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干嘛?”子萱嗔怒着捶打柳独月,他竟然将她拦腰抱起来。但她不知道,此刻她娇羞的模样在某人看来有多诱ren.柳独月笑而不答,只是大步朝前走。子萱打了几下,也就只能任他抱着。头靠在他宽阔温暖的胸膛,清晰的心跳声一下接一下敲打着子萱的耳膜。
“到了。”柳独月一脚踢开门,子萱连门上牌匾写的什么地方都没看清,就被柳独月大力摔了出去。
“啊!”惊恐中,子萱尖叫出声,却未如想象中那样摔在地上,而是——噗通一声,摔进了水里。确切的说,是温水。哦?子萱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水,这才看清,自己已经置身在一个奢华的温泉池中。是的,是温泉!这种独特不同于热水的味道,子萱太熟悉了。在现代她最喜欢泡温泉解乏了!
可是,这里怎么会有温泉水呢?子萱疑惑的看着柳独月,眼中盛满惊喜。来到这个鬼地方好几个月了,她却不知道王府有这么个好地方。“这水哪来的呀?以前怎么不知道呢?”
柳独月看着子萱眼神中的惊喜,心也跟着高兴起来。“这是本王派人挖沟渠引来的,今天才成功,你以前当然没见过。”
子萱坐在水中,怡然自得的浸泡着全身。“好舒服哦,你早干嘛了,现在才想到挖渠引水呀!”言语间,她竟忽略自己与柳独月之间越来越暧。昧了。
柳独月故意皱眉,一副无奈的样子。“还不是因为某人需要泡温泉治寒症,本王才劳师动众的。”
子萱片刻之间呆住,某人需要温泉水治寒症?那某人——是她吗?看着柳独月眼中肯定的神情,她脸一红,迅速整个身子滑进水里。“那,那既然这样,我就却之不恭了。你先出去吧,我好好泡泡。”
“你干嘛?你你无耻!”子萱见柳独月非但没有走的意思,还宽衣解带跳进水中,气得不知该骂什么才好。转过头,不敢再去看那未着寸缕的可恶男人。
柳独月一改冷峻面容,嘻皮笑脸的将子萱纳入怀中。“爱妃,本王记得你说过,打是亲骂是爱。本王现在特别喜欢听你骂我,你骂的越凶,就是越爱我。呵呵”
子萱头顶飞过一群乌鸦,整张脸挂满黑线。今儿个下红雨啦?柳独月竟然转性了?正疑惑不解,柳独月已经转过她的身,改成两人面对面的姿势。轻轻抬起子萱下巴,在她未反应过来之前,他温柔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唔。”子萱睁大双眼,忘记了呼吸,大脑一片空白。
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柳独月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继续加深了这个吻。霸道的长舌席卷进子萱的口中,感觉到一排贝齿的阻挡后,他耐心的停住,慢慢进攻,一点点消耗子萱的意志。
“不要,我不能呼吸了,唔”一开口,长舌得到释放,趁机溜进她的口中,掠夺她的甜蜜。子萱大力推搡着面前的胸膛,奈何某人雷打不动,依旧自顾自得占她便宜。
直到子萱脸颊绯红,呼吸急促,柳独月才恋恋不舍松开她的唇,改道进攻脖颈,锁骨,以及那一片饱满!
子萱一惊,脑海中不断呼喊着不可以,但一开口,全都化成了销魂的呻吟。
“嗯!”子萱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声浪荡的叫声,真的是她发出的?惊恐的想推开柳独月,奈何腰身被他搂得死死的。“不要这样,放开我。”
“不要?不要哪样?这样,还是这样?”柳独月邪恶的奸笑着,问她的同时,一只手滑上她的一边胸口,头则深深埋在她的另一边,隔着薄衣轻易含住那粉红的凸起,舌尖极尽所有挑逗着。
异样的触感和吸允,令子萱浑身颤栗不止。这种酥麻的过电感觉,迅速穿过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本来想推开柳独月的手,紧紧抱住他埋在自己胸前作恶的头。子萱感觉浑身软的几乎瘫在水里,任由柳独月抱着,吻着,爱着。甚至,褪下所有衣衫。
渐渐地,柳独月大手开始下移,滑到子萱敏感部位。子萱脑中残留的理智立刻惊醒,小手一把抓住柳独月的大手。呼吸不畅的乞求道:“柳独月,不要,真的不要。”
柳独月呼吸也急促起来,不顾子萱阻挠,他顺利的探进那片女人柔软。那里,早已湿滑。“爱妃,你这里告诉本王你想要,怎么办呢?”他有意无意的滑动手指,挑起子萱最原始的****。
“嗯,嗯。”柳独月仿佛会施法术似地,成功在子萱身上点起一把欲望之火。
耳边一声温柔带着蛊惑的男声引导着她,“子萱,说你爱我,说你要我。”
不,我不爱你,我不要你。子萱在心中大声喊着,开口却完全变了味儿。“嗯,爱爱你,要我。”
柳独月得意的停下所有动作,俯身将子萱拦腰抱出温泉,轻放在衣柜前的大床上。此时的子萱,全身粉红,不停地娇喘着。看向柳独月的眼神更是意乱情迷,勾ren心魂。再也忍受不住,柳独月欺身压下去,毫不费力的抵进。
男人与女人的欢爱声此起彼伏,渐渐被夜色掩盖。
当子萱再次睁眼时,天已经大亮。略微挪动一下身体,酸痛迅速席卷她全身。感到胸口覆着一双温暖的大手,恍然记起,昨晚她跟柳独月反反复复不知疲惫的做了好多次。不敢再动,不敢回头去看,子萱静静地躺着。
为什么会这样?她竟然贪恋上男女之事了。季传风说过,男女之事是一种好比毒品的东西,一旦沾上,就会上瘾,乐此不疲的想要。那时,子萱未经人事,听了之后自然是不信的。可现在,接连几天她明明不想,却总是被柳独月挑起****,不能自已的配合他做着曾经她最厌恶的事。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她怎么可以,贪恋一个强暴过自己的男人?她肯定自己对他没有任何感情可言,以前她恨他强暴了自己。后来出了丽娘下药之事后,她心底开始感激他了,对他的恨意也消失了。但是,不恨他不代表自己可以一直待在他身边呀!
离开,只有离开这个男人,她才能重新来过。她不要受他钳制****,必须离开他。她不要浪荡的活在他身。下,不要做潘金莲的影子。他爱的是她的身体,是属于潘金莲的身体。而她自己,也不爱他,她只爱着那个痞痞的季传风。子萱像是下定决心般的,死死攥住拳,表情深沉的骇人。
“姐姐,你在想什么?该不是想王爷呢吧?今天各地方官员来汇报当地民情,王爷要很晚才过来。”小然嬉笑着打断子萱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