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对本王的长相还满意吗?”夜天彻对若希的表现很满意,他喜欢她这样专注地看着他,喜欢她眼里的惊艳,他不介意以美色诱惑她!
他对她已经无计可施,如今更是远远赶不上夜天凌和白逸的脚步,唯有男色一用。如果在半年前有人告诉他会有这么一天,他一定会把那人当成疯子,现在他觉得疯了的是他自己。如果说脱光衣服可以赢得她的青睐,他不介意马上就动手!
“咳,四王爷,果然好相貌!”若希微微的红了脸,她刚才又对他发花痴了。
“希希,我们的关系可以不用叫得那么生疏!”夜天彻见若希红了脸不禁满心欢喜,这至少表明她对自己并不是完全的无动于衷!
若希不禁猛抽了好几下嘴角,她不记得他们还有什么关系,他们的关系早在皇上答应退婚那晚起就结束了,难道刚才多看了他一眼就又看出关系来了?
“呵呵,四王爷真是会说笑!”若希讪笑了几声。
“你可以叫我天彻或者彻!”夜天彻说得一本正经,不知道是没有看出若希的敷衍还是假装没看见。
彻?若希的嘴角又开始不听使唤的抽搐了起来,他还真敢说,她可不敢那么叫,这个名字可不是随便叫的,叫了是要付出代价的!
夜天彻离去的时候上官若言已从宫中回来。今晚的夜天彻真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原来他也可以和夜天凌一样无赖,甚至更无赖!
他自说自话的本事更是无人能及,她真是被他搞得又好气又好笑,不说也罢,反正她这次与他说清楚了,他接不接受是他的事,别再搞出些让人误会的事情出来就好!
夜天彻一走,若希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去问哥哥皇上连夜宣他进宫所谓何事。
只不过,有些男人的无赖可以远远超出你的想象,上官府上发生的事情就是如此,因为夜天彻、夜天凌、白逸和程酆居然同时叫人来上官府下聘,说得都是同一种理由,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要对若希负责。
上官若言自然不会相信这些鬼话,本来昨晚皇上跟他说的话就已经气得他够呛,说什么要让若希尽快选择一个夫婿,免得外面说闲话,对他这个丞相不好,甚至还有意要给他赐婚!所以,他一气之下,当场命人把这些人送来的东西扔了出去!
可是这件事也彻底震怒了皇上,命令若希十天之内一定要选择一个人嫁了!否则就让他这个当皇上帮她做主!
他终究没能保护她!
夜,深浓、孤寂。
此时已经渐入初冬,风中带着薄薄的凉意,风起落叶飞扬,洋洋洒洒,映衬着皎洁的月色,显得分外的柔和。
怡雅苑内。
原本紧闭的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一袭单衣的若希被突如其来的冷风吹得打了一个寒战,嘴角那抹始终保持的笑意此刻只剩下了淡淡的落寞,她悄无声息的进入了屋子,目光静静地落在了坐在地上的那个身影之上,小手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单衣。
她知道皇上一定是跟哥哥说什么了,不然,他不会回来之后闷闷不乐,不会一直躲着她的目光。
她静静地凝视着那个墨色的身影,脚步有些沉重,却始终缓缓地朝着那个墨色的身影靠近,很想抱抱他,尽管他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可是,她一再告诉自己,他是这具身体的哥哥,不是她的!
上官若言似乎并没有感觉到若希的到来,周边散满了空空的酒瓶,整个人如同没有生气的机器一般,大口大口地喝着酒,浓稠的酒乡随着空气在这个房间内弥漫开来,分开清冷。
若希只觉得眼睛酸涩,她一直想努力做个好妹妹,可终究还是让他为难了,印象中的上官若言从来没有喝过酒,皇上究竟与他说了什么,让他麻痹疼痛到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她缓步走到上官若言的身边,见上官若言依旧是像感觉不到来人一般,不要命似的拼命往嘴里灌着浓烈的酒,顿时觉得心中一疼,小手猛地躲过上官若言的酒瓶,“哥,我陪你喝!”
也不等上官若言说话,她执起酒壶便朝着口中大口大口地灌着酒,刺鼻的辣味让眼眶中的涩意再是隐忍不住的滑了下来,炙热的液体混合着烈性的薄酒几乎要烫伤了她的肌肤,可是这些比起胸口处翻腾的疼痛不算什么。
她为什么要穿越成他的妹妹?从上官若言去沣城治理水灾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这个始终温润如玉的哥哥;从他一赶回来就来四王府跟她说‘若希,我来接你回家’开始,她的心就已经无可避免的沦陷再沦陷……她不停地安慰自己,他是哥哥也很好,起码可以她可以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所以,白逸和夜天凌对她的好她不是没有看到,是不想看到……
“够了!”上官若言一把打落了若希手中的酒瓶,瓷质的酒瓶跌落地,响声伴随着液体散满了一地的,浓稠的酒香几乎要淹没人的呼吸。
若希愣愣的站在原地,哥哥已经避着她几天了,却都不及此刻,面前的上官若言感觉离她好遥远好遥远。心底的慌乱和疼痛让她整个人都变得不知所措,几乎是狼狈地蹲下身子,“我收拾一下……”
小手几乎是胡乱地拨弄着碎了一地的瓷片,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尖锐的瓷片却扎进了她的手心,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上和那橙色的酒水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色泽。
若希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此刻的她心已经乱成了一团,无法梳理也无法理清,贝齿咬破了唇瓣,此刻的她狼狈得如同被人抛弃的娃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