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语儿暖暖的一笑,拿起放好的筷子,慢慢的食用起来--而在城外的另一端,苍暮听着身边的汇报,脸色越来越沉。拿起一旁的烈酒,一饮而尽,动作虽然粗旷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这次又损失了多少?剩下的约莫还有多少可以启用?”
“回皇上,这次惨败,约莫六十万,如今可以用的士兵只有三百五万左右。而且--这已经是比较乐观的结果。”
听着被子被砸碎的声音,营帐外的士兵均是一震颤抖。
苍暮起身,看着对面小心翼翼的几个将军,勾了勾唇角:“这场仗,打了多久了?”
“回皇上,大概四天。”
“四天?我们的损失惨重,相信对方的损失也差不到哪里去!明日,你们给朕召集剩下的三百万士兵,准备背水一战。”
“是--”
宴会还在继续,孟语儿由于喝了一点酒的缘故,整个人有点浑噩,便早早的离席。夜晚的风很是凉爽,将柳儿和珠儿支开,自己则从营帐里面走出来。抱着雪儿,随手拿了一件白色的简单披风系好,看着角落处那条清澈的小溪,走过去,慢慢的坐下。
耳边全部是流水的声音,让人听着心里很是平静,抱着雪儿惬意的靠在身后的大树上。
“你倒是好兴致!”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孟语儿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一身便衣的穆萧枫,微微一笑。
“你怎的也出来了?”
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夜光下,浅浅的小溪,泛着波光粼粼的颜色:“这些宴会,我早已经习惯了,对于我来讲,都是一样!”
“听说你是从小离开府邸,前几个月才回来?”
回过头,看着她,温和的一笑:“我自小七岁便离家,跟着师傅走南闯北。我回来的那一天,刚好就在晚上遇见了你,而你又恰巧解了我的诗,所以说,这世间的事情还真是其妙啊!”
想起那日的初见,孟语儿不禁莞尔一笑。
“那幅画还在吗?”
“自然是孩还在的!那幅画画的很好,值得珍藏!”
怀中的小东西动了动,随即又乖乖地躺好。看着自己的手臂,伸到他的面前:“我想知道我还有多少的时限,能不能够度过这场仗?”
穆萧枫二话不说,伸手覆在她的柔荑上:“应该能够度过,这就要看你的意志了!若是意志够坚定的话,应该能够多撑几日。”
“你们在做什么?”
风暮炀的视线扫过两人相触碰的手,脸色泛上一层厚重的寒霜。两人立马抽回自己的手,各自退开一段距离。
走回到他的身边,孟语儿镇定心神:“炀,你别多心,我刚才只是在让右相给我把脉而已!”
“皇上,你别多心,臣只是--”
“好了,天已经很晚了,明日还要集中精神迎战,下去休息吧!”
穆萧枫看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但愿不要添什么麻烦才好!
看着已经离去的身影,孟语儿转过头,看着他。却发现他正满含怒意的看着自己,脸上依旧是一层寒霜,甚至比方才更加的严重:“炀,你怎么了?”
“没什么,回营帐!”
粗鲁的将她的手臂拉过来,拖着她离开--营帐内,风暮炀将她怀中的雪儿拎起来,扔到一边。粗鲁的将孟语儿推到床上,未等她反应过来,高大健硕的身子已经压下,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身下。
孟语儿感到身上的重量,微微挣扎了一下,谁知,身上的人脸色更加的难看。就像一头正在发怒的虎豹般,正在盯着自己的美味一般。
“炀,你怎么了?”
还想再问,双唇却已经被完全的堵住。
风暮炀粗暴的啃噬着她粉嫩的唇瓣,强迫着她的小舌随着自己舞动,慌乱中,孟语儿感到自己的手臂一痛。
慌乱间,孟语儿看着自己的手臂,紧紧的被大手捏在自己的身子下面。她,似乎听到了骨折的声音,到底是怎么了?他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
未待她思考,便听到衣衫破碎的声音。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头发狂的豹子一般,紧紧的死要属于自己的猎物!风暮炀在她的身上不断的啃噬,印下慢慢的印记,似乎这样,他的心里才会觉得她是属于自己的!大手用力地一扯,身上的衣服便被撕裂成碎片,露出娇嫩白皙的肌肤。
退去自己身上的束缚,抬起头,虏获她的粉唇,看着她此刻的摸样。
青丝如同海藻般披散在四周,白皙娇嫩的肌肤引人浅尝,完美的曲线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有多么的迷人!将她脸上吃痛的表情忽略,抬高她欣长纤细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上缠绕,强横的进入她。
孟语儿的身子疼得一缩,吃痛的想要叫出来,唇却被他的薄唇牢牢地锁住,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感觉到他在自己的体内粗暴的横冲直撞,嘴上不断的啃噬,纤细无力的手在他的背部刻下一道道红痕--清晨,孟语儿睁开水眸,看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迹,便可以知道他的粗暴。昨晚,他是那么的强势占有自己,无论自己怎么求他停下来他都不肯。最后,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因为她知道,那时候的自己已经完全的陷入了昏迷。
他,是不相信自己吗?
为什么?心里会那么的痛?
眼角滑下一滴血泪,顺着脸颊流淌而下,视线陷入了完全的黑暗。孟语儿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看见任何东西了,是什么在舔自己的手?
伸手触摸着那团东西,待自己碰触到那团柔软的东西以后,微微一笑。在我失意的时候,总是你陪在我的身边!
“珠儿、柳儿,你们两个进来一下!”
帐外的两人听到她的召唤,立马端着梳洗的用具进入,两人看到她眼角那抹红色的时候。瞳孔心疼的一缩,放下手中端着的东西,冲到床边坐下。
“小姐,你怎么了?”
“主子,这是怎么回事?”珠儿从怀中拿出手帕,擦拭着她脸上的流下的血泪。视线扫过她身上布满的青青紫紫的伤痕,微微一震,是什么样的虐待?又是什么样的心伤?竟然令人流淌下了血泪?
“我想沐浴了!”
柳儿看着她身上不堪入目的痕迹,大眼中闪过心疼,连连点头:“吉祥、小顺子,主子要沐浴,你们快去准备好热水!”
“好的,主子!”听着张外面传来的回答,孟语儿的嘴角轻轻一勾。手触摸着床上,珠儿见状,伸手不断地在她眼前晃动,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不禁心中一酸!伸手抓住她在空中摸索的手,紧紧的握住:“主子,我扶你起来!”
柳儿见状,也立即走到另一边,扶住她的另一只手臂起身。
由于看不见,只能随着两人的脚步移动。
“主子,放心的走吧,前面全是平地。”珠儿紧紧的扶住她的手臂,在一旁慢慢的提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