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衣无缝的相贴,虽然隔着薄被,若希依旧可以感觉得到他身上那炙热的温度,整个身子瞬间绷得死紧,她讨厌这样的亲密,“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你离我离得远远的!”
“现在才说这些会不会太晚了些,招惹过我的人从来都没有说拒绝的权利。”君离殇的声音低哑暗沉,目光将若希所有的反应掌控在眼中,感觉到她明显躲开的意思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不快,“若然你那么想要我死的话,又何必奋不顾身的挡在我的面前?为的不就是让我注意到你么,上官若希,你做到了,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怎么,现在又想要后悔了么?”她如此娇小的身躯,哪里来的如此大的勇气?莫非是为了夜天彻么,这个想法立即让他微眯了眉目,眼底的冷意和怒意也愈加的深浓起来,邪气衍生,分外的骇人心魂。
“那个,我确实是后悔了,早知道就该让毒蛇咬死你的。”若希明显感觉到了君离殇愈加深浓的冷意和怒意,来的有些莫名其妙,这个男人过于霸道强势,什么事情都仿佛只能他说了算一样。
“我不允许你后悔,既然你招惹了我,就当知道招惹我之后要付出的代价。”君离殇的声音一冷,炙热的唇瓣贴在若希的嘴角,那模样温柔的仿佛在亲吻着自己挚爱的珍宝一样。
“你别乱来,我可是夜天彻的女人。”虽然她心里从来没有承认过,可如今非常时刻,怎么说他都会有着几分忌惮吧?
“那又如何?上官若希,你引诱了我,色诱了我,如今你我裸呈相对,这个世上谁人还敢要我君离殇碰过的女人!”低哑磁性的嗓音若同魔魅在若希耳畔回荡,薄唇不经意的勾了勾,一股寒意从耳尖一直贯穿到心底。
“那可不一定,想要我的男人多着呢。”若希不满意君离殇的话,好像她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红唇被轻轻的吻住,冷睨一眼,笑容邪肆狂妄,“希希,如果你不乖乖列个名单给我,我会让那些跟你在一起过的男人全部死!”
“你!”若希彻底凌乱了,或许从一开始她就错了,错的离谱,离谱到让这个男人误会她,要不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
“至少目前我杀得了夜天彻和夜天凌。”君离殇冷冷说道,提及他们明显感觉到那高大的身躯绷紧了几分,搁置在若希头颅上方的大手愕然紧握,泛白的关节可以看得出来他此刻隐忍的怒意有多么的强大。
“你竟然抓了他们?”若希有些心急的问道。
“你很在意他们的生死么?”君离殇的眉色微冷,声音连带也冷了几分。
“那是当然!”现在回想起来,夜天彻和夜天凌其实对她很不错的。
若希的话方才落音,薄唇便被死死的吻住,绝对称不上温柔的亲吻,辗转反侧,撕咬吮吸,像是要将她整个吞入腹中一般,带着狂风暴雨似的掠夺,那声在意,像是突然踩在了底线之上,让君离殇向来引以为傲的冷静瞬间失去了控制,像是自己的东西突然被人夺走了一样,那种莫名的心慌他没有尝试过,却让他很不喜欢。手上的力道愈加是收紧,却无法抑制心底那股让他难以忍受的狂怒和恐慌。
“疼!你弄疼我了!”君离殇整个身躯压在若希的身上,自是碰到了伤口处,原先还不觉得,此刻碰上竟然疼得厉害。君离殇的吻铺天盖地,让她连喘气躲开的时间都没有,动不得,反抗不得。
含糊不清的喊疼声音却是让君离殇惊醒,白色的纱布已然被鲜血染透,刺目的红像是盛开在枝头的桃花一般,异样的艳丽,伤口裂开了,刺目的红让他微蹙了蹙眉,目光静静落在若希那痛的苍白的面容之上,红唇一片红肿,脖子上都是他刚种上的草莓,心底原本滔天的怒意蓦然淡了几分,隐约的内疚有些陌生,却很清晰。
“夜家那两兄弟会落入我的手中。”突然冷冷丢下一句话,高大的身子蓦然挺得笔直。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么?”原先还不知道为何君离殇哪里来的如此大的怒意,此刻提及他们若希似乎明白了几分,从她说那声那是当然开始,这个男人便发怒了。
“我的东西任何人都染指不得。”吃醋这个词汇对于君离殇来讲很陌生,他只知道她是属于他的,而他人动了他的东西,这让他很是不快。
“我不是你的东西,我是人,属于我自己。”若希冷声说道,挣扎便要起身,也不管那动作会不会将裂开的伤口弄得更加的严重。她不想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片刻也不想,方才她只会随口说说而已,这个男人天生只懂得掠夺和占有,他的脑海中怕是根本就没有吃醋这个词。
君离殇大手一捞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也不管她挣扎的厉害,她越是挣扎,他的力道就越加的收紧,似乎并未察觉到他的力道是否在若希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看着若希那苍白的面容,他突然冷冷的开口,“我可以允许你误会我吃醋。”
“谁要你允许了,我不稀罕!还有,你如果敢动他们,我一定杀了你!”若希也不管君离殇的力道是否会弄痛了她,越加挣扎的厉害。
“那你就从现在开始稀罕。”君离殇的声音冷冷的响起,似乎感觉到那娇小的身躯颤抖的厉害,终究无声无息的松开了力道,大手却是点住了若希的穴道,她越是挣扎只会让伤口变得更加的严重,而他似乎不想看到她疼痛的模样。
“君离殇,你再是神勇再是强势,哪怕你夺得天下,让所有人对你俯首称臣,有些东西终究是你勉强不了的,例如我的爱!”若希微微仰起头,一脸倔强的对上君离殇深邃的黑瞳,他将她当成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