓缓起身,强忍住膝盖的疼痛和眼眸之中因为气愤而喷张传来的钻心的疼痛。
“夫人来此到底有何目的,若是前来羞辱我仰或是落井下石的想要看我上官蒲苇的笑话,那么请吧!恕我上官蒲苇不送。
但是我要告诉你,纵使我永生永世孤独,也绝不会为妾!我的人生谁也不能为我做主,我的选择也没有人能可以代替。
至于天离她娶谁与我何干?难不成对一个已经当我是陌路的人,我还要巴结讨好不成?我上官蒲苇一生还没有做过这么掉价的事情。”上官蒲苇的语气冷冽的,但句句清晰,决心尽显,面色更是一片的冷然。
然而对于上官蒲苇决绝干脆的模样,不委曲求全的模样直直的渗入了东里允儿的心。
猛的东里允儿出声,面露笑意,“好,说的好!想我们女子哪一点比男子差?凭什么他们男子就要三妻四妾不能一心一意?若是你刚才同意了我的建议,我东里允儿也就瞧不上你了!”忽而语气一转,有些语重心长的道:“蒲苇,基于天离。我和天堑关于的你的事情禁止任何人提起,既然是他自己不察着了人家的道,那么就该让他自己尝到苦果。
由他自己冲破桎梏想起一切,想起你。我坚信若是他深爱你,他定会想起来一切,前来给你赔罪。我只希望等到了那个时候你给他一次机会可好?”
上官蒲苇脸色微沉,对于东里允儿的急转的思维,只觉满头的黑线,感情前面竟然又是在试探。只是这还有什么意义?男人的心一旦冷起来,比女人绝情多了。何况他已经把她忘的一干二净了——
对于东里允儿的话,上官蒲苇只觉好笑,然而好笑的同时心底泛起的痛意阵阵的袭*来。她没有应声,只是站直的脊背,纵使膝盖上的疼痛已经疼到了麻木。
上官蒲苇仰头一笑:“夫人真是一个好母亲,你害怕天离到头来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东里允儿面色微微一变,眸光蓦然变的锐利起来,也不否认,坦然的承认:“的确,因为我相信离儿对于你的爱是真心实意,所以若是离儿想起来且对于给你造成的伤害,我只怕他受不住!”
上官蒲苇淡淡的道:“夫人,失忆和不记得不是理由!”若真的爱,岂会一丝一毫的都没有感觉。
东里允儿和天堑对视一眼这个孩子不但聪明,而且执拗起来只怕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不免东里允儿面露担忧起来,天堑见此微微叹息,目光落在上官蒲苇的面上,眼眸之中划过一抹不忍。
久久不曾说话的天堑开口道:“蒲苇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和允儿也希望你能成为我天家的一份子。但是有的时候太过执拗并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