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跌坐在地上,脸颊火烧般的痛。
廖子萱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王爷,有句话叫做,打是亲骂是爱。您都是这么亲爱着妾身的么?您说妾身贱,可是您好像忘记了,是您将妾身送与司徒亲热的。所以,现下妾身这么做,完全是在响应您啊!您不觉得,这样才是称职的王妃吗?”
柳独月冲过来,一把将子萱提起,大力甩在床上。“该死的女人,称职吗?好,本王今日就看你有多称职。”
“嘶!”衣服啊,又破了。但——这次子萱不会反抗,她会做一个称职的王妃,供他予取予求。
冷静,平静,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只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他一个人表演。
“滚出去,你们都给本王滚出去!”柳独月看着床上死鱼似的女人,把气撒在了地上手足无措的两人。
司徒殇几乎是被小然拉出去的,每走一步,他都会回头看那床上人一眼。子萱心中冷笑,有趣呀,这个司徒殇眼中的关心之意可不是装出来的呢!潘金莲,难道懦弱的你,博得他的同情了?若是果真如此,自己可不能浪费这宝贵的资源呀!
见子萱定定的看着司徒殇离去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柳独月只觉得心中怒火直窜脑门儿。可恶的女人,竟然朝三暮四,在自己眼皮底下……
“唔,痛!”子萱皱眉怒视着眼前放大N倍的脸庞,该死的,竟然偷袭她,咬破她的唇!
柳独月用力吸欲n着子萱被咬破的樱。唇,霸道的,带着邪恶似的惩罚。从何时起,自己竟然只能用这种方式惩罚她了?应该把她交给丽娘,免得脏了自己的手才是啊!只要一想到洞房夜那晚,潘金莲哭哭啼啼说她是残花败柳之身,配不上自己,柳独月就莫名生恨。
皇兄,好一个皇兄!竟然利用自己来打击潘文那个老东西,虽然——他跟柳逐日一样想至潘文于死地。但——皇兄,你不该碰这个女人的啊!
惩罚似地咬着子萱每一寸肌肤,直至咬出斑斑血迹,仍不肯罢休。
子萱死死抓着被子,疼,疼死了,真的好疼呀!“嗯,柳独月,我……”
声音似乎很微弱,柳独月猛地抬头看向一脸冷汗的子萱,等待她的下文。
“我真的……很疼,到底为什么……这样对我?”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整个人瘫在床上晕死过去。
“该死,潘金莲,你少跟本王装死装晕的,本王命令你立刻睁开眼睛!”柳独月轻拍子萱脸颊,半晌未见其有动静,终是愤愤地穿衣下床。
静静坐在床边,看着晕厥的人满身布满红的紫的淤痕,有几块甚至冒出血丝。心头一颤,将被子拉过盖在她身上。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说给床上之人听的。
“莲儿,你要本王拿你怎么办才是?你为什么……要闯进本王的世界?既然闯进来,为什么……不早点出现?为什么你宁愿做个婢女,也不愿意跟本王在一起?你是不是……恨着他的同时,还深深地爱着他?”
恨他爱他?他是谁?潘金莲的第一个男人?子萱心中疑问重重,到底那个男人是谁呀?真复杂,还以为潘金莲爱的是柳独月,却不想……她还有手儿?
不过还好,总算打探到点猛料。柳独月——果然对潘金莲动心了,哈哈哈……哎呀,低调,可不能被看出破绽。如果柳独月知道她装晕,还不大卸八块了她!子萱一动不动的紧闭眼,继续装晕。
装着装着,子萱真的被周公邀约做梦了。梦中,她看见季传风在冲自己摆手,两人手拉手走在大街上。后来,街上突涌出很多人,她被迫松开季传风的手。
“不,季传风,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不要!”咻的,子萱睁开眼,满头沁满汗水。然——满室古典的装扮,硬生生ci痛了她的心。
要怎样,才能回去?要怎样,才能离开这个地方?要怎样,才能忘却那践踏自己的恶魔?连死都不能回去,难道自己穿越到此是天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