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直都在劳累奔波中赶路,子墨作为队伍中的一个女子,因为有轻功傍身,同时还有内力,所以到还是吃得消,但是随性的侍卫可就没有那么好了,虽然是男子,但是没有内力傍身的六人还是吃不住这般苦头,几十天下来,几人都是有苦不敢言,即便是马上要散架的身体。
天黑之前一行八人终于赶到了一个小村落,赶路途中翻过的城镇众人并没有停留,所以天黑的时候,众人才终于找到了可以落脚的地方。
“吁!”
来到村口,众人纷纷下马。
在夜晚的笼罩之下,灰暗异常的气色下,不知名的小村庄显得非常的灰败。
毕竟已经接近了白萱,时不时的经常能够看到那些受了灾的百姓纷纷流浪逃离的,这里,看来要比那些零散的灾民的场景要凄惘些。
众人看到那个场景都是有些了然,看来这里也是受了影响的,显出了破败之气。
众人牵着马纷纷往前去,家家毕户,凌寒递了个眼神,早就有手下前去敲门。
当当当!过了许久才有人前来应门,门后的老汉,缓缓的开了个门缝,瞧见外面的人愣了一下,“你们……”
“老伯,我们是从京城来的,路过此处,天色已晚,想要借宿一宿。”
老伯看样子是犹豫了许久,最后终于开口,“你们真的是从京城来的?”
“自然。”
“好……好吧!你们进来吧!”
道了谢,众人全部都进了老伯的家里。
这个家里一如看见的村子的模样也差不多少,破败,灰暗,桌上照明的是一盏昏昏暗暗的油汀,锈迹斑驳。
老伯家地方小,众人没有那么多的地方让众人都坐下,只有老汉、子墨以及凌寒坐在油迹斑斑的桌边,其他人四散站着,桌边的三人说着话。
“村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老汉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了看众人,幽幽的叹了口气,“唉!你们还不知道吗?白萱出大事了。”
凌寒一见老伯要打开话匣子,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子墨,接过了话茬,“这个到还听说了,白萱闹水灾了。”
老伯一听,激动了,“还不止呢!瘟疫!是瘟疫!”老伯声音都有些发颤,想来是害怕的紧。是啊,瘟疫谁不怕呢?
“你们是从京城来的,想来看到那些去往北方的难民。”
子墨沉思了片刻,“是见了些。”
“我们村子,本身就穷,那些灾民来了也讨不到什么,只好继续向北去,本来还没有什么,但是后来听说啊瘟疫来了,家家户户生怕沾惹上,更是家家闭户了,一听说是南边来的,谁都不会开门。”老伯说完,垂垂的底下了头,很是感慨。
子墨等人听完了也齐齐的没有说话,百姓亦有他们的无奈。
老伯家户小,又出去给众人找了几家有空房的人家,众人道了谢,齐齐的安顿下来,劳累了一天的众人齐齐的睡去。
只是这一夜却是无法入眠了,因为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整个村子都闹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