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内的关湛,此刻周身的火热,脸上渗出出细密的汗珠子来,不过一双深幽的瞳眸盯着对面的女子,慕容姬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冰冷的寒意,再不似先前的宠爱,她不由得后悔这样做,可是想到表哥关押着云国的皇后,她便又大了胆子,她不能看着他毁掉燕国和他自已。
“表哥,我真的很想嫁给你,所以才会对你下药的。”
慕容姬整个人贴了过来,现在她就像一个厚颜无耻的女子,其实她不想的,如若表哥藏起来的不是云国的皇后,而是任何一个寻常的女子,她一定帮助他劝说那人嫁给他,可是那女子不是,不是他能碰触到的,他只是痴心枉想,所以她唯有用自已阻止他犯下错来。
关湛感受到当慕容姬贴上来的时候,他身子十分的舒服,喉头忍不住滚动起来,大手一伸便粗鲁的拽了慕容姬,把她往床上一抛,然后毫不客气的把她压在了床上,大手狠狠的一扯她身上的束缚,冷冷阴骜无比的说道:“你这么迫切的想爬上我的床,好,我成全你,但是你永远别想得到我一丝一毫的爱。”
他虽然用力的扯着慕容姬的衣服,可是却不愿意亲她,只是粗鲁的扯衣服,眼看着慕容姬的衣服被扯掉了,他却并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因为他的脑海里此刻涌出来一个人影,望向床上的人时,他便感觉是透过床上的女子望到了那个女子,而他此刻所做的事情,就是对她的一种亵渎,如此一想,他飞快的抽身站了起来,痛苦的望着慕容烟,嘶吼。
“不是我不想娶你,是因为我无法碰触别的女人,因为我会透过她们的身影看到我心中想要看到的女子,如果我对那些女子做出什么,便是对她做出了什么,这是一种亵渎,我无法忍受这些,你理解这种痛苦吗?”
他吼完转身便冲了出去,直奔皇宫后面的一处冰潭,跳进了冰潭,既然他没办法碰触别的女人,他唯有用冰潭的水来解身上的迷药。
关湛的寝宫里,慕容烟也痛苦的哭了起来。
一直哭了有一个多时辰才起身,因为先前自已的衣服被扯坏了,所以她便找了一件关湛的衣服穿上,她知道了她和关湛是再也不可能的了,不是她和关湛再不可能,而是表哥再不会爱上任何女人了,他的心里只有云国皇后的身影,这种求不而不得,却又不忍亵渎的痛苦,她是知道的,他一定很痛很痛。
如若表哥鄙卑自私一点,那么他完全可以娶别的女人,把那些女人当成云国的皇后,可是他却连一丝一毫亵渎她的意思都不准有,所以他注定了孤家寡人,一辈子。
慕容姬走出了寝宫,问门外的太监:“皇上呢?”
“皇上在冰潭里泡着呢,都一个多时辰了。”
慕容姬再次哭了起来,然后抱着自已被扯烂了的衣服一路出皇宫。
她的心好痛好痛,为自已为表哥。
宫里发生的这件事,除了当事人,还有近身侍候皇上的太监知道,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件事。
碧湖小筑里,花疏雪一直在等慕容姬的消息,可惜等了整整一天,慕容姬也没有出现,她没有再进碧湖小筑,。
花疏雪忍不住想着,难道是慕容姬进碧湖小筑被关湛发现了,所以她没办法进来了,昨夜的事情她是做还是没做,成还是没成啊。
傍晚的时候,该来的人没来,不该来的人倒是来了。
关湛领着两名手下进了碧湖小筑,与花疏雪一起用了晚膳。
难得的花疏雪没有像往常那样与关湛针锋相对,十分的温和,她之所以如此的温和,便是想向关湛打探打探,他们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不过看关湛的神情,一如往常,望着她的时候笑意盈盈,周身的光华,他面对她的时候,温融优雅,没有一个帝皇的威仪。
“你这两天没有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花疏雪喝了一口燕窝粥,状似不经意的问。
关湛没有在意,随口说道:“没出什么事,能有什么事。”
他话落,想起什么似的抬头,满脸的惊喜:“雪儿这是关心我吗?”
关心你个头啊关心,我是关心你昨夜有没有事倒是真的,不过听他说没事,她不由得愁怅,这慕容姬是怎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做没有做,好歹派人通知一下啥。
“雪儿怎么了?似乎没精神。”
关湛关心的伸出手轻拭了花疏雪的脑门一下,那沁凉的气息,触到花疏雪的脑门,她蓦然的惊醒了,赶紧的退后一些,使得关湛的手落了空,他的眼里飞快的闪过落寞,最后不再说话,沉默的吃着饭。
花疏雪想着自已一直被关在这碧湖小筑里,连出去都没办法,倒不如找个籍口出去逛逛,说不定她能有机会逃走,离开燕国回云国去,只要回到了云国,那被关湛封住的内力,玥一定可以帮助她解开。
“关湛,我想出去逛逛,一直在这碧湖小筑里,我都快闷死了。”
关湛挑眉望着花疏雪,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一点都不以为意,笑着开口:“好,等这两****忙过了,便带你出去玩。”
“好。”
只能如此了,花疏雪继续低头吃饭,门外有人走进来,正是关湛的手下侍卫,那人走过来,凑到关湛的身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关湛的脸色很快的阴骜难看了,一挥手那人退了出去,他随后站了起来,望向正在吃饭的花疏雪:“雪儿,我有事情先去办了,至于带你出去逛街的事情,等我这两日忙完了,便带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