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身上滚下来……”
那赤-裸的男人浑身僵硬,噎在喉咙中的喘息没有来得及发出就已经没有了气息,僵硬的倒下,埋在女子体内的男物,却依旧保持着坚挺——
赤-裸的女子面色惨白,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终究是忍不住那惧怕尖叫出声,“啊……”只一声就嘎然而止……
因为蒲苇眼底出现了一抹不耐,直接提起赤-裸的女子给丢出了窗外。冷哼了一声,缓缓从暗处的走了出来,那一袭黑色的锦缎长裙随着她的走动之间摇曳起来,就像是一朵黑色的绽放的花朵,妖异的有些神秘莫测……
面上的绝色姿容如千年孤霜般寒冷,满屋的缦纱被从窗外的轻风吹着……
天离面具之下的双眸冷冷的看着有些变幻莫测,紧握住的手缓缓松开,心底不可置否的松了一口气。殷红的薄唇淡淡的启开,“原来蒲苇喜欢的不是自己做,而是看别人做啊!”声线虽冷,但听得出当中的调侃和一丝高兴!
至于高兴什么只有天离自己知道。
蒲苇静静的瞧着,立在房间之中,那如墨的发丝结成花朵垂落在身后,窗外的轻风吹来不但撩起的满屋的缦纱飞舞,也撩起了几缕如墨的发丝飞舞起来——
天离看着,蒲苇的倾城之色他向来知道。但她不似一般女子喜欢艳丽的颜色却偏爱深沉黑色。像那如墨的黑,犹如那漆黑的夜空都是她的最爱。那倾城之颜,在漆黑的颜色中丝毫不受遮掩,反而衬托的她越发的艳丽——
蒲苇不答眼前男人的话,却是淡淡的开口道,“你以为带着花轿来我就会嫁给你吗?”晶莹的墨色瞳孔泛着妖艳的冷意,眼底亦是弥漫着无尽的寒意。
樱唇微微的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又道:“还有——不管我是喜欢做,还是喜欢看别人做。总之都与你无关。”冷凝的能冻结的一切的声音缓缓地在房间内响起……
手臂微动之间,无声无息的让门外天离带来的花轿瞬间化成了粉末。
与此同时,蒲苇已经重新靠在软塌之上,如墨的长发顺着她的肩膀披散开来,只瞬间又交织在一起形成花朵,清风浮散,吹扬起一缕发丝遮掩掉墨色眼眸那一闪而过的痛意。
天离瞧着,面具之下的脸已经黑沉下来。但是语气却是如常,勾起唇角,道:“怎么会与我无关?”声调扬起,唇角勾起,“你是我看中的女人,将来我们也要做那些事情。我当然要知道你是喜欢做,还是喜欢看别人做?这样有益于你我夫妻间的互动不是吗?”
说话间轻抬起脚步,那极地的青丝如瀑布一般飘散在他的背后,缓缓的走近榻前,俯瞰着仰躺在榻上的蒲苇,仔细的瞧着那如玉的面容,倾城绝色一点都没有变。
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之前他们之间说好了的——
他娶她,她嫁他!
为什么好好的反悔,连一句解释都没有?他听不得她极力的撇开他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