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耿天对这样的街道甚是好奇,见着好玩的、新奇的就逛进去转上一圈,偶尔伸出手摸摸,不过都是出于好奇,看的多买的少。
身后两人也就跟着,他看什么,他们俩就看什么,全凭主子个人爱好。
从一古董玉器店里走出来,应耿天侧头一看,伫足,没有再向前行走。本来跟在他身后的高誉见他停了下来,一楞,随着他的眼光向后望,见身边少了个人。
俩人眺目往店内望去,只见本应要跟过来的人此刻正伫在柜台前,拿着一只玉镯子看得出神。
高誉怕主子恼怒,连忙走过去,见她神情专注,也不忍一下子将她拉走,他好奇的问:“怎么了,喜欢这镯子?”
董秀闻言,将脸向声源的方向一扭,几缕乱发垂在脸畔,见是高誉,终于回过神来,觉察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将玉镯放回原处:“不是的,我只是看看。”
她话虽如此说,不过高誉留意到她说话的时候还是扫了一眼躺在一排玉镯子当中的泛着淡绿色镯子。
其实这只镯子在一排色泽皆光滑透明的玉器当中不见得特别出众。
它在透明当中透着微微的翠绿,然而在这翠绿里面泛着一条浮白的纹理,形成一个荷叶的形态。
董秀的娘亲就经常带着这样一只玉镯子,连同那些纹理都十分相似,因此她才特别的留意到这只玉镯。
高誉将镯子拿起来,问:“掌柜的,这镯子多少钱?”
掌柜的伸出了几个手指:“九两!”
董秀一听,连忙对高罢手道:“不用了,我们走吧,我只是看看,不是要买的。”
高誉没有理会她,继续同掌柜的说道:“六两吧,六两我们要了。”
“哎呀,爷!这可是好玉,你摸摸,多光滑,色泽也好,九两银子我已经算便宜了啦。”
“就六两。”他语气坚持,似无回转之意。
掌柜听这口就知道这是位强硬的主,六两自己还是有盈余的,只好无耐的承应道:“好吧,六两就六两,成交。”
董秀在那头听着可着急了:“高大哥,我说了我不要。”
但高誉已经陶出了银子交给了掌柜的了,待掌柜接过去,他就将玉镯递给她,见她决断的罢手拒绝。
忽然他将她的手抓起来,她指骨纤细,那玉镯子一下子就往她指骨穿套进去,她的手腕忽然觉得一阵凉凉滑滑的。
他俩正争执之间,没有留意到店外那伫立的人,一直紧盯着俩着动作,直到高誉将玉镯子套上她手上的时候,他脸色微变,目光深邃,表情深不可测,霍然转身就往外走。
董秀要伸出另一只手将玉镯拿出来,被高誉制止了住:“就当这是我向你赔罪的礼物吧,之前在小溪边多有得罪了。”
“我都没有记在心上,我不能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她难为的道。
他呵呵的笑了:“不就六两银子嘛,什么贵重,你要是不要就直接扔了吧,说完就要迈开步走出去,董秀无耐,只好作罢。
看了眼手中的镯子,带上镯子的手腕儿显得更加的白皙,虽然说无功不受碌,但又有那位女子不喜这玉器饰物,她心中还是欢喜的。
两个走出店外,见他们的主子的身影早已走在前头远远的了,连忙追了上去。
应耿天似乎没了逛街的兴致,找着一处店面相当得体的洒馆就上了去,找着了一个好位置,能将楼下及门外看得一清二楚。
点了上等的好酒——竹叶青酒,酒还未送上来呢,他就要高誉附耳过去,在他耳边碎碎的交待了一番,高誉听命后从腰带里的将钱袋解下来,交给应耿天后就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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