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拽着,跌跌撞撞的拉了出去,被安排排在了一排人的最后面。
董秀不解的看着狱卒们将他们脚上的铁镣锁在同一条又长又粗的铁索上,他们被带向班房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地上被多久铁索碰撞引起巨响。
由于前一个囚犯与后一个囚犯的距离被地上的铁索锁着,所以每行走一步都要小心谨慎,迈大了脚步就会踢到前面人的脚,若迈细了就会被铁索向前拖,一不小心就会摔倒,要是摔倒了又会惹来一顿毒打。
一行人被锁着像家畜般被驱赶到班房门外,班房的铁门紧锁着,董秀的跟在队尾,紧张得耷拉着脑袋,一直以来班房很多囚犯都被拖过进去,出来的没有几人是完整的,董秀往来以来从来没有进过班房,但她内心却对那一块皇土有着深深的恐惧。
望着那深锁大门就如地狱之门般,阴森森的,让人望而生畏。
门被从里面打开了,一旁拿着长鞭子的一个狱卒将锁在最前面的囚犯脚夫上的与铁索想连的锁解开来,没一会儿,囚犯就被从班房内走出来的两名大汉拖了进去。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关上了,没一会儿,内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吓得门外一行被困的人万分惊恐。
门又被打开了,被拖进去的人却没有被带出来,又一名囚犯被拖了进入,接着同样的戏码又上演了一次。
在门外的人频频惶恐的往后退,董秀亦跟着无意识的往后退去,忽然,背后一阵刺痛,痛得她缩着肩膀,再也不敢向后一步。她首先挨了鞭子,随后那狱卒拿着鞭子,随意的挥向几个囚犯身上,众人终于害怕的停了动静,再也没有人敢再向后跨上一步。
一个一个囚犯的被解了铁锁,一个一个的被拖了进内。
人渐渐少了,直到只剩下两人,董秀发觉她前面的男子已经不停的哆嗦着,没一会,一行水从她脚边流过,她顺着流水望过去,前面汉子的裤衩湿透了,他被吓得失禁了。
眼看着面前的人被拖了进去,董秀手心渐渐渗出了一层冷汗,这就如一个死刑犯,等候死亡来临的前一刻是最难熬的一刻。
门打开了,董秀瞪大双目望着大门,恐惧不可控制的由背脊笼罩而来,她真希望此刻能晕过去。
两汉子一左一右拉着她,她茫然的看着前方,双脚不听使唤,根本迈不开步来,她是直接被拽着拖进内的。
班房内是一片空荡荡的空地,远远的一张长桌和几张桌椅板凳。四面墙上挂着各种各类的奇形怪状的刑具。看着那带着獠牙的铁锤、靠着墙的木板上钉满三寸长的钉子,密如刺猾,利如狼牙。
让人打心底内发寒。
董秀不知打那来的力气,一下子将身旁的人推开,正要逃跑,下一刻却被另一个按住了身子,左臂骨折处被按压得阵阵刺痛,她尖叫着,挣扎着却丝毫动弹不得。
那个被她推了一把的汉子,不知从哪拿出一条暗黑的荆棘,他将她双手合在一处,用这条荆棘缠上董秀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