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殇此刻拳头捏地死紧,过了好一会才扬起一抹微笑,“喜欢,喜欢,夫人对我真好。”
“当然好啦,因为你最帅嘛。哼哼哼哼。”若希笑地很邪恶,君离殇脸上的笑容开始僵化,就连身边的柳逸飞也变得木讷。
若希当即道:“封顶!”
柳逸飞僵立在边上,惊疑地结巴着:“封,封顶?”
“没错啊。”若希笑得理所当然,“屋子没顶怎么行?封上顶,然后再把里面的一颗大珍珠放在最上面,等离殇过足瘾了就麻烦你再拆了它。”
“还要拆?”这下,柳逸飞的声音都变了。
若希依旧是理所当然的表情:“不拆难道放着给别人偷?财不外露嘛。”
“你这也叫财不外露?”
“怎么,你有意见?”若希沉下脸。
柳逸飞立刻摇头:“没,没意见。”
若希再次趴在金屋上:“离殇,让逸飞陪你玩,你要乖哦。”
君离殇的眼睛里闪现着怒气,可见他愤怒的程度。
同样的红色,九人同样的服饰,不一样的帅气,却又一样的耀目炫眼。
“夫人,你觉得怎么样?”上官若言第一时间询问若希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笑从胸口喷出,若希靠在卧榻上。笑得前仰后合。她都不知道几世修来的福气,有这些美男相伴?
“夫人!你别只顾着笑啊。”程傲风关心的道。
“傲风,让夫人笑够了。”宁远如同一朵红云,飘到若希的身边,提袍而坐,给她扇扇子。
“别别别,我病好不容易好了。”若希受不了一阵又一阵的扇子扇风。
“宁远见夫人如此开心,给夫人降降温。”
“冷静了,冷静了。”若希赶紧端坐。
宁远的目光越过若希。看向一旁始终不语的墨月痕,“月痕有何看法?”
“他能有什么看法?”夜天凌挤到若希的另一边,正好靠近墨月痕,“月痕,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
墨月痕一愣,似是没理解夜天凌的话。
“天凌!”上官若言沉声。“这不是玩。”
“对于我和夫人,就是在玩,是吧,夫人。”夜天凌勾住若希的脖子。
若希冷眼看他,“你小心我酒后乱性啊!”
夜天凌嘟起嘴,“来吧,夫人,欢迎你随时乱性。”
结果他被其他男子狠狠的鄙视了一番。
有上官若言撑场,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正式拉开序幕。
东陵国、南陵国、北月国和北辰国都送来了一车车的贺礼,说是祝贺无双城主结婚大喜。其实若希知道,这些都是那些皇帝来来给他们儿子的。
自从那一次之后,天下真的太平了。天下的百姓都感激无双城出面,四国不但签订了一百年和平协议,还承诺减税,让天下百姓得以安居乐业。
若希看着上官若言笑了笑,虽然她还是不记得他是谁,不过她知道这些都是他在背后做的。
所以说世事无常,曾经的死对头竟然可以安稳的同在一个府邸过日子。
咳咳,至于洞房……若希还在头疼的时候,顾修漓用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跟她说,等会要请她看一场戏。
当所有宾客散去,夜天凌忽然勾住若希的脖子:“夫人,打麻将了,大家都等着你呢。”
“打……麻将?”
“当然,不然你今天怎么过?难道一个对九个?”夜天凌挑挑眉。
若希静惊的下巴都快脱臼,这个该死的夜天凌,真的什么话都敢说!
“走了走了,他们要是等急了,你是知道他们的厉害的。”
若希感觉背后发寒。赶紧走人。
顾修漓的房间里,他们已经围坐在麻将桌边,这是一个奇特地景象,他们原本都是骄傲的人,可居然都围在一起打麻将。
程傲风清清冷冷地坐着,寒气就从他地身上自然而成。
上官若言,则单手撑脸,侧看窗外,手中把玩着麻将牌。
就在顾修漓院外的大院里,宁远和墨月痕都忙着收场,今天柳逸飞和君离殇被这群男人灌成了烂泥。
“来了来了。”夜天凌搓着手将她推到桌前,程傲风和上官若言的目光随即而来。
“开始了。”夜天彻淡淡说了一声,就开始砌长城。
顾修漓的手脚麻利,唇角是掩饰不了的笑意,估计怕一说话,就说出了此刻地心声。因为他心里此时肯定非常爽。
上官若言直接坐到若希的身侧,一手放在她的腿上,摸啊摸,她的身体一僵,上官若言含笑道:“夫人,出牌。”
若希抬头看了一眼其他男人,最色的男人就在她的身边好不好,你们都被他温和的笑容给欺骗了。
过了一会儿,宁远和墨月痕回来了。顾修漓立刻问:“怎么样?”
宁远皱皱眉:“醉得很厉害。”
“我们把他们放在一起……不会有事吧。”墨月痕犹豫地问。
“噗!月痕,你,你,你说什么?你把他们两个扔一起了?”若希把口中的茶喷了出来。
墨月痕点点头,清澈无比的眼睛里划过一丝忧虑:“他们醉得不省人事,应该不会出事。”
“当然不会。”顾修漓的唇角高扬,“君离殇他身边躺的到底是男是女,肯定分得清楚,倒是柳逸飞那小子……”他的声音已经透出了他的幸灾乐祸。
上官若言淡淡侧首,看向顾修漓:“漓,若是真的出事,你如何跟夫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