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疏雪此刻心中说不出的愤怒,真想破口大骂,烦燥极了,不知道究竟气这男人,还是气自已识人不清,总之感受特别的不好,一掌劈了下去,以内力震碎了困着她腰的布索,眨眼布索碎成了片片,漂浮在湖面之上,花疏雪抬眸,满瞳都是寒冰,嗜血般的破口大骂。
“轩辕玥,你******离我远点,老子不跟你玩什么男男爱,你给我滚远点,别逼老子动粗,老子不怕你。”
看来是完全的逼急了,一口一声老子的,对面湖水之中的轩辕玥一看把她逼急了,心中不由得心疼了,看她的小脸都绿了,眼里闪着狼光,咬牙切齿的似乎想跟他拼命,看来他玩得有点过火了,惹恼了这家伙,还是见好就收吧,不过眼下他认出了她的身份,是现在就道破,还是假装不知呢。
眼下若是道破了她的身份,她云国太子妃的身份并不会为她带来什么好处,相反的还会因此引人注目,是把她置于火口刀尖上,再加上她既然出现,定然是有事所为,所以他还是不要道破她的身份,先假装不知好了,轩辕玥一瞬间意念落地,便有了主意。
此时湖水已经很凉了,自已若是再不走,只怕她不但和他耗着了,还要发疯了,他一个大男人无所谓,她可不行,想着陡的大笑了起来,身子腾空而起,眨眼往湖岸之上的飘去。
“玉镜,你可真是好玩,本公子只是逗逗你罢了,你竟然真的上当了,真好玩,。”
他眨眼落到岸上,随之衣袍加身,很快便穿戴好了,这前后左右的功夫,也不过瞬间。
花疏雪望着他上岸,听着他的笑声,方知他只不过是为了逗她而已,先前一颗频临疯狂的心总算落地了,她说不出先前是因为害怕他将识破自已而恼,还是因为他说要来场男男之爱而恼,总之十分的生气,此时待到他一离湖,只觉是周身的酥软,竟有种疲软不堪之感。
岸上,身着白衣的轩辕玥懒懒的开口:“玉镜,本公子累了,不逗你了,本公子自去睡了。”
说着身形一纵便闪身离开了,先开始花疏雪还担心他再反转回来,所以埋在湖中一动也不敢动,等到确定四周没人的时候,她才朝岸上唤了一声:“邪儿。”
小东邪飞奔而来,一看湖里没有别人了,总算松了一口气,然后关心的询问:“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邪儿你也下来泡一会儿吧。”
花疏雪没忘了小东邪还没有洗盥呢,所以唤她,小东邪应了一声,抬头望了望四周,看方圆数百米一个人影也没有,先前那轩辕玥离去,她是看到的。
花疏雪先前泡了好大一会儿,身子已经很凉了,所以小东邪一下水她便简单的洗了一下,然后上岸穿衣帮助小东邪守着,主仆二人很快洗好了,然后一起闪身离开了后山的碧湖,回香雪海而去。
二人依旧像来时一般,从窗户闪了进去,人一落地,便听到一道清冽的声音响起:“你们偷偷摸摸的去哪了?”
元湛正端坐在房内的榻上看书,先前他沐浴好了,进房来就没看到这家伙,没想到现在一出现竟神神秘秘的从窗户闪了进来,分明是不干好事的,不知道他们主仆二人出去干什么了,所以才会有此一问,花疏雪一听他的问话,怎么这么怪呢,冷睨了他一眼,然后吩咐小东邪:“你下去休息吧。”
“是,属下去休息了。”
小东邪闪身便出去了,房间里,元湛还盯着花疏雪,见她头发湿漉漉的分明是洗盥了的,不由得奇怪的开口:“你在哪沐浴了?头发还混漉漉的,也不怕着凉。”
他说着下地找了一块干的棉布走过去,递到花疏雪的面前,示意他擦擦头发。
花疏雪一伸手接过那干布,动手给自已擦起头发来,元湛正准备转身离去,忽地鼻端间充斥着一股他十分熟悉的味道,他忍不住蹙眉,怀疑自已闻错了,这里怎么会有花疏雪的味道呢,可是他又闻了闻,这味道正是从玉镜身上散发出来的。
元湛低首望着擦头发的花疏雪,瞳眸慢慢的冷了,手一伸便往花疏雪的脸上探去,他倒要看看这人究竟是不是花疏雪,一想到花疏雪那个忘恩负义的妖女,最后竟然给他下药,他就又气又恼,平生没对任何一人动过感情,没想到到头来还被人贱踏到脚下,所以他怎能不恼,再想想这玉镜一连串发生的状况,他越来越肯定,原来这玉镜便是花疏雪,可恶。
不过元湛的手并没有碰到花疏雪的脸,便被她打掉了,她没想到元湛好好的竟突然对她出手,下意识的一掌拍掉元湛的手,而元湛没有扣住花疏雪的下颌,手一改换了一个方向,往花疏雪的脚上摸去,女子的足自然不同于男子的,若是被他摸到了,她就算想反驳都不行。
花疏雪不知道元湛忽然的发什么疯,她先前受轩辕玥的戏弄,所以此刻心神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哪里会想到自已的体香味已泄露了秘密,所以元湛才想揭穿她,不过一看到元湛出手往她的下盘扣去,她赶紧的往身后一退,便倒到床上去了,而元湛并没有退开,反而紧随而上,两道身影先后往床上栽去,同一时间,门碰的一声被人推开了。
房内的两人一惊,齐齐的坠倒床上,一上一下两道身影紧压在一起,元湛立刻闻到了那幽幽的香味,不是花疏雪的又是何人的,一张脸瞬间火烧了一般,再看两人的姿势,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心中火烧火燎的愣是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