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传风撇撇嘴,邪笑道:“她是装的,喂,廖子萱,别装啦!这次我再信你我就真是猪头了!”说完,拉起小五就走。
子萱“哇哇”的一边哭一边叫:“走呀走呀,都走呀!让我死在这里算了啦!呜呜呜。”
一直走进小树林,小五堵住季传风前进的脚步,提议把衣服倒在地上,用木盆装子萱回军营。这样就不违背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了!
季传风真是不得不暗叹这个小五是天才,天生的蠢材!回头,看向湖边,子萱仍坐在原地哭泣。难道这次是真的?
一想起以前子萱跟他还有大学同学去山上野游的事,他就火大。子萱说脚扭到了,不能走路,他只好背她。结果,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背到山顶,丫的一脚就将他踢飞,又蹦又跳跟其他人收钱。原来竟是打赌,看子萱能不能骗他背她上山。气的他都快吐血了!
子萱此时正在心里倒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
“喂,别哭了,这不是回来了吗?谁叫你总是骗我?放羊的小孩,自食恶果了吧?”季传风还是回来了,这女人天生就是他的克星。
子萱心里乐得直想蹦高,这个猪头,她还以为他会等到查完十个数呢?果然是个猪头没错吧,智商有减无增。
“你走,你走,我讨厌你,我不要你管。”子萱转过头,看都不看他。
季传风惨败,不但要蹲下来背子萱,还得放下尊严乞求她别哭。真是自作自受,早知道一开始就背嘛。
子萱闹了好大一会儿脾气,终于在季传风好话说尽,小五再三相劝下,“心不甘情不愿”爬上季传风后背。
“娘子,坐稳了,为夫要启程了!”季传风搞怪的说了句,晃悠悠朝军营走去。“那个,娘子,我想听歌。”
子萱笑问:“好呀,听什么?”
季传风清清嗓子,率先开头。“娘子。”
子萱配合的回道,“a、ha”
“诱、will、notget、hurt,娘子”
“a、ha”
“诱、will、notge、thurt”
“好想唱情歌、看最美的烟火、在城市中漂泊、我的心为爱颤抖、曾经迷失风雨中、我爱上了寂寞、遥望夜的星斗、枯萎了所有”
子萱和季传风唱得不亦乐乎,一边的小五更是听的兴奋异常。唱完了,他直夸好听,不过,他很煞风景的说,很多他都听不懂。季传风咧嘴一笑,“听不懂没事儿,好听不就成喽。”
快到军营时,子萱挣扎着跳下地,丢给季传风一句“看你承认不承认你是猪头”,撒开腿逃之夭夭了。
季传风半天才回过神,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被一块石头绊倒两次就是愚蠢。还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目光森冷的看向小五,吓得小五直摆手,“不关属下事,属下不知情。”
季传风愤怒的哼道:“不管一会儿听见什么声音,守在这不准任何人进入,我要狠狠修理这个臭丫头,拿老子开涮还没完没了了?”
作为一个思想灵魂全红杏出墙的穿越人士,前有侯爷虎视眈眈,后有王爷穷追猛撵。殷小小牙一咬,尼玛!思想堕落了,灵魂不自爱了,还怕身体出轨了?那个小侯爷的谁谁谁,过来砸一炮。想娶我,先搞大我的肚子再说!
小侯爷凤眼一眯,笑的贼贼,嘿嘿,女人滴肚子,很容易搞大!不信?那他去试试?
季传风恶狠狠的警告过小五,如离弦的箭一般冲进军器营帐。只一会儿工夫,小五就听里面狼嚎似地传出一堆噪音。
“敢耍我是吧?看我不整死你!”
“哈哈哈,这回你还不承认自己是猪头吗?猪头,猪头!”
“逼我使绝招是吧?看招吧你!”
“呀!哈哈哈,救命呀,杀人啦!好痒啊,呵呵,快来人,有没有人,救命呀!要死人了呀!啊,哈哈哈”
子萱意识到自己太轻敌了,现在的她已经不是现代那个力大无穷的廖子萱了,而季传风也不是那个只能被他欺负的阔少爷了。人家现在是将军耶,体魄健朗,力拔山兮呀!
季传风得意的戳着子萱胳肢窝,一副“你不求饶有你好看”的架势。“怎么样,你服不服呀?嗯?”
子萱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她坚决不服。“想我跟你这个猪头道歉,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呀,好痒,呵呵,你你有本事呵呵,别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啊哈哈!”
柳独月马不停蹄的赶到边关军营,老远就听见子萱呼救声,登时心跳漏了一拍。快步奔声源赶去,发现一帮士兵围在一起,对军器营帐指指点点。而子萱呼救的声源,正是那军器营帐。
“一群木头,没听见有人喊救命吗?傻站着干什么?”柳独月愤怒的甩甩长袖,欲向营帐内冲。
一帮人都是柳独月掌军权时的旧部,见到王爷,立刻下跪,齐呼道:“属下见过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柳独月眉头一蹙,“起来!”说话的同时,就要进营帐,却被起身的小五死死拽住。
“王爷,别进。不方便!季将军吩咐下来,不让任何人进!”
柳独月哪里肯听,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把推开小五,冲了进去。只一眼,就气得血脉倒流,脸色铁青。
但见季传风跟子萱滚在床榻上,季传风在上,子萱在下,此刻正笑得妖娆妩媚,花枝乱颤。“救命呀!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还不行吗?你就饶我这一次吧,呵呵,哎呦,我肚子笑抽筋了,好疼!呵呵,老公大人,饶我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