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回来竟然打伤了赵庭,还把他扔了出去,赵庭为我们花家可是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你怎么能出手随便打人呢?”
花庄说到最后,眼神闪过锐利的光芒,直射向花疏雪,不过花疏雪可不惧他,唇角勾出冷笑:“父亲该关心的人不是我吗?没想到我在父亲心中竟然不如一个奴才重要。”
此言一出,花庄有些尴尬,不自在的耸肩,然后慢慢的开口:“虽然他有慢怠了你,但是你只要教训他便是,何苦动手打人。”
而且听家下人说,这女儿现在不同于之前,就是她身边的两个丫鬟也是武功十分了得,这令花庄心惊,究竟在肃王府一年发生了什么事,使得花疏雪完全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
“我是连从前的一起教训了,他从前可没有少慢待我,还有若是以后,他再胆敢招惹我,我是见一次打一次,不但是他,还有这整个花府的人。”
花疏雪直接不客气的开口,花庄一下子被气到了,他乃是堂堂兵部尚书,竟然被一个女儿给威胁,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掉了大牙。
想到这,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慑人的眼神便瞪向了花疏雪。
“你竟然胆敢如此狂妄,难道真是无法无天了。”
一个被休弃的女人,回到娘家不说挟着尾巴做人,竟然如此的咄咄逼人,大张旗鼓的打伤了花府的总管,现在竟然还胆敢威胁他做父亲的,怎不令人恼怒,花庄越想脸色越难看,怒火冲天。
厅堂上,跟着花庄过来的几个护卫,多是和赵庭交好的,此时一看老爷发怒,心中便得意起来,个个眼里擒着幸灾乐祸,估计这大小姐要倒霉了。
“以后在花家我就是天,最好谁也别招惹我,否则我绝对不会有什么顾虑,别说打一个奴才,就是打了主子,也是他自个认倒霉,谁让他没事招惹我了。”
以前的花疏雪在花家受了多少的罪,现在她就要帮她一一讨回来。
花庄被花疏雪的狂妄冷肆之态给刺激到了,胸口上下起伏,指着花疏雪一连说了几个好字。
“你,好,好,好威风啊,有这等本事,怎么不在肃王府使,竟然跑到花家来使。”
花疏雪眼里冷意更深,有这样做父亲的吗?竟然挑女儿的伤疤,而且她只不过打了一个奴才,他回来不是该关心她吗?她好歹是他的女儿啊,越想越心寒,所以脸上拢上了实实在在的戾气。
“父亲来这里是为了给那个奴才出气吗?”
花庄愣了一下,其实说为赵庭出气倒也不尽然,再怎么样赵庭只不过是花府的一个奴才,而且对主子不敬,确实该打,不过打不打也是他的事情,花疏雪如此做,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挑战他手中的权威,所以说他才会如此的生气。
厅堂里,正僵持不下,忽地门外有人飞快的奔了过来。
“老爷,云国太子的手下前来送礼给大小姐。”
“云国太子?”
花庄的心一颤,这云国太子轩辕玥可不是等闲之人,他竟然来送礼给花疏雪,这是什么意思?花庄的脸上拢上了深思,望着花疏雪,然后挥了挥手命令把人带进来。
那人退了出去,很快便领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这几人神态狂傲,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根本不把兵部尚书花庄放在眼里,径自越过花庄,走到花疏雪的面前,神情却恭敬得多。
“花小姐,属下等奉我们家太子之命,前来给花小姐送礼,祝贺花小姐脱离了苦海,从此后恢复自由身。”
花疏雪眼神攸的一暗,唇角扯了扯,竟然有人祝贺别人和离的,这也说明一件事,云国太子行事果然异于常人,另外他此番举动说明他知道花疏雪一心想离开肃王府的事,所以这会子才派人来道贺。
不过这实在是让人高兴不起来的事,何况她并不想和云国太子过多的干涉,从当日在阑国宫中,这男人出手相帮,后来的几次,他或多或少都帮了她,所以说她不想再欠此人任何情。
想到这,花疏雪面容便沉了下来,挥挥手开口:“带回去吧,跟你们太子说,谢谢他费这心了。”
云国太子府的侍卫长杜惊鸿一听,英俊的脸挎了下来,若是他把东西带回去,只怕太子没有好脸色给他,不但没好脸色,恐怕连他的能力都怀疑了,所以哪里能把东西带回去,直接命令身后的侍卫把东西放打开,华丽的描金檀木锦盒打开了,厅堂内一下子光芒大盛,跃出耀眼的万道光华,众人只觉得眼前一亮,同时望向那描金檀木盒,只见盒中约有大小近十颗鸡蛋般大小的夜明珠,这些夜明珠一颗便价值连城,更别说数十颗这么多了,天下间统共不知道有多少颗呢,单是这盒中便有如此之多。
厅堂内,花庄等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舌头都打结了,好大的手笔啊。
花疏雪并没有被夜明珠惊到,倒是对云国太子手笔如此大有些烦,直接挥手拒绝:“好了,你们还是带回去吧,如此贵重,折煞疏雪了。”
杜惊鸿本来还以为这十颗的夜明珠可以让花疏发刮目相看呢,没想到人家的神色变都没变一下,可见其心胸的清明,不为钱财所折服,杜惊鸿不由得对花疏雪起了敬重之心,恭敬的开口:“花小姐别为难属下等人了,若是属下等把东西带回去,只怕太子会责罚我们。”
红栾和青栾二婢望着花疏雪,不知道主子如何做?若是主子不要,一声令下,她们便把这些东西给他们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