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你瞅你咋这样呢?都是兄弟,咋个意思?你们小两口恩恩爱爱搂搂抱抱的就不能让你昊哥也参与下?再说昊哥临来时蒸过桑拿了,这要是掉下去不得连毛都褪了?”这小子还嘴硬呢。
可他也知道再这样下去不但他自己不保,也得连累我们俩,赶紧抓紧了绳索松开了我的大腿。
我说:“这样下去肯定不是个事,头顶这块石笋就是再解释也得承受咱们三的重量,一会儿咱们使点劲儿,荡到对面壁画那用登山镐看能不能刨动,使点劲儿!”
这时正好三人同时荡到了一侧的石壁上,一起用脚使劲儿一蹬,绳索借着我们这股惯性就向对面的石壁冲了过去,三人看好时机一只手握紧了绳索,一只手抽出背后的登山镐,卯足了劲儿刨了下去。这登山镐的镐头被打磨的锃亮那都是相当于开过光的,又是合金铸造,坚硬无比,咔嚓一声镶入了墙体中。这时绳索又再一次荡回对面。
“兄弟姐妹,赌一赌吧!”
当探阴爪的绳索再一次荡回登山镐这一面的时候,三人看准时机,在最接近的一刻同时松开手,反身借着绳索的惯性就跳了过去,双手死死的握住了登山镐。
我长吐一口凉气,幸好这登山镐钢口好,我们把握的时机也好,可以说更好的是我们的运气,一旦出现半点差错堕入沸血之中,那就好比身入岩浆也差不多了。
可随后问题又来了,我和美惠还好,再坚持一个小时也没问题,但耗子有伤,一只胳膊不敢用力,眼看着已经累的一脑门子汗了,怕是挺不了多长时间的。
“双子,看来哥要寿终正寝了!”
我骂他道:“你给我闭上乌鸦嘴,不懂就别乱吠!寿终正寝说的是老死的,你这叫横死!老子可不想以后回去每天晚上梦着你这张死脸,再挺会儿!”
我料想这滚沸的血既然用来防摸金校尉的,总不能无限的在墓道里淌吧?过了一定时间,肯定会顺着墓室的地缝或者其他排水设施渗入地下的。可只有一点我怎么想也想不通,明明四足大铜鼎的另一侧没有墙,地面高度与这边无异,怎么这沸血单单向我们这边淌过来那边就一点事没有呢?难不成是我眼睛看错了?
这时我忽然留意到一个细节,我们刚刚绕在头顶那块石笋上的探阴爪绳索依旧依靠的惯性左右荡着,绳索的最下端刚好没入那喷涌而来的沸血中,然后在荡到我们这边时候绳索尖又微微从沸血中露出。我怎么看那一小段绳尖竟然没有任何变化,非但没有被滚烫的沸血腐蚀,就连颜色也未变分毫。我一只手赶紧拿着望远镜重新仔细瞧过去,生怕是我这一直自以为豪的视力在跟我开这莫大的玩笑。可望远镜里放大了的景象很真亮,绳索末端与往常没有什么两样,就连一滴血渍都没沾上。
我忽然想到了我与耗子在乌鸦神庙中那一夜见到的景象,神庙外那群怪里怪气的满人围着篝火跳起诡异舞蹈的景象,还有那樽乌鸦神像,明明没有任何变化,却在我俩眼中面露凶相。耗子还误把一根草棍儿当成了价值连城的龙雕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