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众人又纷纷抬头望去,烟雨、风月两楼的屋檐上根本就没有人,只有两扇半启的朱红阁窗,窗后根本看不到影子,莫非,刚才是两个鬼在打不成?
“唔,不痛快!你说是不是,天堑?”一个慵懒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诚如你所说,的确不痛快!不过今日焱给我这么大个惊喜,不痛快也就罢了!”
“吆,想不到万年不变的你竟然也学会了说笑,你既然千方百计的要把我引出来,我又怎么好薄了你的情面?”一开始他也在思虑到底是谁这么大手笔,竟然利用地狱忧昙引他前来。
这会子瞧见了老朋友了,那么有胆子敢这么做的人也只有他了。
诚然上官蒲苇和天离对望一眼,俱是识相的小心的隐匿。只是两个人的眼眸之中俱是会心的一笑,此时此刻两个人的心再一次贴近了一些。
两个人还来不及多做互动,心神再一次被对话吸引了过去。
只听,天堑道:“是么,那我今天,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大驾光临啊?”
风月楼窗户后传来笑声,“看来她让你变了不少,还知道客气了。如果没什么事,就把地狱忧昙交出来吧!?”
上官蒲苇斜睨了一眼宽巷之中早已没有了一个人影,再一次屏息聆听两大强者的对话。
“原来你是想要这个?”天堑语气轻缓,不疾不徐,沉稳之中威严尽显,“地狱忧昙是小辈们拿来要拍卖的,你该不会是要想强夺吧!”
焱一窒,细长的凤眸微眯。该死的天堑竟然拿辈分之别来制约他。“哼!”冷哼一声,“我只是来拿回自己的东西!至于小辈们的擅自动了地狱忧昙之过,看在你的面子的上,我就不予追究了!”
上官蒲苇听闻这样的对话,望向天离一眼。抿了下唇,墨色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沉思。随即心念一动,风月楼和烟雨楼之间的宽巷之中,蓦的出现大片的地狱忧昙。
一时间馥郁的香气飘散与空,宽巷之中被地狱忧昙填满,仿若铺陈的地狱忧昙之路。
这时,一道洪亮的笑声溢出,“呵呵,呵呵……”笑声停歇,“这无主之物,也算是你的吗?”停顿了一下,“唔,你果然还是霸道依旧,怪不得这么多年不敢来见她!”
焱眼眸微眯,绝世的容颜之中神色莫名,久久才冷冷吐出,“什么人竟敢作弄与我?找死!”声音落下,上官蒲苇和天离所在的位置被攻击所至。
只听一声轰鸣——
上官蒲苇和天离早在焱攻击之时,已经悄无声息的落在宽巷之中。上官蒲苇倚在天离身侧,勾唇浅笑对着天离道,“我只听过,有人找乐子的,却是没有听过找死的,你听过吗?”
“找死的人倒是没有听过,但是找不自在的人大有人在!”天离手臂在上官蒲苇的腰肢之上,银色的面具泛着幽光,青丝摇曳。
“呵呵……”浅浅笑声自上官蒲苇的口中缓缓溢出,身前几缕发丝被轻风扬起一抹弧度之后又缓缓落下垂落在前。
上官蒲苇抬脚,还没有落下,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