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过去后了两日,晓晓的脸色依旧苍白,看起来非常不好,神情非常憔悴,走路时颤颤巍巍,好像随时会跌倒似的。
走到一名宫女的身旁,她差点跌倒,那名宫女连忙扶起她。
“晓晓姑娘,您怎么了?”宫女担心的问。
晓晓脸色微变,手臂上的肌肉蓦然一硬,冷冷的推开宫女。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怎么样了?”
宫女吓得连忙退开了两步,惊恐的摇头。
“奴婢没有,奴婢说错了,请晓晓饶过奴婢吧!”那宫女赶紧求饶。
“已经说过的话,那就是已经说了!”晓晓阴厉的说着,手指勾起那名宫女的下巴,那双犀利的目光望着那名宫女的眼睛,嘴角噙着森冷的寒笑:“是左眼吗?”
她恐怖的声音陡然出口。
宫女连连摇头,想逃,双脚却如被钉了钉子般不能动摇半分,瞳孔中闪动着晶莹的光亮,身子颤抖如风中的落叶。
晓晓的手指陡然在那宫女的眼前扫过,尖锐的刺痛在宫女的左眼上陡然落下,宫女顿时尖叫出声。
“啊……”
晓晓的手指固执的捏紧宫女的下巴,嘴角依旧噙着令人恐怕的笑意,眼中的杀气更重了。
“什么意思?不是这个?”她讥讽的固执捏住了宫女的下巴。
宫女的手刚捏住了晓晓的手臂,晓晓半眯起眼睛,嫌恶的抬手狠狠的拍断宫女的腕骨,伴随着更加刺眼的尖叫声。
晓晓的嘴角勾出灿烂的笑容,听着这阵声音,看着那宫女脸上痛苦的表情,她就好像看到了云飘飘似的,看到云飘飘也这么痛苦,她觉得心里很痛快。
“那就是右眼了!”晓晓轻轻的开口,那音调如地底里的撒旦,冰冷的气息伴随着她的话落在了宫女的右眼上。
那宫女浑身剧烈颤抖,手臂无法抬起,下巴又被晓晓捏得紧得生疼痛得她叫不出声。
“奴婢错了,求晓晓姑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哦?不敢了?不敢怎样?”晓晓冰凉的指腹在宫女右眼的眼眶边上打着转,森冷的气息围扰在宫女的四周,威慑的气势,更令宫女无法逃离她半分。
“不敢再扶您了!”宫女颤声开口。
晓晓冷哼了一声。
“我要倒了,你却不打算扶我,这话,我听了更不高兴了!”晓晓毫不留情的抬手扫过宫女的右眼。
那宫女原本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现在变成了两个血窟窿,从四个眼角不停的向下巴流着鲜红的血液。
看着那副惨不忍赌的模样,晓晓无情的扔开了宫女的下巴,嫌恶的将自己的手洗了又洗,不见了血色,抬手闻了一下,也不有血腥气息了,才擦掉了手上的水珠。
耳边的尖叫声不绝于耳,听得晓晓耳朵不舒服,那宫女的血洒得满地都是,还有一滴滴到了晓晓的手背上。
该死的……
晓晓再也忍不住,一掌挥向那宫女的头顶。
宫女原本疯狂不停晃动的头在瞬间嘎然而止,她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直直的站定了三秒钟,然后晓晓的手缩了回去。
看着手背上的血渍,晓晓嫌恶的皱起了眉头,回到盆边将手洗了又洗,只听到身后传来重重的跌倒声。
晓晓洗好手时回头,看到那名女已经倒地身亡。
在大殿之内其他的三名宫女,吓得缩在了墙角,大气不敢吭一声,皆用祈求的目光盯着晓晓。
晓晓眼中的那抹猩红吓坏了她们。
晓晓是多么残忍的一个人哪!
“把丢到月华殿后面断墙外的白熊区,回来之后,将这月晓殿内清理干净,我不想看到一点点污渍!”晓晓鄙夷的看着她们冷冷的命令。
“是是是!”那三名宫女挤在一块小声的答。
“我没听到,你们早上没吃东西吗?”晓晓冷眉倒蹙。
“是!”三名宫女扯着嗓子大声答。
晓晓满意的收敛了一些脸上的杀气,嘲讽的抿起了唇角转身离去。
这个世界上,最信得过的还是权力和实力,只要有了权力和实力,她还怕谁?
