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声紧张时大家都觉得快心,
战声弛缓时大家都觉得消沉。
战声的一弛一张关于民族的命运,
我们到底是要作奴隶,还是依然主人?
站起来啊,没再存万分之一的侥幸,
委曲求全的苟活快不是真正的生。
追求和平,本来是我们民族的天性,
然而和平的母体呢,朋友,却是战声。
一九三七年八月二十日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