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门外,那火麒麟好似听到七焰的声音知道她还没走,顿时“吱溜”一声,再次消失不见。
七焰暗中叹息了声,知道有南宫红枫这小子在,她想要抓住火麒麟逼问又的事情,恐怕是很难了!
而南宫红枫那小子此时好像却来劲儿了!将她压在地上,一手扣着她的手腕,一边用膝盖强行绷开她的双腿,这这这……他是想干什么?
七焰心中一紧,第一反应就想翻身逃开,却被他定得死死的。
“枫,有话好说……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比如是……或是比较暧和一点的地方?”七焰倒吸一口凉气,猛地睁大了眼睛,想着在这山洞中哪里会有……随着他手指邪恶的轻动,她很快脸就微微发红,剩下的话也便得支支吾吾,含糊不清了!
原本她想运功挣脱他,可不知为何?在这冰凉的水池边,她竟然使不出半分力气,这……是怎么回事?
实在是太诡异了!
南宫红枫长发乌亮,倾洒了她一身,俯着身子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儿来,他眼微阖着,神色迷离,指尖在她身上微微跳动:“我现在就想要了你……”
她脑子里嗡嗡作响,至于他轻声在她耳边温言道着什么?她已经没法却听了!只觉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他的手在她身上不停的点着火。
他说想……
但却实也这么做了!
南宫红枫将下巴枕在她肩上,双手环在她的腰,深深的吻了吻她,柔声幻惑道,“焰,就让我爱你一辈子好吗?”
一辈子!那将好长。
她浑身无力,咬着唇,那样的承诺她给不起。
见她不答,南宫红枫顿时来了气:“焰,答应我,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不许离开我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说你爱我,说你爱我……”
南宫红枫一想到她还是当朝的蚕王妃,在她的人生中竟然还有别的男人,顿时被怒火烧红了眼,当下将一口狠狠的咬在她的肩上……
“啊!好痛,你个混蛋……”七焰悲催了!想不到这男人一旦吃起醋来竟然会在床上发狠,真是太他M滴……
谁知?
南宫红枫见她在这种情况之下竟然还不松口说爱他,顿时心中发狠,随即一个翻身,又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强行逼问道:“说你爱我,说你只爱我一个,快说,快说……”
“你……”
这个野蛮的混蛋,七焰死咬着唇不让自己承诺出声,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有些话能说,但是有些话就算刀架在脖子之上,也是不能说的。
她这一生,都不会爱上任何男人,所以这样的承诺她给不起,也不想骗人!
但随着他的亲吻,七焰的意识却越来越迷蒙,但是不管他如何使用美男计,她就是闭口不言,不给半分承诺。
看着她越来越迷乱的神智,南宫红枫也不再逼她说爱他,只是用行动来征服她。
而夜,夜还很长……
次日清晨,微风习习。
早晨的空气无比的清爽,朝霞缓缓的突破云层,照向神州大地,将它那温暖的光辉照到每个人的身上,舒爽无比。
世间万物,皆是它的孩子,亦是它的玩物,无人能与之争锋,它俯视整个大地,静观着世人从出生一直到生命的结束再一次进入轮回,它依然忆年不变,静静的注视着……
而原本那急驰的马车,此时也早已停了下来,奔驰了一夜的骏马此时正悠闲的在一片茂密的山林间其中一块草地上吃着青草,不时的抬头看看车里的主人,醒来没有?
终于……
原本沉睡的人儿那长长而浓密的眼睫突然动了动,轻呼了声,终于睁开了还有些迷惘的双眼。
还来不及细想那梦中的一切,霎时间,她就与一双含笑的眸子对上,顿时心中一喜:“薰衣,你怎么样?身体好些没有?”
梅若薰衣点了点头,用那柔得可以滴出水来的眸子深情的瞅着她:“焰,辛苦你了!”
“哈哈!真是太好了!”七焰猛地一把抱住他,在他脸颊上重重的“啵”了一口:“你等着,我去弄东西来给你吃,好好补补,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虚弱的样子了!知道了吗?”
话落,也不等梅若薰衣回答,潇洒的跳下了马车,四处一望,见不远处有条小溪,当即兴奋一笑,随手打开马车的一个夹层,从里面拿出些早就准备好的做饭用具在草地上摆好,随即拿了个盆拨腿就朝那小溪奔去。
她决定了!薰衣的身子弱,一路上都急着赶路再加上因为魂之锁心的关系,一直没好好吃饭,她得弄点好东西给他吃才行。
三两步冲到小溪旁,一掀衣摆扎在腰间,卷起裤腿,踢掉靴子就跳进了水里。
想她七焰可是抓鱼的好手,不多时,抓住几尾鱼就向岸上抛去,任由那些鱼儿在岸上疯狂直蹦,她倒是乐得哈哈大笑。
绝美的笑声在这山林间回荡,只让闻听之人有些痴迷。
“你叫什么名字?”
突然而来的声音,让七焰的笑声嘎然而止,抬眸望向说话之人,见是昨夜所遇见的那俩少年的其中之一,是那个健壮的男孩,全身爆炸型的肌肉尤为突出,凌乱的秀发随意的披散着,却在后面扎了一个小辫子,此时双手抱着一捆干柴,而在他的后背之上背着一把怪型的弓,还有那数十支显得耀眼的碧绿的箭。
七焰一见是他,顿时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她一高兴,完全把昨夜的那两个惹她生气的臭小子给忘了个彻底,真是该打,该打,要是这两小子有恶意,那她跟薰衣不就危险了?
自己死了也就死了!如果连累了薰衣,那她就算死了恐怕也得从地狱里蹦出来。
汗一把!
“我叫影,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少年叫炼……”
这小子修养倒好,不像那个炼,差点没把她气死。
“我叫焰,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小男孩叫薰衣,快去生火,磨噌什么?”七焰没好气的说,有些暗怪自己没有对他们进行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