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担心你被蛇咬吗?洪克堂养的那些蛇,你又不是没见过,随便拎一条出来,那都是剧毒无比的。给他养的那些蛇咬了,就算不死,也得掉半条命。”我说。
“什么时候能把那洪克堂搞定啊?”白梦婷问我。
“三天之后。”我顿了顿,说:“到时候洪克堂会拿出其最厉害的蛊虫,跑来跟达妮一决雌雄。”
“达妮要是斗输了怎么办?”白梦婷一脸担心地看向了我,问:“你还能请到别的人相助吗?”
“别的人?”我皱起了眉头,说:“没有。”
“但愿达妮能斗赢吧!”白梦婷含情脉脉地看向了我,道:“既然不能在你这一八阁住下,那你就送我回三合园呗!”
“开你的Z4吗?”我问。
“当然啊!难不成你用那破面包送我啊?我才不坐呢!”白梦婷摆出了一副傲娇的姿态,笑吟吟地说。
“送你回去之后,我怎么回来啊?”三合园那地方,是没有过路的车的,要不开车,是没法回来的。
“开Z4啊!我的就是你的,跟我你还客气啊?”白梦婷牵住了我的手,把车钥匙塞了过来。
“不是要跟你客气,我把车开走了,你万一想跑出来玩玩,不就没车开了吗?”我问。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是不会跟你客气的。你需要做的,就是保持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有需要的时候,我会打你电话的。”白梦婷说完,便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这丫头,我就说她怎么突然就对我这么好了。原来搞了半天,她是准备把我当成司机用啊!
给她当司机就当司机吧!在坐进驾驶室之后,我才注意到,白梦婷今天穿的是超短裙。虽然裙子里面是穿了一条打底裤的,但打底裤这玩意儿,那是紧身的啊!因此她那双美腿的线条,被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那天晚上,本来我跟她是可以那什么了的。但悲催的事,在关键时刻跑了条五步蛇出来,我还给咬了一口。
在挂挡的时候,我假装不经意的手滑了一下。这么一滑,自然就滑到白梦婷的大腿上去了啊!
“你想干吗啊?”白梦婷娇滴滴地问我。
“手滑了。”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轻轻地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把她那小脸捏得红晕红晕的之后,我便把手放到了该放的换挡器上。
“还以为你胆子能有多大呢?这么快就缩回去了啊?”大概是觉得我撩了她,但又什么都没做,白梦婷有些窝火,因此便说了我这么一句。
我没有回白梦婷的话,只是对她微微笑了一笑。古泉老街虽然没多少人,但毕竟是条街啊!在大街上我能做什么啊?就算是要做点儿什么,那也得先把车开到僻静的地方去啊!
大半个小时后,Z4开进了封阳县境内。从前面那路口拐进去,就上了去三合园的那条小马路了。那小马路上,一般是没有车去的。
在一个僻静的弯道处,我将Z4靠了边,停了下来。然后一把抱住了白梦婷,直接就给了她一个湿吻。
“你想干吗?”白梦婷红着脸问我。
“我爱你。”我道。
“不要在这里。”白梦婷一脸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说:“万一给人发现了,多丢人啊!还有就是,人家的第一次,我要在温馨的卧室里面,你还得先洗干净,不许这么臭烘烘的。”
白梦婷说得也对,第一次在车里,确实有点儿不太像话。
哎!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之前在国际花园的时候,明明是有机会的。要当时就跟白梦婷那什么了,现在就算是在车上震那么一下,她肯定是没有意见的啊!
“要不咱们去国际花园?”我实在是有些想。
“瞧你这猴急的样儿?之前给过你机会,自己不珍惜。现在想要了,没门。”白梦婷给了我一个白眼,道:“先把洪家兄弟,还有佘花婆找香满楼麻烦的事儿解决了来吧!等事情都捋顺了,我才有心情。”
“好吧!”虽然嘴上说好,但我心中的欲火并没有熄灭,因此我抱着白梦婷,在她身上摸了好几把。
“摸够了没?”白梦婷拧了一下我的胳膊,嗔道:“臭流氓!”
“再说我是流氓,信不信我立马就流氓给你看?”我隔着打底裤,捏了一下白梦婷的屁股。
“你敢?”白梦婷的眼神看上去有些小严肃,还有点儿凶巴巴的。
不是我不敢,而是人家白梦婷都说了,她第一次想要留到温馨的卧室里去。我都说爱人家了,必须得尊重她的遗愿啊!她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咱们得留个美好的记忆不是?
继续跟白梦婷这么闹腾,我的欲火只会越燃越旺,那会让我很难受的。我把手缩了回来,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重新将Z4启动了。
Z4刚一开到三合园的大门口,我便听到了从里面传出的琴声。
“噔噔噔……噔噔噔……”
白夫子弹的还是那《广陵散》,这首曲子我听她弹过好多次了,每次听,我都觉得其肯定是有什么深意。
“好雅兴啊!”一看到凉亭里坐着抚琴的白夫子,我便笑吟吟地跟她打了声招呼。
“钱半仙有没有教过你音律?”
