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一现象,子萱不自觉的嘲笑出声。转过身对正蹙眉沉思,神飞九天的青衣男子喊道:“喂,青衣服的帅哥,我妹子交给你了,你得把住她别让她再过来挨打了!如果我可以死里逃生,以后定会还你这个人情。”说罢,她一把将小然狠狠推离身边。
青衣男子回神,下意识地接住被子萱险些推倒的小然,无奈一笑:“但愿你能有命来还我人情。”
那是一定的,如果刚才还以为柳独月要杀自己,那么看到他眼中的痛苦,子萱可以完全肯定他不会、不舍、也不能,下那样的狠手。挑衅似的直视着他的双眸,子萱一字一顿的开口:“继续啊,十九鞭了,加上胳膊上的还有小然的,也才二十一鞭而已。柳独月,你给本姑娘记着,如我不死,此仇它ri必当十倍奉还给你。”
再一次,他双眸又充满嗜血因子,还有一丝暴戾,想是气的不轻。无视他的愤怒,子萱强忍着后背火烧似的剧痛,对那个递鞭子的男仆说:“你别傻愣着,就说你呢!去给你家王爷端盆盐水来。”
虽不知道子萱要做甚,但柳独月没反对,那男仆便应声退下了。少顷,他手脚麻利的端来盐水。柳独月蹙眉看着木盆,复又看向子萱,似乎在思考子萱搞什么花样。子萱献宝似的对柳独月说:“王爷不是想让我生不如死么?这盆盐水泼下来,保证您得偿所愿!”转过头提醒男仆:“还不泼么?难道要你家王爷自己动手?”
子萱真的很佩服这个男仆,他是自己见过最愚蠢的奴才。此时,他正端着盐水徐徐向子萱走来。妈呀,说真的子萱后悔了。遇到这么个实惠的家伙!没错,她廖子萱以前驰骋商场是接触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也挺能看透一个人的心思,但这个柳独月——是例外。从她吩咐男仆拿盐水到现在,他一句话也没说,脸上除了疑惑更是啥都没有。万一子萱不幸猜错他的心,这盆盐水泼下来她可真就死翘翘了。
近了,看着那盆盐水愈走愈近,子萱紧张的握紧拳。呼,成败在此一搏,柳独月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眼看那盐水就要泼下来,子萱清楚的看见柳独月手不自觉的开动。这家伙还真能忍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