她骄傲的扬起了下巴,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容,拂袖向向沉思殿走去。
······
东雪域帝国·沉思殿
黑斯隐将守卫们摒退。
云飘飘大方的坐在桌子上,两只手上皆拿着一只点心,嘴里还塞着一块。
晓晓连续病了好几天,她可是早就已经打听清楚了,没想到这晓晓还挺好骗,一骗她就上当了。
这就叫所谓的坏事做尽,深夜怕鬼敲门。
“我现在坐在这里,晓晓一定没有想到,她就这样被我给骗到了!”云飘飘吃得津津有味,仍不忘夸张自己曾经做过的光荣事迹。
“如果你吃东西能慢一点的话,你就更厉害了!”黑斯隐扶额,看着奏章上她嘴角落下的点心屑,他就觉得今天的奏章不知道何时才能批阅完。
云飘飘眨了眨眼,乖乖的从桌子上跃下,把点心吃光后,她擦了擦后,好奇的看着他奏章上的内容。
全是一些杂七杂八地方官员审核,还有一些制度确定和反复性的政治决策,她看得头晕眼花。
“你天天就看这些东西?”云飘飘同情的看着他。
“怎么?你以为我做什么?”他从奏章中抬起头好整以暇的问她。
“我以为只要签个名字就行了!”云飘飘笑眯眯的说出她的想法。
“如果只要那样,那这个帝主也就太好当了!”他白了她一眼,抬手捏了捏她可爱的俏鼻,低头又继续刚才的奏章。
云飘飘心疼的看着他,怪不得经常看到他会工作到深夜,这些奏章一点都不能马虎,而且错一点的话,都会引起那些大臣的质疑,以前她知晓她老爸威风的,没想到的是在那威风的背后,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以前有听说,以前古代的皇帝,太过能干,寿命都不会长,英年早逝大多都是累死的。
她曾经不以为然,以为那只是夸大其词,现在看到了现场版的君主办公,她终于知道当一国之君有多累了。
她还有事没事的就责怪他,而且还拿一些理由想让他陪她一起疯,现在才发现,自己当初真的是做错了。
一个好妻子,最重要的是能为自己的丈夫分担,不过如果不能分担的话,她也至少不能加重他的负担。
所以,云飘飘便安静的搬来了一张椅子坐在他的旁边,不发一言的望向门外。
黑斯隐一份奏章批完,却突然发现云飘飘静得有点不正常,因眸便对上云飘飘温柔的笑容,但是她却依旧拒绝开金口,只用下巴示意他快点批阅。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已经适应了她的聒噪,突然她变得这么安静,他倒有点不适应了。
对上他关心的眸子,云飘飘仍是回给他一个温柔的笑容,同样的动作努着下巴示意他工作。
一只温热的大手拂上她的额头,再探了一下自己额头的温度,感觉她并没有发烧。
“飘儿,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如果你不舒服的话,可以马上找御医!”
“我哪有什么不舒服的,再说了,我自己就是神医的传人,还用得着别人?”云飘飘白了他一眼,也就只有他最大惊小怪。
“知道你是神医传人,只不过……”黑斯隐笑道,突然他警觉的发现四周有人存在,那股强烈的存在感,让他无法对方的存在。
他一把拉起云飘飘藏在身后,高大的身形伫立在桌后,犀利的双眼直盯着沉思殿的门外。
静默了一会儿后,一道黑色的人影人门外缓缓的走了进来,那双与云飘飘几乎重合的脸出现在门外,晓晓的嘴角噙着森冷的寒笑,冷戾而犀利的目光紧盯着黑斯隐身后的人儿。
“你在外面站了多久了?”黑斯隐面无表情的质问,都怪刚刚他刚刚跟云飘飘在一起时的警觉性太差了,才会导致晓晓来到了他还无所觉,甚至她什么时候来的他也不知道。
“我在外面站了多久,不是重点,重点是原本已经该死之人,现在却活着出现在我的面前。”
黑斯隐半眯起眸子,晓晓突然出手,一根银针飞快没入云飘飘不小心露出的肩膀中。
只一瞬间,云飘飘已经痛得跌坐在地上。
晓晓盯着黑斯隐腾起杀意的眼,阴鸷的脸上扬起戏谑的弧度:“我想……今天我们可以谈谈我们之间的婚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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