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安静而和谐的园子被一叫声打破,“主子,主子,快快快……听我说……”一身青衫男子急促的跑了进来,跪在了帝邪面前,脸上带着些许激动,原来是莫灵“说吧,如果不是什么大事,你就去临渊宫领罚”帝邪懒懒的躺在柳条藤椅上,“呃,主子,属下错了,属下这不是给你带来好消息了吗,临渊宫属下还是不去了吧,哈……,你让莫离去吧…”莫灵一听要去临渊宫就急了,“好了,你快说,什么事,让你大清早来吵醒本王。嗯?”帝邪慵懒的声线中带着一丝疑惑。“主子,月泪姑娘可能在无人崖下,属下前去无人崖查看了,发现果然有一茅屋,还有一女子在茅屋外跳舞”“什么?真的?快…带本王去”帝邪一听,激动的站了起来,抓住莫灵的手臂就往外面走去,“等等啊,主子,你至少等属下备齐车马再去也不迟,你不会让月泪姑娘走路回王府吧”“对对对,莫离,备齐车马即刻出发”帝邪高兴的说着,“是,主子”莫离恭敬的走了进来回答到,然后转身出门去准备马车去了。
一样的玉龙山,一样的无人崖,可这一次帝邪带着高兴而激动的心情行走着,崖上“主子,到了。”莫离恭敬的走到一旁的马车前。半低着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车内传出一声兴奋的男音“走吧”。
崖下,走到距离茅屋还有一公里的地方,突然听见有一女音响起,轻轻舞,她笑着,唱道:
“浮华不过虚缈,
轻笼水烟飘。
再世一生扶华,
眼过一盏昙花。
他言铿锵不过碎刀把柔婉缠绕,
若非倾城不美细石问灼艳飞梢。
此生不爱华贵牡丹,但愿只求江南轻叹。”帝邪静静的看着她跳舞。
她没有穿鞋,光滑的脚足,在这带着冷意的土地上跳着,红了,还有地上石子刮出血红的细痕。
今日她穿的是白衣,与那日的红色不同。“十年少,不过弹指云烟一笑,
四年醉,再满拥怀烟花一场。
扶华世间难求,
芳菲生死依旧……”
这首歌很美,其实非常适合女子闺中练舞的嫌曲,她却讲了一个故事。
她没再唱,唱得委婉,好似扶华一瞬即刻飞散。
帝邪默默的念着“泪儿,泪儿”。
月泪好像听见谁在叫她,停了下来转头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帝邪。月泪惊愕的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