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脂玉下意识的想要逃走,瑟维·桑尼看出了她的念头,更快的挡住了她的去路,拦住她,让她无法顺利的离开。
“瑟维·桑尼,你清醒一点吧,难道你真的什么都不顾了吗?”云脂玉害怕的后退,直到脊背触到了身后冰凉的墙壁,她的心中升起了绝望的念头。
瑟维·桑尼,从前那个让她觉得心疼的男人,这个时候,却要对她做天理不容的事,她看错了他,一直都看错了他。
“在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什么都不顾了,云脂玉,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我也要你成为我唯一的女人!”瑟维·桑尼猩红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眸底闪动着野兽般的光芒,冲她吐出霸道的字眼。
话到动作也至,他伸手扯过她,手指轻易的便撕开了她身前菲薄的布料,撕拉!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空中响起,那声音也似云脂玉的心一般被撕开。
好痛!!她的心真的好痛,痛得无以复加。
挣扎中,云脂玉的双腕被他勒得疼,疼得她直蹙眉。
鼻子一酸,委屈的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她只能怔怔的看着他的手探至她的胸前,想要将她最里面的一层衣服撕开。
云脂玉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她的清白,不容他玷.污。
她咬紧了牙关,预备在布料撕开的瞬间,便咬舌自尽。
就在她准备好了咬舌自尽之时,陡然她身上所有的重量消失了,紧接着耳边传来了一阵拳脚的声音。
咚!!什么东西撞到了碰到了桌子,桌角滑动与地面相触,发出刺耳的声响。
那声音也在瞬间惊醒了云脂玉。
云脂玉诧异的睁开了眼睛,瞬间便看到眼前两人绞成了团,休罗·桑尼和瑟维·桑尼二人赤手空拳的对打。
云脂玉紧张的站在一旁,看着休罗·桑尼因为酒醉而有些摇晃不稳的身子,她的心为他纠着。
突地,休罗·桑尼狠狠的踢中了瑟维·桑尼的腹部,瑟维·桑尼重重的摔倒在地,再爬起来时,嘴角流出一丝鲜红的血液。
那血液的,与他眸中的颜色相辉应,看了让人惊悚万分。
云脂玉心疼的上前去扶着休罗·桑尼摇晃不稳的身子,一双眼睛担忧的扫过他全身上下。
“你有没有伤到哪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的受伤情况。
休罗·桑尼清醒了几分,温热的大手将她的一双小手温柔的放在自己的掌心中,碧蓝色的瞳孔流露出深情的目光。
“放心吧,我不要紧的,他……还伤不到我!”他轻蔑的瞟向瑟维·桑尼。
嘲弄的声音传进瑟维·桑尼的耳中,无疑再一次刺激到了瑟维·桑尼。
云脂玉的嘴角僵硬了一下,下意识的用眸子的余光瞄向瑟维·桑尼,敏感的感觉到他目光中的恨意,她的身子骤然的瑟缩一下,身子更加贪恋的依偎进休罗·桑尼的怀中。
休罗·桑尼的手臂揽着她,一双眼睛警告的瞪向瑟维·桑尼冷冷的命令:“看在你是我同父异母弟弟的份上,我今天暂时原谅你这一次,但是……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手下败将!”他着重加重了最后四个字的音量。
他的话像一根根针般刺在瑟维·桑尼的心头。
他的鄙夷、不屑,她的怨愤和警戒,都让他的心在隐隐作痛。
只是……这一切都怪谁呢?
要怪就只怪当初云飘飘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为什么又会怀了她,为什么还要生下她,她为什么刚出生的时候就要冲他笑,这一笑,勾去他所有的心魂,这十八年来,他都只为她而活。
云脂玉,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了吗?在我找到你的现在,你却将我的心狠狠的摔碎。
那我这些年的付出和努力,又算是什么?
既然我付出了,那我也一定要得到你,十八年的时间,他已经等得太久,他也不在乎再多等一点点时间。
他没有回答休罗·桑尼的话,缓缓的转身,一步一沉重的离开新房。
他不认输,他永远都不会认输的!
······
瑟维·桑尼一离开,房内便只剩下了休罗·桑尼和云脂玉二人。
所有的惊险过去,云脂玉终于放开了自己,扑进了休罗·桑尼的怀中放声大哭。
“幸亏你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都已经准备咬舌自杀了!”
休罗·桑尼内疚的搂紧了云脂玉娇小的身躯,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她的后背,沙哑着声音安慰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该想到他会趁机过来惹我的麻烦,都是我不好,我来迟了!”
他只是进门来先掀开盖头,让她先吃些东西的,没想到便看到那个禽.兽不如的瑟维·桑尼居然想要强.暴云脂玉,气得他当下火气窜上了头顶。
没有人可以欺负他的人。
一想到云脂玉刚刚说她要咬舌自尽,他就心有余悸。
倘若他没有及时赶到,他是不是这辈子都见不着她了?
他的脂玉。
休罗·桑尼粗燥的指划过云脂玉柔嫩的脸颊,将她脸上的泪水温柔的拭去,而见她的眼泪越来越多,他便捧住她的小脸,低头将她颊边的泪一点点的吮去,火热的唇,沿着她的颊,悄悄的来到她柔嫩的红唇。
不知何时,云脂玉的哭声渐止,渐渐转过细细的喘息。
今天晚上……是他们两个的洞房花烛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