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佳氏的气味?哼哼……不错,挺好,这群人早点出来也免得老夫去找他们了!”金莫熙从黑棺中迈步走了出来。
听他一说话,美惠又向后退了两步,手捂住了自己脖子上的摸金符生怕他夺了去,尽管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跟金莫熙打交道了。
“美惠姑娘莫怕,老夫对你的摸金符没有兴趣,现在就算是有摸金符恐怕也无法再号令天下了。哥,你睡吧,这里交给我!”金莫熙跟传说中的金狗蛋一样阴沉。
“莫熙小心点,府外已被这佟佳氏歹人立了八个鬼符图腾,你我体内的阴气正在一点点消退。”金莫志嘱咐着弟弟。
说着话的功夫,金莫志便自己迈进了棺材里,双手合在胸前闭上了眼睛,申请十分安详,与咱们平时在太平间看到的死人也没什么分别。他的脸色一点点变的惨白,由生到死竟只用了几秒钟。
“把他松开!”金莫熙吩咐道。
耗子可不听他那个,又不是金府的下人,他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既然人家金家人都同意了,那你就放开他吧,佟解放岁数不小了,呵呵……别总捆着。”
耗子为他松绑,然后用脚踩着他的后背让他跪下来。“老实点!”
但佟佳氏也是正统的镶黄旗,他佟解放又身为额真,怎能向金莫熙屈服?金莫熙虽为爱新觉罗后人,但却是一个摸金校尉,摸金校尉向来在前朝为世人所不齿。尤其是佟佳氏,佟佳氏恨透了盗墓贼不可能向他下跪,这老头子身体壮实,耗子咋使劲儿推搡也推不倒。
“罢了罢了,佟佳氏向来孤傲,让他与我下跪还不如一刀杀了他!”金莫熙为哥哥把棺盖合上,让哥哥睡的更安稳些。
显然就连佟解放也没有料到金家的贝勒其实是两个胞兄弟,但却有些不屑。昂着头都不正眼瞧金莫熙。
“你是当世佟佳氏的额真?那你可知我是何人?”金莫熙问道,他没说一句话都带着阴沉,让人不寒而栗。
“少跟老子废话!管你是谁?有本事你我打上一场,让你尝尝我们佟佳氏的厉害!”佟解放口出狂言道。其实我与他打过交道,在野狼堡子时候他对我们的招待很热情,他这人是个实在人,没有什么太重的心思。这样人的最好对付。
“哼哼……大言不惭,你姓佟,我姓金,你见了老夫如何不跪?单冲你这一点,按前朝的律法就得治你大不敬之罪!还敢与老夫相斗?你也配!”
“呸!就你?你还金家?爱新觉罗?别以为老子瞎,一进来就闻见你们身上的一股子阴气儿,今儿你见着了我就是你的末日!你殊不知我们佟佳氏后人几代以来一直在苦心演习蒙古萨满的法门吧?现在你的金府已被我的图腾困住了阴脉,本领不是用嘴说的!来来来,咱俩试试?”佟解放挑衅着这个上百岁的摸金校尉。
金莫熙走到近前,先是看了看彩凤格格,彩凤格格闭着嘴,摇了摇头,彩凤不是个争强好胜的姑娘,她只希望阿玛和叔父能在金府暗度晚年,不想看到双方动刀动枪的厮杀。