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复了下心绪,对美惠说:“你开始的时候就认错了,这屋子可不是什么萨满的结界,这是一套阵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山里还有许多这样的屋子,每个纸屋里都有这样一只眼球,你还记得刚才锦囊的朝向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它肯定是朝向屋外那群野人的。”
“我明白了,王老道布的这个阵法其意就在于让这双眼睛所观之处成为一个禁区,让这群野人无法进入它所观的区域,而每个这样的纸屋都有一只眼睛,这样正好用这邪东西把整个洞鬼族的领地给圈了起来对吗?”她说。
“我也说不好,看来这洞鬼族果然有说道,王老道也不是平白无故在这武当山中修行的。”
我俩一边说话,我一边用眼角余光扫着屋外那群野人,生怕一个不留神这群暴露鱼贯而入。
可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再低头去看锦囊中掉下的眼珠有了变化,之间这眼珠的白眼仁在逐渐向外扩散着,瞳孔中的黑眼仁本就眯缝着不大,如今却又慢慢被白眼仁吞噬的迹象,就如同猫儿的眼睛,在白日阳光刺眼时,它外圈的眸子扩散把中间的眼仁挤的小小的,而夜晚中却是中间的眸子自然扩大,猫这样做是调节视力对光线的感知能力。可也不知这鬼东西如今为何有这般变化。
“哥!它是活的!”美惠大喊一声拉着我向后退了几步。
我死死的盯着那只诡异的眼睛,生怕一个不留神会出什么幺蛾子。这纸屋到处都透着诡异的气氛,四壁上贴着的符咒难道就是为了镇住这只眸子的?
“美惠,我看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得想办法离开,先下山吧!”我心中不祥之感越来越重。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虽然那只无瞳孔的眸子一直在与我对视,那目光之中保函怨恨,从骨头缝往外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觉。与其这般受这莫名恐慌的压迫,倒不如美惠说的出去与那群野人来个鱼死网破,杀出一条血路冲到山下。
“哪……哪边是下山的路来着?”美惠颤颤地问我,看这与其也是分秒都不愿在这纸屋中带着,估计我对刚才那句‘不是给活人住的’还心有余悸。
是啊,她说的没错,刚才被这群家伙追的亡命而逃,慌乱之中在山里像两只没头的苍蝇般乱窜,早就失了方向,不知身在何处了。眼前的形式是,出了纸屋后前边扇子面角度60度是处空旷地,那群目光呆滞的嗜血之徒围在外边水泄不通,都直勾勾的张望着两个白嫩的大餐流口水,而这扇子面左右却是群山环绕,陡峭难行。
洞鬼族人入夜后行为举止与传说中的僵尸极为相似,稍有不同的是电视与小说中描写的万邪之王行动时以跳为主,根本不会行走,也就是说虽然腿部关节是死的,只能依靠小腿的肌肉弹跳。而这些洞鬼族人入夜后行动虽与僵尸的跳动不同,但却同样是膝关节僵死不会弯曲,浑身只依靠肌肉的力量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