白夫子突然问了我这么一个问题,一下子就把我给搞懵逼了。
“音律?我师父还懂音律?小时候教我唱《两只老虎》都要走调,你让他教我音律?”
“他没教过你,我来教教吧!”白夫子对着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你为什么突然要教我音律啊?”我有些不解地看向了白夫子。
“梦婷非要嫁给你,女大不中留,我是劝不住她了。既然你要娶我家梦婷,琴棋书画,全都给给我好好学学。什么时候学好了,什么时候才能娶我家梦婷过门。”白夫子一脸认真地说道。
琴棋书画?看相是要练字的,因此字我写得还行。至于作画,也马马虎虎。
棋这玩意儿,以前师父在世的时候老跟我下象棋,下象棋师父可是个高手,作为他的陪练,我自然也是有两把刷子的。说到围棋,我也是会一点儿的。
琴这一块,也就是音律,是我最薄弱的。不过凡是有点儿名气的曲子,我都是听过的,对其出处也有一些涉猎。但弹琴什么,我是基本上不会的。
“好啊!”白夫子在这方面可是大师,她肯相教,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啊!
“梦婷,去书房把虎笛拿来。”白夫子对着白梦婷说道。
“哦!”
白梦婷应了一声,然后便去了书房,在她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支白色的笛子。
“这就是虎笛啊?”
我拿起那玩意儿看了看,虽然这东西很白,但却不像是玉做的,于是我便有些好奇地看向了白夫子,问:“这虎笛是什么做的啊?”
“既然是虎笛,自然是用虎骨做的。”白夫子道。
“为啥要用虎骨来做啊?”我试着吹了一下,发现这虎笛吹出来的声音“呜呜呜”的,说是难听那都过奖了,简直就是刺耳,是噪音。
“你要我用这个学音律?”我问。
“虎骨不适合用来制作笛子,若能用虎骨制作出来的笛子吹出美妙的旋律,那便是说明,吹笛之人在音律上面,必然是达到了一定境界的。”白夫子说。
“还美妙的旋律,吹出来不刺耳就很是不容易了。”我道。
“要想娶我家梦婷,没那么容易的。”白夫子说了我一句,然后看向了白梦婷,道:“你可不许轻贱了自己,在这臭小子把本事学好,正式娶你过门之前,不得让他占半点儿便宜,听到没有?”
“嗯!”白梦婷点了点头,她这样子看上去好像有点儿怕白夫子。
“这都什么年代了啊?”我说。
“不管什么年代?白家的女儿都是轻贱不得的,你要是真心爱她,就给我好好学本事。白家的聘礼,不要金,不要银,要的是你的真心跟真本事。”白夫子道。
“看相算本事吗?”我问。
“你那看相的本事,用来赚钱养家可以,但在特殊时刻,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别说我家梦婷了。”白夫子说。
“我把这虎笛吹好了就能保护梦婷了?”我一脸好奇地问。
“虎乃百兽之王,在妖魔鬼怪众多的森林里尚能称王,足可见其的独到之处。”白夫子接过了话,道:“用虎骨做成的虎笛,若是吹好了,驱鬼除邪,都不是什么难事。就那上次去一八阁找你们麻烦的那些蛊蛇来说,只要你能学会我教你的本事,根本不用去求别人,只需用虎笛吹上一曲,便能将那些蛊蛇全都驱走。”
“你说的是真的?”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了白夫子。
“心肝宝贝梦婷我都愿意嫁给你了,还骗你做甚?”白夫子瞪了我一眼,然后叫我坐了过去,在那儿教我吹起虎笛来了。
别看白夫子是个女人,但在教我吹虎笛的时候,比师父叫我看相的时候都还要凶,我是一点儿神都不敢走。
俗话说得好,严师出高徒,在白夫子这种严师的调教之下,不过半天时间,我便能马马虎虎地吹完她教我的那曲《鹧鸪飞》了。
“今天就先到这里,你回去休息吧!明日辰时一刻,继续来三合园学习。”白夫子瞪向了我,凶巴巴地说:“不许迟到!”
吹虎笛这玩意儿,表面上看只是吹吹气,并费不了多大的力。但在白夫子的高压下练了大半天,我整个人都有点儿虚脱了。
白夫子那么凶,她叫我不许迟到,我哪里敢迟到啊!辰时一刻不就是七点一刻吗?就算Z4开得再快,从渝都开到三合园也得要一个多小时啊!
因此次日早上,我五点不到就起了床,在简单地洗漱过我,便开着Z4出发了。
经过了两天的学习,被白夫子改良了的那曲《鹧鸪飞》,我学得差不多了。
“任何本事都是欲速则不达的,用了两天半,能把《鹧鸪飞》学成这样,你个臭小子的天赋还是可以的。”白夫子将虎笛交给了我,道:“真人不露相,尤其是在斗蛊的时候,底牌能不掀,就尽量不要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