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心动弹不得,甚至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绝望的看着慕容克一层层剥去她的衣物,肮脏的大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游移,那张令人厌恶的唇瓣一步步朝着她的唇瓣而来,不能出声,不能动弹,谁来救救她?
以前是老天爷太宠她了吗?比起以前,现在的生活简直就是地狱!就在白开心绝望的闭上眼睛的瞬间,身上的力道蓦然松开,整个人被一股温热的力道拦腰抱起。
“放开我,放开我……”白开心挣扎的更加的厉害,小手死命捶打着那揽住她的胸膛。
“是我!”低哑的嗓音沉稳的响起,平静冷漠,却带着让人莫名觉得心安的力量。
可以动了,可以说话了,白开心仰起头便对上君离殇那深邃冰冷的黑瞳,得救了么?她紧绷的心神松懈了几分,整个身躯有些狼狈的往下滑。钢铁般的臂腕搂住她的腰身,白开心这时方才发现,他用他的披风将自己裹在怀里。她从来没有觉得一个男人这么可爱过。
“君离殇,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坏了本殿下的好事。”到嘴的肥肉飞了,慕容克一脸的暴怒,强忍着欲求不满,半边面容红肿,另外半边面容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抓痕,那张俊逸的面容此刻看起来异样的狼狈,即便是冰冷如君离殇也不由的微微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怀中的女子,却见接触到那水眸中溢满的泪水时,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阴霾。
“她是我抓来的人,即便是皇上也无权动她!”君离殇的声音始终淡淡的,仿若只是在说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不过那话语中明显的压力和不容置否的语气却令慕容克苍白了脸色。
慕容克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君离殇行事向来不给他人留任何的颜面,若非父皇看重他的话,他早就将他杀了。可是如今君离殇掌控着南陵国三分之一的兵马,即便是他忌惮三分。
君离殇依旧是一脸冰冷的模样,倒是跟随着他进入的几个人一脸看好戏的模样静静的凝立在一旁,全部在见到慕容克脸上的抓痕时那眼底的笑意分明深浓了几分。
“哼!你是执意要坏我好事?”慕容克见君离殇那一脸没得商量的模样不由得气短了一截,可是碍于颜面又拉不下脸。
“本将军从来不喜欢做好事,自然也不介意破坏好事!来人,太子深夜外出狩猎,被野猫抓伤,将太子送回帐篷歇息。”君离殇似乎懒得与墨容克争辩此问题,眼眸淡淡扫过那几个得力随从。几个人收到命令,虽然抱着看好戏的姿态,虽然很想看到那东陵国第一美人的风采,不过将军下令,谁也不敢有半分的怠慢。
“太子请!”慕枫作了一个手势,又偷瞄了一眼白开心,看似温软的美人竟然如此的彪悍,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哼!走着瞧!”慕容克狠狠瞪了一眼君离殇,转而很是不甘心的拂袖而去,这是军营,君离殇的话便是圣旨,真是该死!
一干人等尽数退了出去,只剩下君离殇和白开心。
白开心首先说话,“我不是上官若希,也不是东陵国的人。我叫白开心,北月国人,所以你真的抓错人了!”
“不管你是谁,你现在都是我的俘虏!”君离殇还是一副冷漠得欠扁的嘴脸,“我叫君离殇,你应该叫我将军!”
靠!这人是谁啊!白开心白了他一眼,如同躲避瘟疫一般扯住风衣便欲离开君离殇的怀抱,却不想君离殇的风衣本就系在他身上,先前只是为了遮掩她的身体,方才将她搂在怀里,如此被她用力一拽,两人齐齐跌倒在床榻之上,君离殇高大的身躯密密麻麻的将她整个身躯压在下面。
“你想干嘛?快放开我!”似乎还残留着先前令人绝望的阴影,白开心即便再是坚强,差点被一个色狼用了强,此刻依旧紧张害怕的厉害。
“是你自己拉的,与我无关!”君离殇冷冷道出事实,似乎感觉到身下那颤抖的厉害的身躯,那炙热的液体打在他的指尖之上,竟是觉得灼烧不已,他讨厌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更何况是一个连自保能力都没有还在此哭泣的女人,若然放在平日里,他绝对会厌恶的将白开心丢出去,不过此刻那隐忍哭泣,贝齿死死咬住唇瓣的倔强模样竟然让他觉得不那样碍眼。脆弱到不堪一击,却倔强到令人心颤,真是个复杂的女人。
“你走开好不好?”白开心莫名的放软了嗓音,似乎不太愿意君离殇看到她如此狼狈软弱的模样,她不过是个女人,平凡不过的女人而已。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莫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明白这个陌生的男人为什么总是一副冰冷的面孔对她!
“虽然你是我偷出来的,但是你的命却是我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伤害你,便是你自己也不行!”布满了薄茧的指腹落在白开心弥漫着血丝的唇瓣上,将那脆弱的唇瓣从那贝齿中拯救出来。
随着那指腹落在唇瓣之上,白开心整个身躯颤抖的更加的厉害,若然君离殇对她用强的话,她定是连半分反抗的气力都没有,他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她的命是他救的?
感觉到身下那颤抖的厉害的娇小身躯,君离殇缓缓站直了身躯,依旧是深邃平静无波的眼瞳,凝望着那被慕容克扯得破碎的白色衣裙,雪白的肌肤上尚残留着淡淡淤青,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深浓的杀意,却只是瞬间,转而只剩下波澜不惊的冷漠。白开心有些惶恐的爬至床榻的最角落里,没有被子,唯有双手抱住双肩,紧紧将自己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