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数天奔波,陌晚天翔已达到了京州,暂且住一客栈。几天的舟车劳顿,陌晚时不时就想睡觉,感觉睡意很深身体又累。
天翔看见陌晚憔悴的模样,心疼不已,细心照顾陌晚睡觉待她熟睡后盖好棉被就出了客栈寻找父亲。他和陌晚想法是一致的,父亲生死未卜,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他活着一定回来京州,这是我们的家,父亲肯定想念母亲和我们。
在街道上拿着天林画像到处询问,无果。正在失望之极,却偏眼看见一位熟悉的女子,身着紫色衣裳,眉清目秀,可眼神却带着犀利凶狠,感觉告诉她这不是在秦州遇见的致夜姑娘,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不是致夜又是何人。
天翔悄悄跟在紫衣女子后面,只见紫衣女子进了一家酒楼,随后跟酒楼掌柜耳边说了几句,便进入酒楼内房。天翔欲进去却被掌柜拦下,激灵一闪谎称解手,掌柜伸出手指向厕所何处。天翔顺着方向走去,厕所与紫衣女子进入内房是相反方向,待掌柜没注意时,天翔翻墙越过进入后方。
内房后面一片寂静,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一小二路过,天翔侧身柱子旁跟着小二来到一个小房间,四周简陋,看小二放下饭菜离开,天翔适时躲避。人离开了,天翔才现身向里面走去,一阵凶狠的感觉朝向自己,飞针暗器如同飞箭直射向来人,幸好天翔灵敏闪躲一旁,却恰好看见女子身边的男子,不是谁,正是他和陌晚千辛万苦在寻找的天林,看天林神志不清,意识模糊,想必一定是眼前紫衣女子害的。
天林衣衫褴褛,身体伤痕累累,正被紫衣女子要挟带着。“放下他!”天翔喊道!没人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父亲。
“如果我不放呢?”紫衣女子不依不饶。
天翔现在可以确定她绝对不是致夜姑娘,此人心狠手辣,凶狠残酷,对待一老人竟如此残忍,“不放,休怪我无情!”
两人搏斗,天林独自一人踉跄在旁,紫衣女子武功自然在天翔之下,但与人内心压力相比,天翔稍逊一筹,因为紫衣女子随时可以拿天林做挡箭牌。紫衣女子力不从心,向天翔掷出烟雾弹带着天林瞬间消失。待烟消散开,一枚的金牌恰好在地,天翔拾起一瞧便知是宫里的金牌,此金牌可以随便进出宫廷,任何人不得阻拦。而御赐这金牌的人只有一个可以就是当今的皇上。他记得当今有此金牌的人只有彤妃的父亲章大人。而今紫衣女子身上有,莫不是身份更加可以?
出了酒楼,天翔立刻赶往客栈,客栈门口传来一声:“天公子!”天翔疑惑转身恰巧看见那人正是致夜姑娘,致夜姑娘一身白色衣袍男扮女装,头发高束,不仔细看正瞧不出是女儿家。
“天公子,可否去楼上详说?”致夜倒是明白,楼下人多口杂,如今她冒险来此也别他法。
不陌晚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发现天翔不在,轻启房门边见天翔和致夜姑娘一起走向自己,惊呼:“致夜?!”随后三人一起进入厢房。
致夜走进陌晚,拱手表示多有打扰了,“你们走后,靖国人马就来了,穆哈,上州,秦州都已成靖国的,而今他们暂留秦州,我便不可逗留,只能来此。恰巧遇见天翔公子。”
陌晚知道这一切总会来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细看致夜的身着男儿装,俊秀无比,“如今致夜姑娘有何打算?”
致夜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轻轻说道:“我有一亲姐姐,小时候我们被迫分开,都不知道她过的如何……”脑海里满是儿时的回忆。
陌晚和天翔都知道致夜说的是谁,他们都各自遇见过,致夜转身看着他们俩坦白道:“其实我的真名是东宁致影,我姐姐叫东宁婵影,我们是原国前大将军之女,至于我为何在靖国,她在原国,这是我们自己选择的路。”
他们静听致夜下面内容,“此次我来,我想请两位帮忙,我姐姐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已经背负太多血债,我想顶替她为他人做事。至于楚然那边,麻烦你们有机会将这封信给他。”致夜将信递给陌晚,她的话似乎抱着一个必死的心态,让人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