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这小崽子,见财眼开是不是?来呀,咱俩换?你换不?”
我在这儿还嘴贫呢,美惠在身后提醒我:“哥,快看,他,他松手了!松手了!是个锦盒!”
我低头一看,还真他妈邪门了,这小崽子软硬不吃,就差把他小爪子剁下来了,怎么也不松手,怎么见到这海东青黄玉扳指就放手了?莫不是他与阿敏贝勒或者舒尔哈齐有什么关系?
那锦盒十分精巧,周身漆黑,用手一摸微微凉,好像是某种稀有金属的触手感,而且盒子正上方一条金龙镶盘旋着,不知为何,我看这金龙觉得动感十足,也许是角度的问题吧,那金龙遍体金鳞,身体腾空,每换一个角度看它,它的身形和动作均有变换,但由于这小锦盒实在太小了,只有大母脚趾盖那么大,现在实在无心仔细观察,而且也没那个胆量。生怕稍一走神,又被这****攥住。
我赶紧把这小东西放到兜里,然后为表我们对死者的尊重,又与美惠合力为这小家伙重新盖上了棺材盖,在棺材盖重新合上的一刹那,我俩分明见到这****的眼睛闭上了……
“这小崽子跟舒尔哈齐肯定有关!我敢肯定!有时候人不得不迷信,他早不松手,玩不松手,非得看到这海东青黄玉扳指才把锦盒交给我,肯定有古怪!”我断言。
美惠不同意我的说法,第一次反驳我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说:“按你这么说,舒尔哈齐或者额敏肯定是他的长辈了,可哪有让自己的长辈石像跪在自己面前的?老的跪少的?这是啥道理?”
她说的也并无道理,只是我觉得这孩子应该对这额敏贝勒的祖传之物十分敬重,或者说,他认为我可以佩戴这枚扳指在颈上一定也是额敏贝勒的后人,他为何会把这锦盒交给我?也许他认为我们是同根生的一家人,我是他的后人!
棺材盖轰隆一声合上了,料想这婴孩在这红棺中苦等了几百年之久,现在终于可以安息了。其实我很想现在就打开看看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可这小盒子太小了,刚才拿在手中的时候我已经偷摸地试了试,可却无法打开,估计这小锦盒上还有什么小锁头之类的机关吧。
管它呢,等有空了,就算撬也要撬,实在不行,让耗子给我重金寻全国最牛X的开锁工匠,我就不信现代技术无法搞定这东西?不过,这小锦盒实在太小了,我很难想象它里边装着的会是佟佳氏的宝物,纳兰鸿的那乌鸦指环应该是四大遗物里边最小的了,但也很难放入这小锦盒中。
而且我觉得这孩子至多来说也是跟舒尔哈齐一脉关系最大,跟人家佟佳氏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怎么可能是那狼图腾圣物呢?但这也并不代表我们此行白跑了,伊勒呼里山山中的秘密实在太多了,那佟佳氏祠堂,那神秘的郭布罗氏女人的古墓,那千年大鼋的去处,都是一一要解开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